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可菇身著白金兩色的鑲板教袍,這身教袍不僅彰顯了他的神職身份,更凸顯了他作為聖光教會一員的神聖與威嚴。教袍由精致的鋼板製成,每一片鋼板上都紮印著聖言禱文,這些禱文在微光下發出陣陣聖光,仿佛神聖的力量在其中流淌。當人們注視這些禱文時,心中不由得生出敬畏之情,仿佛被某些神聖偉大的存在所注視,讓人的心靈都為之震撼。
他的手中持著一本厚重的聖典,白金色的封麵上用鎏金大字寫著“聖光教典”,字體莊重而肅穆,仿佛在訴說著神聖的教義。這本聖典不僅是他作為神職人員的象征,更是他信仰的寄托,仿佛是他與神聖之間的橋梁。他另一隻手上附著著同樣是白金配色的臂盾,盾麵上雕刻著華麗的花紋,這些花紋無疑是聖光教會一貫的審美表現,既美觀又實用。盾牌的邊緣閃爍著微光,仿佛受到神聖祝福的庇護。當早可菇手持聖典和臂盾時,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神聖的氣息,仿佛他不僅是教會的一員,更是神聖意誌的代言人,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莊嚴。
人靠衣裝,早可菇也不例外。儘管他曾經是個千年宅男,但在這身聖光教袍的襯托下,他顯得神聖而威嚴,仿佛被聖光所沾染,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息。他的麵容雖然清秀,但在這一刻,他的帥氣與神聖完美結合,令人不由得心生敬仰,仿佛在他麵前,一切邪惡都將無所遁形。
早星玄身著一套黑色的皮甲,那皮甲乍一看去似乎極為普通,然而卻隱隱收斂著強大的氣息,仿佛暗藏著無儘的神秘力量。顯然,這套皮甲乃是出自教會永夜係高手之手,每一寸都經過了精細至極的工藝處理。它不僅為早星玄了極佳的防護,更賦予了他一種獨特的隱匿和潛行能力。當早星玄穿上這套皮甲時,仿佛瞬間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氣息變得幾近不可察覺,如同一個隱藏在暗影中的幽靈。
他的腰間彆著一對匕首,這兩把匕首乍看之下不露鋒芒,然而卻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匕首的表麵經過特殊的處理,仿佛能夠吸收周圍的光線,使其看起來黯淡無光,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獠牙。然而,匕首的鋒利程度卻是毋庸置疑的,它們靜靜地躺在刀鞘中,仿佛在等待著出鞘的那一刻,釋放出致命的一擊,如同蟄伏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儘管早星玄的這三件裝備看起來並不起眼,但永夜教會的製式裝備,絕不會讓人覺得是凡品。每一件裝備都經過精心設計,既美觀又實用,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早星玄靜靜地站在一旁,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隻有胸前永夜聖殿和早家的紋章,在若有若無的光芒中彰顯著他的身份,如同一個沉默的守護者。
一行人的隊伍顯得十分豪華,各個成員的裝備都堪稱頂級。艾爾的長弓上鑲嵌著魔晶,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隨時準備射出致命的一箭。索貝拉的長劍上刻有家族的紋樣,劍身透著冰冷的寒光,仿佛能夠斬斷一切阻礙。早可菇的聖典與臂盾充滿神聖的氣息,仿佛受到神的祝福,散發著莊嚴的光芒。早星玄的匕首與皮甲則收斂著永夜的力量,隱藏著致命的鋒芒,如同黑暗中的刺客。
然而,相比之下,早上好的一襲法袍和一柄法杖,就顯得有些寒酸了。她渾身上下一件首飾也沒有,僅僅是一襲簡單的法袍和一支普通的法杖。那法袍雖然乾淨整潔,但材質粗糙,魔紋也隻是隨意繪製,與其他人光彩奪目的裝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法杖更是平凡無奇,杖身由粗糙的魔法木製成,頂端包裹著一塊渾濁的白色水晶。儘管如此,她依然神色堅定,沒有絲毫動搖,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在告訴世人,真正的力量並非來自外在的裝備,而是內心的信念與智慧。
五人齊聚一堂,今日,乃是他們接受第一個任務的重要時刻。新注冊的小隊和冒險者必須完成一場考核任務,方能獲得正式的冒險者資格。若無法完成,那就隻能一直作為見習冒險者,去接些雞毛蒜皮的小任務,混幾個銅板勉強填飽肚子。雖說若是沒有那個實力,確實不該來這四處冒險的行當,但其實那些見習冒險者,也是王國生態中難以分割的一部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幾人穿過熱鬨非凡的冒險者協會大廳,緩緩抵達任務板前。他們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仿佛有無數隻小鹿在心中亂撞。公告板上張貼著各類任務信息,其中用鮮紅色紙張特彆標注的考核任務顯得尤為醒目,如同璀璨的星辰般吸引著每一位新冒險者的目光。與日常那些簡單明了的委托任務不同,考核任務往往複雜得多,包含著層層遞進的要求與考驗。這些任務是由冒險者協會精心設計的,旨在確保每位新手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能夠鍛煉出必要的技能和團隊配合能力。
冒險者協會的羊皮紙上清楚地寫道“前往城南的森林,完成三個階段性的任務,以評定你隊伍的實力與潛力。”第一階段要求摘取40株蠍獅草,成功完成這一任務的隊伍被視為合格。第二階段要求殺死蠍尾獅並獲取完整的蠍尾獅尾巴,數量需達到12個,並且必須首先完成前一個任務,這樣的隊伍將獲得“優秀新隊伍”的稱號,還能額外免除一次會費。而第三階段的任務則極為艱巨,要求冒險者深入蠍尾獅領地深處,殺死盤踞在那裡的雙足飛龍,帶回其完整的屍體,並且必須完成前兩個任務。成功完成所有三個階段的隊伍,將被授予“精英隊伍”的稱號,並直接獲得d級隊伍的身份,這無疑是對他們能力和團結合作能力的最高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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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組任務層層遞進,不僅從最基礎的藥草摘取開始,逐漸提升到與野生動物的對抗,最終還要求擊敗會使用魔法的危險生物。這種設計旨在全方位考驗隊伍的各項能力。新晉的冒險者們若想成功完成任務,首先必須深入了解目標生物——蠍尾獅及其生態鏈上的相關物種。蠍獅草常生長於蠍尾獅的領地周圍,因此,冒險者在確切了解蠍尾獅的習性和領地範圍之後,才能安全地進行摘取作業,這就需要他們具備一定的藥草知識及對自然環境的敏銳觀察力。
對於初期任務而言,冒險者隻需要在蠍尾獅領地的外圍活動,相對而言,這一區域更為安全,因為遠離核心地帶的蠍尾獅較少出沒,這使得藥草的摘取雖需小心,但總體風險較低。然而,若隊伍決定更進一步,挑戰蠍尾獅的狩獵任務,那便要做好全方位的準備。蠍尾獅雖然並非魔獸,但它們個個身強力壯,且是高度群居的動物,平時顯露出極強的領地保護本能。獵殺這些戰鬥經驗豐富的猛獸,需要團隊成員間緊密無間的協作和精妙的戰術布局。
一旦隊伍達到“優秀新隊伍”的水準,他們在森林中的駐留時間將顯著增加,麵對的挑戰也將從簡單的生物狩獵轉向更為複雜的生態係統對抗。長期的森林駐紮不僅考驗他們的野外生存技能,包括水源管理、食物采集及植物辨識等基本生存能力,還有與蠍尾獅群直接對抗的戰鬥能力。每一次獅群的對抗都是生死攸關的考驗,策略的及時調整、隊員的默契配合,都將成為決定勝敗的關鍵因素。這不僅要求隊員個人技能的高超,更看重整個團隊的協同作戰能力。
最後的階段——獵殺雙足飛龍,則是真正考驗一支隊伍綜合實力與心理素質的時刻。儘管雙足飛龍被稱為“龍”,實際上它們並不具備龍類的真正血統,屬於低級魔法生物,但它們的飛行能力和掌握的天賦魔法,無疑增加了任務的複雜性和危險性。
飛龍的身體組織堅硬,魔法攻擊具有強烈的破壞力,這對新入行的冒險者而言,可謂是巨大的挑戰。隻有經驗豐富、知識廣博且戰術靈活的隊伍,才能製定出有效的獵殺計劃,利用團隊的優勢克服飛龍的高速移動和魔法攻擊,最終成功將其消滅。這一過程充滿了未知的變數和險阻。綜上所述,這組層層遞進的考核任務不僅是對新冒險者知識和技能的全麵測評,更是對他們團隊協作和應變能力的深度檢驗。
幾人雖出身貴族,但並非養尊處優的紈絝子弟。他們從小便接受各種訓練,包括狩獵和野外生存,深知冒險與作戰的不同。因此,在裝備選擇上,他們更傾向於輕便、實用的物品,以確保在冒險過程中能夠靈活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作為貴族,尤其是朱諾家族,作為正公爵家,他們在裝備和物資的準備上自然不會馬虎。管家早已為他們精心準備了紮營所需的裝備和充足的乾糧,確保他們在野外能夠有一個相對舒適和安全的環境。然而,貝爾伯爵找來的向導、斥候和仆役,卻都被索貝拉拒絕了。她認為,這次冒險是鍛煉他們自身能力的機會,過多的輔助隻會削弱他們的成長。
五人各自背起輕便的行李,毅然踏上征程,向南出發,開啟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場冒險之旅。清晨的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輕柔地灑落在他們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上,映照出他們眼中那無比堅定的光芒與滿滿的期待。他們心中清楚,這絕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任務執行,更是一次對自我的嚴峻挑戰,一次充滿無限可能的成長旅程。
一路上,他們緩緩穿越了城市的喧囂與繁華,逐漸步入郊外那寧靜而祥和的世界。隨著腳步的不斷深入,周圍的景色也如同畫卷般徐徐展開,變得愈發原始而神秘。茂密如綠色海洋般的樹林,潺潺流淌、清澈見底的溪流,以及偶爾傳來的野生動物那充滿野性的叫聲,都讓他們深深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壯麗與潛藏的危險。
且說這邊正走著,我們暫且將話頭分開兩路。前文曾提及五人中有兩位侯爵,說的正是早上好和艾爾二人。艾爾原本乃是西境大公之子,按照王國的律法,繼承人會獲得相應的準爵之位,享受次一級爵位的待遇,唯有等到繼承爵位之時方可恢複主爵位。而在推恩令頒布之後,非繼承人自動獲得次一級爵位,與此同時,他們原先也能獲得相應的封地。然而,隨著新法的頒布施行,中下層貴族的數量如同雨後春筍般急劇增加,封地資源逐漸無法滿足所有人的需求,推恩令那部分削減貴族特權的使命也因此初步得以實現。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王室雖默許一些貴族家族整體控製封地的做法,但若是規模過大,仍會遭受國王和大公們的鐵血手段鎮壓。
這些變動導致了貴族層內部出現了一些微妙的稱呼變化。在私下裡,那些仍然擁有封地的貴族被尊稱為“正爵”,而那些失去了封地的貴族則繼續保留其原本的稱呼。從禮法的角度來看,無論是否擁有封地,貴族的待遇理論上是一樣的。但那些失去了權力且無地的貴族們,心中自有一番衡量。他們深知自己地位的尷尬,因此更加積極地投身到軍隊之中,意圖通過戰爭獲取新的封地,以此來恢複昔日的榮耀。
艾爾作為西境大公的獨子,本應是鐵定的下任西境大公。按照常例,眾人都會尊稱這些準公爵為大公。但艾爾早年間便主動放棄了繼承人的身份,朱諾大公則另立自己的一位養子作為繼承人。這其中曲折的緣由,外人根本無法詳知,僅僅成為傳說中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漣漪。
至於早上好,他的家族不幸遭遇冤情,長輩們幾乎儘數被殺。作為上一任早侯的長子,他理應繼承侯爵之位。然而,父親的冤死使得他既未能舉行繼承儀式,也未曾獲得封地,僅僅隻能保留一個準侯的名頭。即便旁人尊稱他為早侯爵,他的心中或許也充滿了複雜的情感,難以坦然接受這一稱呼。
剩餘的三人,均按照禮法享有伯爵的頭銜。儘管沒有人擁有正式的封地,但這樣一支由貴族組成的冒險隊也足以令人吃驚不已。這五人的組合不僅展示了變法後貴族們麵對困境時的適應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皇家法律變遷下貴族階層的動態和變化,正是時代變革中貴族命運的生動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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