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軍的指揮官哈丁一直以來都是個沉穩果斷的領導者,在以往的無數次危機中,他都能鎮定自若地指揮作戰,帶領士兵們化險為夷。然而,此刻當他麵對這四具屍體時,平時堅毅的臉上卻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異樣神情。他額頭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像是被歲月的刻刀又狠狠地劃了幾道,每一道皺紋裡都藏著深深的憂慮。他仔細打量著這些黑衣人的麵孔,那嚴肅的神色愈發濃重,仿佛這些死者的麵孔上有著某種神秘的符號,在向他傳遞著一種無聲的警告,那警告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在他的心頭,令人感到無比的壓迫。
“長官,您怎麼了?”艾爾察覺到哈丁的異樣,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立即快步走上前去,滿臉關切地詢問道。
“我……”哈丁艱難地咽了一下喉頭的苦澀,情緒顯得有些不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這……這四人都是之前集中村民時,各村上報的失蹤人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凝重,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巨石,沉甸甸地砸在眾人的心上,仿佛一顆重磅炸彈在指揮部中爆炸,形成了一個令人難以承受的真相。
艾爾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猛地一震,就像被一道閃電擊中。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身體微微顫抖。他迅速轉過身,目光如電,緊緊地鎖在那四具屍體上,眼中滿是震驚。他的心中頓時波瀾起伏,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在他的胸腔內翻騰,久久無法平息。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之前的預想,現在急需一個明確的方向,來解開這錯綜複雜的謎團。
“失蹤人口!難道說他們已經轉移了?隻留下了城主一人來震懾灰堡城,牽製城防軍?”艾爾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高亢起來,那聲音中帶著震驚與怒火交織的複雜情感,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完全沉浸在這極度的震驚之中,眼前的現實就像一場噩夢,讓他差點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哈丁停頓了片刻,像是在努力從混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他眉頭緊鎖,焦慮地說道“收集的數據裡顯示,灰堡城周邊的人口在過去一年間的確有所減少。但在這個冬天集中上報的人數比上一個獸人潮的時候少了將近三百,難道說這三百人都是邪教徒?我的天哪,這些地獄裡來的畜生到底要做什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那是對未知敵人的恐懼,對這些邪教徒惡行的憤怒。他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心靈,讓整個指揮部陷入了一片死寂。一時間,隻有窗外雪花飄落的簌簌聲在耳邊輕輕回響,那聲音仿佛是死神的腳步,一步一步地逼近。
艾爾這時提出了之前的疑惑,哈丁聽後深深地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之前的時候北境最北的這一帶並沒有報告惡魔活動,而東南方的神職人員人手不足,灰堡的人口本來就不多,隻留一個牧師剛好能夠處理傷患,而其他的牧師都被調走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就像一個在黑暗中獨自掙紮的人發出的呼喊,帶著一絲疲憊。顯然,這段時間的壓力已經讓他感到無比沉重,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聽到那個村子的教堂裡出現過邪教徒,至於他們如此小心地在找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哈丁的話讓艾爾心中的困惑更重了。這個一直以來都還算安寧的村莊,如今卻成為了邪教徒的目標,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是偶然還是精心策劃的陰謀?艾爾的眉頭緊鎖,那兩道眉毛就像兩條相互纏繞的麻花,他的思緒如同紛亂的線條,在腦海中糾纏在一起,難以理清,讓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之中。
“而且,”哈丁眉頭緊鎖,繼續說道,“我們在這裡進行了如此細致的調查,卻連一個其他村民的影子都沒見到。現在城外寒風呼嘯,肆虐不停,村民們能躲避藏身的地方少之又少。他們究竟能遷徙到哪裡去呢?”他滿臉都是深深的憂慮,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似乎正在努力從腦海中紛繁複雜的線索裡尋找這一切問題的答案。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發出一陣輕微而有節奏的聲響,每一下敲擊都像是在叩問未知,努力尋找那能打破眼前僵局的關鍵線索。
“多說無益,我的建議是將邊境巡邏隊伍縮減到三人一組,以靈活性為首要考量。剩下的人分散開,去搜索灰堡轄區內的各個村莊,重點是集中對村裡的教堂和地道展開調查。”麵對眼前這一片混亂、毫無頭緒的情報,早上好神色平靜,語氣中卻透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果斷,仿佛她就是黑暗中指引方向的燈塔,話語裡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她的目光冷靜而堅定,宛如能穿透重重迷霧,直達真相的核心。
“三人一組?”哈丁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語氣中帶著擔憂問道,“這樣做的話,我們能保證隊員有足夠的安全保障嗎?”他心裡清楚,在當前這種局勢下,潛在的威脅無處不在,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而一旦隊伍分散執行任務,各種風險就會成倍增加,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他的手指在桌麵上敲擊的頻率不自覺地加快了,那節奏仿佛是他內心焦慮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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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三人一組的行動模式靈活性更高。”艾爾神色果斷,語氣堅定而清晰地解釋道,“他們能夠悄無聲息地行動,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完全有能力完成巡邊任務。而其他隊員則可以深入村莊,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全力尋找失蹤的村民和那些對我們至關重要的關鍵線索。這種分組策略就像是一張撒開的大網,能夠迅速覆蓋更廣闊的地域,將風險分散開來,同時又能在一定程度上確保我們自身的安全。”艾爾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仿佛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觸手可及。
哈丁聽完後,沉思片刻,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大聲說道“那就按照早小姐的建議行事。立即開始分組,然後迅速展開行動,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他的聲音雖然透著疲憊,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如同戰場上將軍下達軍令。哈丁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威嚴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目光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向他們傳遞著無聲的鼓勵,讓大家士氣為之一振。
隊員們在指令下達後迅速集結,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氛,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根據艾爾的指示,隊伍有條不紊地被分成了幾個小組,每組都精準地配備了三名成員。每一組都配備了各式各樣不同的工具和裝備,這些裝備都是精心挑選的,有用於偵查的簡易但實用的工具,還有能夠在關鍵時刻保護自身安全的武器。無論是精巧的小型魔法探測器,還是鋒利無比的匕首、強韌的繩索等,都能讓隊員們在麵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時,有一戰之力。哈丁神情專注,手指在地圖上快速而準確地移動,為每一組仔細地劃定任務區域,他的目光如同鷹眼般銳利,確保沒有任何一個角落被遺漏,沒有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線索的地方被放過。
在隊伍分組的過程中,艾爾一刻也沒閒著,他不斷地對各個小組進行簡單而明確的任務布置,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清晰地傳達著關鍵信息,確保每一位隊員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職責所在和行動目標。隨著最後一聲響亮的口令,所有的隊員們紛紛朝著各自的方向出發,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灰堡那如輕紗般的晨霧之中,就像一群勇敢的戰士奔赴未知的戰場。
眾人馬不停蹄地調查了各個村莊,然而結果卻不儘如人意,隻發現了一些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線索,這些線索就像一團團亂麻,讓他們更加困惑。最後,大家又聚集到了之前遇到黑衣人的那個村莊。這個村莊與他們之前探訪過的地方截然不同,它就像一個被時間遺忘在角落的棄兒,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那呼嘯的寒風偶爾穿梭於村中那些破舊不堪的房屋之間,發出低沉而陰森的嗚咽聲,那聲音仿佛是這個村莊的靈魂在低訴著它所隱藏的秘密和深深的絕望。透過那些布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窗戶向裡望去,可以看到空蕩蕩的房間裡,雜草肆意生長,幾乎占據了整個庭院,破碎的家具橫七豎八地散落著,每一處景象都流露出一種無奈的凋零和衰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繁華已被黑暗吞噬。
村子的街道上滿是泥濘的痕跡,那些痕跡歪歪扭扭,像是有無數雙慌亂的腳在上麵踩踏過。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人影,偶爾有一兩隻瘦骨嶙峋的野狗低著頭,夾著尾巴從邊上匆匆經過,它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恐,仿佛連它們都感受到了這個地方的不安,一刻也不願停留。早晨的陽光努力地想要穿透厚厚的烏雲灑在大地上,卻顯得那麼無力,那微弱的光線根本無法驅散籠罩在村莊上空的陰霾,整個村莊依舊沉浸在一片灰暗之中。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沉重,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這次行動不僅沒有讓他們理清心中的疑問,反而像是陷入了一個更深的謎團漩渦,讓他們更加迷茫。
“艾爾,你有什麼發現嗎?”星玄滿臉關切地問道。他緊緊跟在艾爾身後,兩人一起在村莊的每一條小巷中穿梭,腳步急促而又謹慎。終於,他們來到了那個曾經發生過激戰的教堂前。教堂那厚重的大門依舊緊閉著,仿佛在守護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那沉默像是有實質一般,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就連風在這裡似乎都變得小心翼翼,像是在克製著自己,不敢輕易打破這種詭異的寂靜。
艾爾眉頭緊鎖,兩道眉毛就像兩條相互纏繞的鐵鏈,他的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格外凝重的神情。“沒有特彆明顯的線索,”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但這些模糊不清、似是而非的痕跡卻讓我越來越感覺到,我們正被一個龐大而緊密的陰謀網所包圍,就像陷入了一張無形的大網,越掙紮陷得越深。”說完,他俯下身,眼神銳利得如同鷹眼,仔細觀察地麵上那看似平常的泥土,試圖從那些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的痕跡中找到蛛絲馬跡,不放過任何一點可能指向真相的線索。
“每一個村子裡村民的異常失蹤背後似乎都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我們還沒能發現其中最關鍵的環節。”艾爾的語氣中既有無奈的歎息,又有堅定的決心。他緩緩站起身,抬頭望向教堂那高聳的塔頂,眼神中若有所思,仿佛在那塔頂之上藏著解開謎題的鑰匙。
隊伍裡的一半人員準備進入地道展開探索。這個地道似乎是利用灰堡的廢棄礦道改造而成的。這個村子在過去曾以采礦為生,那時的村莊充滿生機,到處是忙碌的身影。然而,此地的礦脈狹長,開采難度極大,而且危險重重,每一次下礦都像是與死神擦肩而過。在采淨了淺層的礦石後,村民們無奈地停止了采礦活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們為了生計紛紛離開,隻留下一些沒有能力離開的老人。而地下那錯綜複雜的礦道,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靜靜地隱藏在村莊之下。村裡的教堂正是當年村莊興盛時期建立起來的,承載著村民們的信仰和希望。後來,隨著村莊的衰敗,也隻留下了一個年輕牧師自願留下照顧那些孤苦無依的老人。直到今年,這位牧師被王國征召,才離開了這個他守護多年的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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