【作者ps:同人的番外原創會有一絲主線,真的就隻有一絲,隻圖一樂吧】
黃昏的光芒照耀著下方的世界,而這裡則是名為忍界的世界。火影辦公室中,一頭金發的中年男子也是終於處理完了麵前的文件,夕陽的陽光照進辦公室中,同時也印在了男子背後的火影袍上,‘第七代目火影’,男子的身份自然也不必多說。
漩渦鳴人,忍界之中大名鼎鼎的忍戰英雄,第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孩子。鳴人看向辦公桌上的相框,分彆是第七班的合照、和博人、向日葵以及自己妻子雛田的合照而最後的則是
鳴人伸出纏著繃帶的右手握住了那個相框,相框的照片之中,尚且還是16歲的少年的鳴人身旁站著2人,一人滿頭銀發臉上則是認同豪傑一般的爽快笑容,而另一人則和鳴人一樣一頭金發。青年露出溫和的笑容靜靜的站在兩人身邊。
銀發男人是鳴人的師傅,是三忍稱號的其中之一的自來也,而另一位則是鳴人的哥哥波風羽。沒錯,這裡其實是羽穿越過後的忍界,顯然,在羽離開之後忍界按照原本的軌跡行進著。
“砰砰砰”
“請進”
隨著幾聲敲門聲將鳴人的思緒拉回,門緩緩打開,鹿丸走入了辦公室。
“工作已經完成了吧,真是辛苦了,其實你還可以再分擔些工作給我們,不然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回家可是會讓博人和雛田失望的”
其實從火影辦公室中擺放的文件就可以看出鳴人每天處理的工務有多少了,不過和博人傳不同的是鳴人將一部分的工作交給了鹿丸和其他適合處理工務的協助者,不過比起三代目和陰差陽錯成為五代目的羽來說,鳴人的工作確實很多。
不過比起博人傳有時好幾天不回家已經好上太多了。
“沒關係的,不過當上火影之後我才逐漸明白當初三代爺爺和哥哥的厲害啊”
聽鳴人這麼說鹿丸不有的看向了火影辦公室中保留的曆代火影的照片,看著那和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有著7成相似的青年,再回憶當初還是羽擔任火影的時候。真的很難想象那個人的辦公能力多強才可以每天那麼早下班。
“嘛,那位確實不能以普通人的能力來衡量啊。不過明天你還要來嗎?我建議你還是彆來了,明天的工作交給我們就行了”
“怎麼可能,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火影,不能隨便的因為其他的事情遲到,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先回去了”
鳴人緩緩起身從鹿丸身旁走過離開了火影辦公室,而鹿丸則雙手抱胸站在原地。
“那家夥,該不會忘了明天是什麼日子了吧”
雖說不太可能,但以鹿丸對鳴人這家夥的了解,還真的就不太好說。算了,比起這還不如最近多出幾份力。黃昏的陽光是耀眼的,鳴人站在道理之上不斷有村民向他問好。
畢竟此刻的他可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的英雄、四代目火影的孩子更是這個村子的影,而身為當事人的鳴人自然是儘可能去回應向他問好的鳴人,但每當這時他都會回想起自己童年時的經曆。
當初的他走在路上同樣會成為他人討論的話題,隻不過一個是讚美而另一個是詆毀。
不知不覺之間鳴人便已經來到了家門前,站在門前看著門內的燈光,鳴人伸出手握住把手打開了門。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晚飯很快就要做好了,先和博人和向日葵玩一下吧”
雛田的身影很快便從廚房中走出來到鳴人的身前為他取下身上的火影袍,此刻的雛田早已不是當初的少女了,比起當初,此刻的她更加的怡靜溫和但同樣透露出身為母親的那種堅強。
“謝謝,雛田”
“沒關係的,快點準備一下吧”
為鳴人整理一下衣服之後雛田走向廚房繼續料理晚餐了,而鳴人則看著雛田的背影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然後拿著火影袍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將火影袍擺放好之後鳴人便下樓來到了客廳中,此刻博人和向日葵正在沙發上互相玩耍,見到鳴人回來之後兩人便走過來迎接。
“爸爸”
“老爸”
“嗯,向日葵今天也是活力十足呢,博人,最近在忍者學院怎麼樣?”
“哼,老爸你又健忘了吧,我前幾天已經從忍者學院畢業了,現在已經在跟著木葉丸哥哥接任務了,不過明明是忍者接到的任務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看著述說著的博人,鳴人也才回憶起前幾天博人以優異的成績從忍者學院畢業了,而且經過幾次任務完成的情況來看博人這一屆的第七班是最為優秀的。
“怎麼能這麼說呢,既然是忍者的話就不能太急功近切,每個忍者都是這樣的”
“那老爸你是這樣的嗎?”
“額這個嗎當然是了”
此刻雛田剛好端著做好的晚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聽到了鳴人和博人兩人的談話,同時也聽到了鳴人撒謊的場麵。回想起當初還是小時候的鳴人,那是的鳴人可是最對這種任務不耐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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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雛田不有露出幾絲輕笑,而鳴人此時也聽到了幾絲輕笑轉過頭看著輕笑著的雛田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不過這一幕在身為孩子的博人和向日葵看來隻不過是鳴人和雛田日常的夫妻親熱而已。
“說起來老爸,前幾天你不是說要交給我一個超厲害的招式嗎,就今天吧”
“啊,是螺旋丸嗎,最少也得等晚飯吃完了再去吧”
“那約好了”
博人伸出拳頭,而鳴人則是微微一笑同樣伸出了手。
“啊,約好了”
“砰”
雙拳相碰,在這個世界中有許多的細節不同,而看樣子鳴人和博人兩人的父子關係比起原著之中有了很大的改變。
其實原著之中鳴人和博人之間的關係和現實中的父子關係相似,長期的工作繁重導致鳴人不能經常回家留雛田三人在家。雛田理解鳴人,而向日葵尚且年幼,已經逐漸成為少年的博人思維逐漸獨立。
他理解父親的工作繁忙,但他不能理解工作繁重就可以好幾天不回家看看雛田和向日葵嗎。或許多餘,但年幼博人將雛田的反應和向日葵不能有父親陪伴的心情看在眼裡。
在原著中,鳴人照常因為事務沒有回家和博人過生日,博人雖然失落但依然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第二天特彆通知鳴人向日葵的生日一定要回來。
結果我們都知道,鳴人搞砸了,而博人的不理解也在此刻全部爆發想要把自己的老爸狠狠的教訓一頓。經曆了一係列事件之後鳴人和博人之間的父子關係得到改善同時,博人也更加理解自己的父親。
不過那都是原著之中的事情了,在這個世界之中鳴人每天都會回家,雖然都不怎麼早但最少每天都會陪伴在博人和向日葵以及雛田身邊。所以家庭關係比起原著之中好上不是一星半點。
“什麼叫做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啊,老爸你真的知道怎麼教人嗎?”
鳴人坐在床上,博人的話回蕩在腦海之中,果然這樣的話未免也太傷人了吧。
“砰砰砰”
“老爸,睡沒睡”
“博人嗎?進來吧”
身著睡衣的博人走入房間很自然的就坐到了鳴人的旁邊。
“那個,很抱歉老爸,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啊,其實也沒什麼了,其實是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螺旋丸具體的運行方式,教不會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但老爸你不是說教會了木葉丸哥哥嗎?”
“這個啊”
行到這裡鳴人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實話當初他也不知道木葉丸怎麼就學會了,看到木葉丸會的時候也沒有多想還以為這個方法是正確的。現在回過頭看看好像的確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那老爸,你當初是怎麼學會這個術的?”
“我想想,當時好色仙人說過這個術是爸爸創造出來的,後來好像是在哥哥的幫助下學會的”
“好色仙人就是那位傳說之中的三忍也就是老爸的師傅吧,老爸你之前和我說過。但是老爸的哥哥,也就是大伯吧,但為什麼很少聽老爸說起?”
說著博人指向了房間桌子上擺著的和火影辦公室同同樣的自來也、鳴人還有羽三人的合照,而隨著博人的提起,鳴人的腦海之上那道身影也隨之閃過。關於那人的記憶認同潮水湧來,正好博人好像也很有興趣了解。
“好,博人,今天我就告訴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大伯是個怎樣的優秀的忍者”
故事這個東西雖然可以無限長但絕對不可能存在不會結束的故事,不知不覺之間關於那個人的故事已經來到了尾聲,而此時的時間也已經來到了深夜。
但不管是博人還是鳴人都沒有感覺到累,對於鳴人來說回憶起這些過去故事讓他仿佛再一次見到了那個人。對於博人來說,大伯的故事固然有趣但更讓博人好奇的是鳴人眼中所透露出的情感。
那是博人之前從未在鳴人眼中看到過的情感,該怎樣形容呢
少年的憧憬吧,沒錯,就如同那般的眼神一樣。博人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一愣,他怔怔的看著麵前不斷述說著的父親,直到這一刻他才反應過來,他的父親也曾經是一個憧憬過他人的少年。
“父親,你應該很憧憬大伯吧”
“這個”
鳴人突然被博人的問題問到了,他思考一會之後露出一道釋然的微笑。
“啊,沒錯,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希望成為哥哥那樣的忍者,不過哥哥曾經說過,忍者這個詞可以被每個人定義,我應該成為的是被我自己定義的忍者”
“哎,那對於老爸來說什麼樣的人才能算作是忍者呢”
“嗎,按照好色仙人的話來說,忍者,是懂的忍耐之人,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孤獨,這樣才是忍者。嗯,對於我來說哥哥剛好是那樣的人”
“忍者是懂的忍耐之人嗎”
博人看著老爸,腦海之中不斷的考量著忍者這個詞。但兩人都不曾知道,未來,坐在鳴人身旁的名為博人的少年將會成為繼承火之意誌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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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已經這麼晚了嗎,明天還要繼續去上班可不可能遲到了,博人你也快點去睡覺”
隨著鳴人察覺到時間不早才將博人趕出了房間,隨著鳴人房間之中的燈光熄滅也代表著這一次夜談結束了。不過與此同時,一片荒漠的地底下,一位穿著常服的黑發年輕男子正緩緩先走在漆黑的走廊中。
男子的皮膚不同於常人是慘白色,而雙眸的兩邊則有著紫色的眼影,年輕的皮膚加之比較中性的容貌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性彆。
那麼他的身份也不必多做解釋了,正是有著掌握忍界頂尖科技之名的大蛇丸。
“啊啦這還真是難得一見的麵孔呢”
“彆廢話,不是每個月都要來你這裡一次嗎,還有,雖然你是蛇在夜晚也能看清事物但也沒必要一個燈也不開吧”
“對待老朋友就這個態度嗎,還真是冷淡呢,綱手”
大蛇丸擺了擺手,昏暗的走廊兩邊便不斷亮起燈光照亮了走廊,而就在大蛇丸身前不遠處出現了一位淺黃色長發的女子。女子的瞳孔呈亮棕色而且更突出的則是額頭有著一個藍紫色的菱形印記。
不過要說最突出的還得是女子傲人的身材,而此人正是大蛇丸名義上的老友,三忍之一的綱手。雖說綱手的脾氣算不上好但也不至於一上來火氣這麼重,但綱手看到了此時大蛇丸的樣子。
“真是的,雖然你這家夥是我們三個之中最顯年輕的,但越來越年輕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女性對自己的年齡和容貌是最為敏感的,雖然此刻的綱手看上去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極為傲人,但三忍都知道這是綱手陰封印帶來的駐顏效果。一旦查克拉耗儘或者其他情況綱手便會露出原本的衰老狀態。
所以認同可以的話綱手也想像大蛇丸這家夥一樣保持青春的同時變得更加青春,這不是綱手一個人的想法,這是大部分的人的想法。
“怎樣,如果您想的話其實我也可以幫你變成這樣”
“哼,算了吧,我還不想變成賴皮蛇”
“賴皮蛇”
聽到綱手這麼說大蛇丸的額頭不由的出現了幾條黑線,畢竟他比起兜可是好上不少的,被說成賴皮蛇未免也太傷人了吧。
“哈哈哈,綱手,那就彆說他了,不過賴皮蛇嗎,還真是適合你啊大蛇丸”
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緩緩傳來,同時還有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大蛇丸的嘴角不由的上揚的幾分,畢竟有這個家夥非常麻煩但至少不會無聊。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儘頭緩緩向著兩人走來,燈光照耀著他白色頭發。男人身著一套偏黑色的和服常服踩著木屐緩緩走來,他的名字是自來也,是一個已死之人。
“吼,一段時間不見你比起上次更加精神了嗎,自來也”
“嗎,差不多吧,畢竟我現在依然是一個死人的狀態。外表不會有什麼變化,不過這麼一看你這家夥確實變年輕了呢”
自來也掀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裂痕,沒錯,此刻站著這裡的自來也是被穢土轉生出來的。不過比起尋常的穢土轉生有著極大的不同,這也是為什麼自來也的臉龐和手掌沒有裂痕的原因,自來也身上雖然確實有穢土轉生象征性的裂痕。
但也隻在小臂或者背部有著小麵積的發布,而且瞳孔也不是穢土轉生特有的樣式。
“是嗎,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跟過來吧”
說完大蛇丸便轉過身向著設施的內部走去,而身後的綱手和自來也則是對視了一眼。
“關於你為什麼半路上不見了的原因,等這次過後我會好好問出來的”
“什麼?!綱手你要相信我真的隻是一時分神跟丟了而已,絕對不是半路去喝酒去了”
“砰!”
就在自來也說完話的下一秒,綱手的鐵拳猛地轟在了自來也的臉龐之上。玉手之上傳來恐怖的力道直接將自來也打進了牆壁裡,隨著牆壁碎裂的煙霧散去,此時的自來也被直接打碎了一半的上身。
“綱手,你乾什麼?!很痛的好不好”
“反正你現在是穢土轉生的狀態死不掉,乾脆多體驗一下死掉的感覺不好嘛”
聽著身後吵鬨的聲音,大蛇丸停下腳步淡淡的側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看著打鬨的綱手和自來也,此刻仿佛與年少時相重合。雖然三忍不再年輕並且一度分離,但此刻卻意外的和過去沒有多少差彆。
“看樣子這樣子的熱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不過說到底”
大蛇丸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覺間消散了,目光停留在了自來也的身上。這家夥現在還站在那裡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家夥的原因呢。
那道身影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之後大蛇丸便帶著自來也和綱手兩人來到了自己的工作場地,自來也很自然躺在手術台之上,而綱手則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首先”
“砰!”
大蛇丸直接猛地伸出手直接洞穿了自來也的胸膛,下一秒便將手臂抽出,而此時大蛇丸手上則多出了一個熟悉的東西。如同三叉戟一般的苦無,而苦無的握柄上則印有著熟悉的飛雷神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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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之劍
這三字便是羽的飛雷神印記,曾經羽就在鍛造始願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飛雷神印記刻在始願的劍刃之上,不過在離開火影世界逐漸可以熟練的使用權能之後羽便不再需要飛雷神印記這個介質了。
將羽的飛雷神苦無放在一邊之後大蛇丸雙手結印,結印完成之後將手放在自來也已經愈合的的胸口之上,下一秒,如同所有穢土轉生之術解除一般,自來也的身體緩緩碎裂消散露出了身體內部的介質。
比起原來所用的屍體或者白絕什麼的,自來也的身體之中隻不過是一具人型的木偶而已,熟練的一掌將手術台上的木偶粉碎之後大蛇丸緩緩轉身向著房間另一角的幾個營養罐走去。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看都覺得你所做的事情完全脫離的忍術的範疇”
“啊啦,還真是大膽的定義呢,但,不管是這種自主培養的由柱間細胞構成的人偶還是這種經過改良的幾乎不能被稱之為穢土轉生的術,可都是我和那個人共同創造的”
一邊和綱手交談的同時另一邊大蛇丸打開一個營養罐從其中取出了一句和剛才相差無幾的一具木偶,將木偶平放在手術台上之後大蛇丸拿起之前從自來也身體之中取出的飛雷神苦無放進了自來也的身體之中。
隨著苦無進入木偶的身體的一瞬,無數的碎屑向著木偶彙聚而去,僅在瞬間就完全包裹住了木偶的身軀,然後很快便變化出了自來也的樣貌。
“我想你也親眼看到了的吧,那個人可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不管是在醫療忍術上的造詣還是科學技術上的造詣那個人可都是超越我們的存在”
“啊,畢竟是做到那種事情的人”
回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綱手現在隻感覺整個人都快出現應激反應了。而大蛇丸此時看了看躺在手術台上和站在不遠處揉著太陽穴的綱手,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雖然這麼問很奇怪,但我還是多嘴一下吧,你和這家夥是在一起了嗎”
“什”
綱手猛地看向大蛇丸,隨後又很快的將視線移開扭過頭。大蛇丸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露出一絲輕笑,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一直對綱手沒什麼意思,反倒是綱手和自來也兩人的發展進度更讓人感興趣。
畢竟戀愛這東西看彆人才有意思不是
不過當時自來也的回答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感興趣啊。
“我早就已經回顧了自己的一生,滿是失敗,但如果要說還有什麼要做的吧。我還沒有真正看到鳴人實現和平的那一天,還有就是有一個無論如何都在在意的家夥放不下,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再活過來什麼的”
“我尊重你的選擇,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下,你的人生並不是失敗的一生,一個人的一生是不能由一個人來定義的,不管是那個人自己還是其他人”
回憶起當時自來也對羽所說的話,大蛇丸淡笑著揮了揮手便離開了房間。
夜依然寧靜著,木葉村上空的明月灑下月光。
“嘎嘎嘎”
烏鴉的叫聲響起打破了月下的寧靜,烏鴉拍打著羽翼最後落在了一名站在懸崖上的身影的肩上,身影身著一身偏舊式的暗部服裝並且戴著隱瞞身份的麵具。
夜風無聲的吹動著男子腦後紮成小辮的黑發,男子微微抬起臉龐,伸出手握住臉上的麵具緩緩摘下,同時他也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眼眸。
而就在這一刻,雲朵恰好擋住了天上的明月將唯一的光芒擋住。黑暗之中,一雙猩紅的雙眼緩緩睜開,兩雙散發著妖異猩紅色光芒的寫輪眼緩緩轉動。
不過比起這雙寫輪眼更讓人震驚的或許是男人的麵孔,繼承了母親美麗麵孔的臉上有著極為明顯的兩道淚溝。他不是其他人,正是木葉村的宇智波鼬,一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
宇智波鼬確實是死了,但站在這裡的也毫無疑問的是宇智波鼬。
鼬看了看遠方依然寧靜的村子,然後緩緩低頭看著懸崖下方的場景,原本應該是一片平地的地方此時卻有了一條清澈的小河。小河倒映著月光的潔白,而鼬也移開寫輪眼的視力增強清楚的看到了水中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
這處懸崖其實很有說道的。
“差不多應該回去了”
現在的時間也快要到黎明了,鼬送走肩上的烏鴉然後向著懸崖緩緩走出一步,然後任由自己的身軀向著懸崖下方落去。而隨著下落的重力傳來鼬不由的回憶起了自己幼年時在這裡遇到的那個人。
沒錯,這裡便是當初羽救下鼬的地方,而如今他的摯友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字麵意義上的。隨著逐漸靠近懸崖底部,鼬的身軀在黑暗之中逐漸化為一隻隻烏鴉消失在了原地。
雲朵早已消散,月光依然潔白,而黑暗依然籠罩著世界,真相一如既往的隱藏在黑暗中。
熟悉的道路還有熟悉的房屋,鼬緩緩從熟悉的電線杆上站起身然後一躍而下走向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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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之後脫下身上的暗部服裝換上常服,其實關於這套暗部服裝,現在的鼬其實確確實實在暗部工作,但執行的任務隻有一個,那便是夜間的巡邏。
沒錯,讓鼬在夜間巡邏,聽上去大材小用但這也是最好的一種方式。如今的木葉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初所發生的事,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加之鼬本人也有這方麵的意思,剛好借助暗部這個身份去除不必要的懷疑。
值得一提的就是現如今的鼬是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沒錯,畢竟站在這裡的宇智波鼬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生命,會受傷會需要休息。當初羽並沒有理會鼬本人的意見直接將他複活並重新賦予他寫輪眼同時也直接將鼬的萬花筒寫輪眼ban掉了。
關於這件事鼬想起來就很無奈,明明當時羽很耐心的尋求了水門、玖辛奈還有自來也幾人是否想要複活的願望,結果到自己的時候這位摯友半句話都沒說直接將自己複活了。
“你這家夥一直以來考慮的東西太多了,考慮太多也就算了背負的東西也太多就這樣早早的離去了。接下來的時間裡那就老老實實的活的自由一點吧”
然後就沒有了,嗯,沒有了。
現在回想起來鼬都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交友不慎。
“哎”
歎了一口氣之後鼬猛然的感知到自己家多出一道氣息,身體極為熟練的拿出身後隨身攜帶的苦無然後開啟寫輪眼。然後下一秒麵前客廳的燈便被打開了,隨著一道聲音傳來也就此打消了鼬的警戒。
“哥哥”
略顯成熟的聲音傳來,客廳的門緩緩劃開露出的則是一道熟悉的身影。漆黑的劉海遮住左眼,容貌和鼬有著好幾分相似再加上他對鼬的稱呼,他的身份自然就不用多說。
“佐助,你回來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