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戒指薑眠沒給周澤序機會,直接套在手上。
她的手指白嫩纖細,戒指的尺寸明顯大了一號,戴著鬆鬆垮垮,感覺隨時會掉下來。
“有小一號的嗎?”周澤序問。
經理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呆愣幾秒才接話“有,有的,不過得從其他店調貨。”
周澤序淡淡抬眼“行,那我過幾天來取。”
經理忙說“不勞周總親自過來,我們可以送貨上門。”
周澤序沉默片刻,眼尾掃了眼薑眠“也行,明晚十點我太太在家,勞煩薑小姐親自送來。”
晚上十點超過赫曼珠寶規定的配送時間,但像周澤序這種大客戶得罪不起。
經理無奈答應“……好的。”
為了保住這份工作,薑眠隻好忍了下來。
接下來到了試耳釘的環節。
周澤序慢條斯理從黑色絲絨盒裡取出耳釘,粉色耳釘每隻都至少有一克拉大小,放在他寬大的掌心裡卻顯得十分袖珍。
“薑小姐,我戴的時候你最好彆動。”周澤序慢悠悠道“否則針紮到肉上我概不負責。”
薑眠咬牙切齒道“不用您負責。”
她嚴重懷疑周澤序在公報私仇。
但此刻她除了忍,彆無選擇。
一旦撕破臉,丟了飯碗不說,可能還會殃及無辜的同事。
她側了側身,麵朝周澤序,兩隻蔥白小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生怕周澤序手抖給她耳朵上紮出一個新的耳洞。
隨著周澤序緩緩靠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睫毛跟著輕顫。
薑眠的同事們比她好不了太多,緊張地屏住呼吸,仿佛下一刻針會紮到自己耳朵上。
全場最淡定的應該屬陳林和秦沐沐,相比其他人擔心薑眠,他倆比較擔心周澤序會挨一巴掌。
周澤序看著薑眠微顫的睫毛,唇角微微勾了下。
他先戴外側的耳釘,溫熱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拂過薑眠冰冷的耳垂,像羽毛般撩人心弦。
薑眠耳根不由發燙,交握的手指骨節發白。
比起針紮,這種撩撥更為煎熬。
曖昧在小範圍裡升溫。
好在外側的耳釘很快戴好了。
周澤序指腹在耳釘上輕輕摩挲,開口的嗓音似乎有點啞“重嗎?”
說實話,耳垂有明顯的墜感,但薑眠沒說實話“不重。”
反正不是她戴,她隻負責賣出去就行。
周澤序不疑有他,著手戴另一隻耳釘。
薑眠的另一隻耳朵靠近沙發內側,除了坐的近的秦沐沐和站的近的陳林,其他人看不見試戴的過程。
這也讓周澤序愈發肆無忌憚。
直接捏住薑眠飽滿的耳垂,力道時重時輕,像在挑逗。
耳垂一向是薑眠的敏感部位,她驀地想起一些潮濕旖旎的片段。
周澤序含著她的耳垂緩慢啃咬吮吸,還會惡劣地對著她的耳廓重重吐息,惹的她渾身顫抖。
而後他又使壞“乖,叫聲老公就放過你。”
意亂情迷時,他說什麼便是什麼,薑眠乖乖喊“老公”,一遍又一遍。
殊不知這聲“老公”就像某種開關,按下以後就會喚醒周澤序體內的猛獸。
耳朵忽然有細微的痛感傳來,薑眠“嘶”了一聲,沒好氣地瞪了眼周澤序。
“你自己分心亂動,怪誰。”周澤序理直氣壯和她對視。
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