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
分身術!
雙重殺鋒!
幻殺!
一個本體,千萬個分身,而且還擁有令人恐懼的幻殺。單是分身術就不好對付了,這分身術當中還隱藏著幻殺,就他奶奶的逆天了。
逆天的幻殺!
如果我猜測得不假,那接下來的殺戮,就會帶血。
分身術中隱藏幻殺,本就是逆天的殺戮,再加上雙重殺鋒還不是明了,如果當中再隱藏向個三重或是四重殺鋒,那我,就把小命掛在這裡了。而我的身體,則要變成這裡的風吹肉了。想到這裡,我就不禁打了寒顫。
一個血瞳,分身為千萬個血瞳,這本身就是逆天的修為,再加上分身和幻殺,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也許,我該遭遇這一劫吧!
看準那隻現出刀鋒殺象的眼瞳,二話不說,我就迎之轟去了一拳。既然它想用這刀鋒殺我,那我用拳頭轟碎它。
逢!
拳頭上的鬼力噴瀉而出,但遺憾的是,磅礴的鬼力並未打破眼瞳。
操!原本可以打死健牛的鐵頭,竟然連隻眼瞳都打不破,這眼瞳,也人了奶的太堅實了吧?想到此處,我又迎打去一拳。
我不相信,我的拳頭,連一隻眼瞳都打不破。
當我的鬼力再次打到眼瞳上的時候,我才赫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像,就是這我的拳頭上的力量,其實壓根就沒打到眼瞳上。似乎,它與我們,根本就不在同一個空間。也就是說,我打的隻是一個假象。至於它的本體在哪裡,我根本就不知道。
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真他奶奶窩囊。
但窩囊歸窩囊,這眼瞳還得接著打,不然等它裡麵的刀鋒真正形成的,那就是我的死期到了。從剛才所打的兩拳來看,這眼瞳隱藏著古怪。至於是什麼古怪,我現在還沒有發現,但我知道,這古怪其實是一種我現在還不能察覺出來的修為。
也許就是一種殺象,但同時我明白,這殺象就是那把刀。
那刀,刀身寬二寸,身長一尺二寸,沒有刀柄,隻有刀身,刀身上的血糟,看著就像一道異常剽悍的刀疤。刀疤?我不想,那就是一道刀疤,但眼前的事實告訴我,那就是刀疤。如果我不相信,也沒有誰會強迫我相信,但告訴我自己,一切,都得相信眼睛看到的。
一邊想著,我又一拳打了出去。
這一次,我沒有直接打它,而是打向了它下麵的一隻眼瞳。
逢!
眼瞳破了。
從破了開來的眼瞳中,我看到了天底下最為奇怪的一幕。
破開的眼瞳中,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死去多時的麻杆。
看到麻杆,我喊道“麻杆。”
麻杆沒有答應我,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看我一眼。他的眼瞳,空洞而充滿了死色。看了他好一半天,我才突然醒悟過來,他已經死了。
一線血芒,連著他和眼瞳。原來,這血瞳在包養他?
血瞳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