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陸永尚睜開眼睛,親了一口懷中的媳婦,當看到掉落的手帕已經被盧玲靈緊緊握在手裡時。
就知道盧玲靈早就醒了,隻是不好意思睜眼。
他知道自己昨夜有多麼的瘋狂。
索性給盧玲靈仔細蓋好被,將露出的小腳窩近被子裡。
自己套上棉衣。
走出屋子。
點火,做飯,又掃了掃被大雪覆蓋的院子。
後院的白文心走到柴火剁抱了一大捆子柴火。
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陸永尚。
接著就快速的跑了回去。
兩個房子間隔不遠。
昨天屋子裡傳出去的聲音也不小,剛一開始,盧玲靈還能控製住,不過隨著陸永尚越發的瘋狂,那聲音肯定能傳到後院的房子裡。
尷尬的撓了撓頭。
也不在繼續想下去。
陸永尚就盤算起之後的打算。
昨天在陳春來安排回來的汽車上。
他已經和狗蛋商量好兩人的分工。
陳春來幫了這麼大的忙,給木器廠送肉整件事情一定要抓緊。
不僅是為了投桃報李,更是為了抓住機會多賺一點是一點。
特彆是狗蛋,第一次在鬥狗場見識過狗與狗之間的血腥與觀看人的瘋狂。
更想要多賺點家底。
不過新買的狗需要幾天的磨合期。
豆豆和花花陸永尚也看了。
絕對是合格的撕咬犬,特彆是兩條狗出自一窩,從小一起訓練配合默契。
這更適合在山裡追捕獵物。
黑子作為成熟的頭犬,肯定能壓製住豆豆和花花,小白更不用多說,早就是黑子的跟屁狗了。
有了這三條獵犬,大黃也真正的下崗了,專心守家護院就可以了。。
不過這四條狗想要真正打起配合。
還需要一起帶上山適應一下。
找一些小獵物鍛煉一下。
特彆是這倆杜高串串,需要在實戰中看看能不能聽黑子的話。
這萬一看到獵物就控製不住,這還需要陸永尚用棍棒收拾收拾。
東北有句老話,棍棒底下出孝子。
同樣,棍棒底下也容易出聽話的狗。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
是上山訓狗的好日子。
等陸永尚喂完院子裡的三條狗。
盧玲靈疊好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淩亂的麻花辮經過簡單的梳理,帶了一絲彆樣的風韻。
除了不便的雙腿外,紅撲撲的小臉卻顯得特有精神。
“永尚哥,一會你還要和狗蛋上山,彆忙了,先吃飯吧。”
盧玲靈說著拿起另一個鐵鍬,想要去清理院子門口的積雪。
陸永尚見狀走上前,一把摟過盧玲靈。
“院子外讓狗蛋來乾,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你要不想閒著,就去看看昨天買的書。”
他知道以盧玲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閒著的。
都是第一次,陸永尚是真的沒有把持住自己。
同樣有點不好意思。
這才讓盧玲靈多看看書。
盧玲靈聽話的點了點頭。
感受著陸永尚的溫柔,讓她更加安心。
以前總聽一個屋子的知青說,男人得到了就不會珍惜。
所以不能讓男人輕易地奪了自己的身子。
不過,感受到陸永尚比之前更加溫柔。
她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選錯人。
“哎呀,大哥,你這事乾啥,要是嫂子覺得冷,你就讓嫂子進屋唄,活我來乾!!”
熟悉的大嗓門打破了此時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