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合作了?那你可以走啊!“
聽著鐘雲年近乎失態的怒斥,齊君夜渾然不在意,很是風輕雲淡地聳了聳肩。
他這一句話直接把鐘雲年連同鐘任真給整不會了。
半晌,鐘任真都還覺得自己剛才可能聽錯了,“就算終止合作,那也該是我們留下,你帶上你的人走!齊君夜,反客為主,你不覺得你臉皮過於厚了嗎!”
殺完血族,出了心裡那口氣,齊君夜的心情舒緩了些,臉上也重新有了笑容。
聽見鐘任真的話,他當即雙手一抱,用流氓似的口吻胡攪蠻纏道“憑哪點就該你們留下?那古墓裡的死人是你家祖宗?”
“你!”
鐘任真眉頭一皺,感覺被罵了,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齊君夜懶得與之費唇舌,反正境主府那邊,真正能做主說話的人,也不是這所謂的世子爺。
於是視線繞開對方,朝鐘雲年說道“我沒興趣跟你們扯三扯四,這些血族該不該殺也都已經殺了,我現在就問你一句,這墓,還盜不盜了?”
回答他的是沉默。
鐘雲年滿腹想要發威的衝動,現實卻是讓人很無奈。
沒有齊君夜的新能源設備輔助,盜墓之事根本辦不了,而且眼下死了那麼多血族,入墓之後更加缺不得齊君夜以及他手下那幫人的戰力,否則恐怕難以應對墓中的危險。
恰恰,齊君夜也就是吃準了這點。
“一切以盜墓為重,彆的事就先翻篇吧!”鐘雲年不得已的妥協,感覺被人拿捏住了,一肚子無名火。
……
天蠱門的新長老帶領著門人,開始著手準備正式盜墓的先行工作。
其餘人幫不上忙,隻好在邊上候著。
大聖湊到齊君夜跟前,有些狐疑的小聲說道“老大,索菲亞那娘們兒沒來,我總覺著有點蹊蹺!”
“這事兒確實奇怪。”齊君夜聞言頷首。
按說,天蠱門四大長老隕落,鐘雲年的背後缺乏尖端戰力,因此才從西方請來血族幫忙,眼下剛剛碰頭,索菲亞這位強悍的純血王女,怎麼都應該過來撐場麵才是。
齊君夜連專門對付她的法子都想好了,她卻沒有出現。
“興許是怕齊大哥的師父也在,所以不敢露臉吧?”大虎有所猜測,想到婚禮那天,蕭太初可是抬手間便重創了那血族的天之驕女,索菲亞有所忌憚也在情理之中。
齊君夜望了眼不遠處的鐘雲年和鐘任真,淡然道“猜是猜不出結果的,那倆貨也不會告訴我們真相,總之多留點心眼吧,隨機應變。”
他對此倒不是太忌憚,作為弗拉基族的王爵之女,索菲亞強歸強,但自己這邊也有東瀛忍界天花板的小千代,不比她弱。
小千代今天可是帶著妖刀鬼語,一人之力便可單防索菲亞,更何況自己還留有各種底牌和後招。
……
二十多年時間,境主府和天蠱門已經將武帝墓探索得很清楚,最起碼外麵的東西很清楚。
那位民工模樣的新長老,帶領手下其餘民工打扮的人,在忙活了大約二十分鐘後,用火藥將某片山體炸開,碎石紛紛掉落後,便顯露出兩扇高約六丈的宏偉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