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
殺象?
皇帝?
紫瞳鬼?
當這四種物象同時出現我的腦海中,我就下定了決心,殺死皇帝。不殺他,是我的罪。殺死他,是我的責。
“殺象倒是沒有出現,但我懷疑,這個皇帝,也是他的殺象之一。與其與他多廢時間,不如把他殺了。”
三木說話的聲音,沉穩而沉著。
他的想法,和我法一致。
我也想殺了他。不殺他,心頭不痛快,唯有殺了他,我心中才會痛快。看著他又打向我的拳頭,我毫不猶豫將一縷永恒之焰加持到了拳頭之上。
轟!
逢!
撲!
又是三拳。但這三拳,卻都是拳碰拳。不過我敢肯定,當這三拳打到他的拳頭上,他一定不好受,因為伴隨我的拳頭打到他的拳頭上,永恒之焰就順著拳勢鑽到他的拳頭裡。
下一刻,就聽得他哎喲一陣痛哼,就蹲到了地上。
“有種,就起來,我再與你打三拳。”
“你——”他輪起的眼瞳裡,閃射出恐懼的光芒,“剛才,你將什麼打到我拳頭裡了?你真卑鄙!”
“卑鄙?打架跟打仗一樣,拚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心智,你心智不如我,豈又能罵我卑鄙?”說著,我又一拳向他劈了過去。
同時,我看到三木手中的辟邪棍,也重重敲到了他的腦袋上。
叭!
原本碩大的腦袋,就那麼碎了。
腦髓飛賤得都是。
但皇帝並沒死掉。
他從地上站了誌來。腦袋破掉的他,腦髓流得到處都是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個惡魔,一個欲尋人而食的惡魔。
但我沒有理會他。
我向天上那輪血月看了上去。
我一直擔心的是那輪血月。它才是我和三木真正的敵人。
可就在我抬起頭的那一刻,皇帝又一拳向我打了過來。
和他對了多少拳,我已經記不清了。但他的拳頭,卻對我造成了不少的影響。所以,當我看到他的拳頭又向打向我的時候,又毫不猶豫向他的拳頭迎了上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打我一拳,我若不還他一拳,就有點對不起他。
這叫一拳來,一拳往,住的拳頭硬,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看到我拳頭又迎著他的拳頭打了上去,他的眼神顫抖了一睛。但我看得出,這不是害怕的眼神,這是絕望的眼神。從這個眼神中,我還看到了一個物象,一個正在向我們走來的物象。這個物象,是個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