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海小聖很是不滿，他之前在外，一直想要恢複祖輩的榮光，然而時過境遷，當年的輝煌再難複刻。
因為上古之後，荒古聖體溘然凋零，世間再無於此比擬之強，一切聯盟分崩離析。
並且隨著時局變化，當年的眾誌成城，變成人心各異，再也無法聚攏。
覆海小聖原以為荒古聖體再也不會出現，可今天偶然遇見，他相信這一族並沒有消失。
隻是這一族，無法再像當年先祖那般，鎮壓蒼穹，使得萬族屈膝。
如此，祖輩的榮光，早晚要暗滅，再也無法點燃！
“前輩，我是人類，我不是你們妖族有記憶傳承，您說的這些，我不知道呀……”
秦牧不敢說出自己是係統獎勵的荒古聖體，他隻能一點點引誘這個小聖，得知一切真相。
因為妖族世代傳承，若是血脈純淨，便能得到祖輩時的記憶。
而人族雖然崛起，但遠古時的記憶，隻能遺留在曆史長河中，被不斷淹沒。
“哼，當年你族先烈，覺醒聖體，帶領大陸上所有種族對抗強敵，一人之姿鎮壓萬古，這才讓我們有了今天的和平。”
“我妖族先烈，當年追隨聖體出征，更被譽為聖體的左膀右臂，雙方情義，可同日月而語！”
“奈何那一場大戰太過艱難，之後百廢待興，無數大能隕落，使得這片大陸再無往日強盛，隻是將那強敵驅逐出去，才沒有更加危難……”
覆海小聖輕聲長歎，哪怕沒有親身經曆，他依舊能感受到記憶傳承中的熱血亢奮。
隻是這一部分記憶的關鍵點，覆海小聖並沒有被傳承，所謂強敵是誰，他也不得而知。
“雖然你是聖體傳承，奈何眼下的實力太弱，便是我也能輕鬆抹殺，實在不值一提……”
覆海小聖上下打量著秦牧，後者的修為，實在讓他沒眼去看……
這種實力彆說搖旗呐喊，光是有這個動作的時候，便要身死道消，誰會讓一個弱者帶領？
“既然相見，就是有緣，當年聖體傳給我妖族秘術，今日便轉增給你。”
“奈何時間太長，我這裡隻有初始篇章，想要補齊後麵所有，怕是無望……”
覆海小聖反手一招，就見一片枯黃楓葉出現，這楓葉上似有精血滋養，哪怕經曆數千年時間都沒有風化。
而楓葉上的記載，便是當初荒古聖體為妖族量身打造的秘術，正是這個秘術，妖族才能屹立於世！
“殘缺秘術？這不太好了嗎！”
秦牧聽到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要知道他最缺的，便是遠古時遺留下來的功法。
哪怕殘缺，係統也能將其補全，這是他繼殘血涅盤後，時隔好久才又得到這種秘術！
“你小子也彆高興，此等秘術，哪怕隻是初始篇，也不是你能輕易練成，便是我，如今隻能說是入門。”
“法天象的，本就是逆轉天地大道得來，與天地相悖，怎能輕易成功？”
覆海小聖得到法天象的這門殘缺秘術多年，哪怕血脈精純，到如此才隻是入門程度。
他看著秦牧壓不下去的嘴角，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是在開心什麼？
連自己都難掌握的法天象的，還是初始篇教學，隻有武將境的秦牧，怎麼能參悟？
哪怕是有荒古聖體，恐怕也有數十年光景，才能達到他現在的水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