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痕收到源博雅的消息時,正哼著小曲兒,悠哉遊哉地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看到消息內容,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陰陽師集會?有意思,看來有好戲看了。”
抵達集會地點時,周圍的陰陽師紛紛投來警惕的目光,仿佛吳痕是什麼洪水猛獸。
吳痕也不在意,依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心中暗想“小爺我今天就來給你們添把火,讓這潭水更渾一點!”
集會剛開始,氣氛還算融洽,直到安倍晴明出現,打破了這份表麵的平靜。
隻見他麵色陰沉,周身環繞著濃重的黑氣,眼神冰冷地盯著吳痕,“吳痕,你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吳痕一臉莫名其妙,“我為什麼不敢來?倒是你,安倍晴明,怎麼一股子邪氣,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嗎?”
“你少裝蒜!”安倍晴明怒喝道,“破壞我們計劃,挑起邪靈之亂,你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一些不明真相的陰陽師立刻對吳痕怒目而視,仿佛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吳痕環顧四周,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眾矢之的,但他不慌不忙,隻是輕笑一聲,“哦?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吳痕不慌不忙,他大手一揮,幾團黑漆漆的東西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各位看好了,這可是小爺我冒著生命危險從那些邪靈身上薅(hāo)下來的,童叟無欺!”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東西拋給周圍的陰陽師,“這玩意兒上頭可有蹊蹺,懂行的都來看看,是不是和你們日本陰陽術有點關係?”
幾個德高望重的陰陽師接過吳痕拋來的東西,仔細端詳了一番,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其中一人沉聲道“這邪靈力量中,確實摻雜著一些我們陰陽術的痕跡,而且手法十分古老,像是……”
“像什麼?”周圍的人紛紛追問。
那名老陰陽師卻沒有回答,隻是深深地看了吳痕一眼,眼神複雜。
按理說,此時此刻,吳痕應該急著撇清自己,畢竟這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罪名。
可他偏不,他非但不解釋,還直接指著安倍晴明的鼻子,放聲大笑“安倍晴明,你這栽贓嫁禍的本事也太低端了吧?想讓我背鍋,你問問大家夥兒答應不答應!”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高聲說道“這樣吧,咱們也彆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你我二人來一場陰陽術的比試,我要是輸了,任憑處置,絕無怨言!但我要是贏了……”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就必須說出,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吳痕,這小子是瘋了嗎?
竟然敢挑戰安倍晴明?
然而,吳痕卻仿佛沒有看到眾人驚愕的目光,他隻是緊緊地盯著安倍晴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怎麼樣?安倍晴明,你敢不敢接招?”“嘿,晴明老兄,彆板著個臉嘛,來來來,咱們今天就來一場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切磋!”吳痕一邊說著,一邊還做了個“請”的手勢,那欠揍的表情,看得周圍的陰陽師們恨不得衝上去替安倍晴明教訓他一頓。
安倍晴明本來就被邪靈控製,現在又被吳痕這麼一激,頓時失去了理智,怒吼一聲就朝著吳痕衝了過去。
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強大的靈力波動如同海嘯一般席卷開來,周圍的陰陽師們紛紛後退,生怕被卷入這場戰鬥中。
“喲嗬,還挺猛的嘛!”吳痕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身體卻十分靈活地躲過了安倍晴明的攻擊,還不忘調侃一句,“我說晴明老兄,你這招式是不是有點老套了?我當年在村口老槐樹下跟隔壁王大爺學的都比你這厲害!”
安倍晴明被吳痕氣得七竅生煙,攻擊更加淩厲,一時間,各種符咒、式神漫天飛舞,整個集會現場都被這五顏六色的靈力光芒照亮。
然而,吳痕卻像個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總能以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安倍晴明的攻擊,甚至還有閒心做幾個搞怪的動作,引得一些年輕的陰陽師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