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她還顧忌著雲家的臉麵,至少不會在這此處斷生。”
因為擔心雲嬌嬈,兩人始終留下一人在岩洞附近守株待兔,另一個出門獵殺。
因著心情都不好,出去打獵時都出手狠辣,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隻要進了她們眼中都遭了災。
幾個時辰下來,竟在岩洞口堆成一座小山了。
隻是唯獨沒有公雞。
夏昕雅把一隻野鳥丟過去,“真是見鬼了,彆說公雞了,居然野雞都沒有一隻!”
太陽下山後,霍雋深依著記號也找到了岩洞,獵物滿滿壓了一馬背。
他牽著馬,剛想要喊她倆卸貨,一眼看到堆成小山的屍體,“這都是你倆打的?”
“嗯。”
“戰果這般好,怎麼都蔫蔫的,累了?”霍雋深掃著苦臉靠著岩壁坐的兩人,滿心不解,“你們倆吵架了?還是祥瑞獸沒打到?”
無憂歎了口氣,起身,“我們出去說,裡麵有人睡覺。”
三人走到樹下,兩個小姑娘直接往樹墩上一坐,背靠背互相倚著對方,都有氣無力的。
夏昕雅哀怨地長歎一聲,泄氣似的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一通劃拉,“彆提了,打到了一隻祥瑞羊,出個門,回來就被人偷了。”
“啊?你們倆沒留人看守啊?”
“我們藏得挺隱秘的。”
“那也不能……”
霍雋深歎息一聲,收回到嘴邊的指責,事已至此,也不想給兩人添堵了。“所以那一堆你們生氣泄憤打回來的?”
“算是吧。”
無憂揉著額角,決定還是告訴兩人,“其實羊沒被換,是黃綢條被拆走了。”
“啊?”
“我檢查過了,還是我射的那隻羊。”
霍雋深蹲下身子,“那這小偷應該是個女的啊。”
“為什麼?”
“如果是男的,直接換一隻羊不是最好的嗎?誰會隻拆走黃綢?
男人一般不會這麼乾的。隻有女的,一時抬不動,才會用這種障眼法。”
夏昕雅有了幾分精神,“女的?那範圍可小了,今年進場的女子一共就五位。
軍侯幼女雲嬌嬈,貞信伯嫡女上官彧柔,替夫君參加的將軍府夫人陳氏,還有我和十一。
雲嬌嬈就在裡麵,她已經否認了。那就剩上官和將軍夫人了。”
“雲嬌嬈為什麼在裡麵?她可信嗎?”
“她遇……”
無憂搶先道“她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
“那我得重新找個地方過夜了,你們三個姑娘一起吧。”
本來就擔心會不會影響兩人名聲,再加個雲嬌嬈,更是不妥了。
兩個小姑娘其實也想換個地方,一想到那畜生是在洞裡毀了雲嬌嬈的清白,進洞都十分抗拒。
不過是看雲嬌嬈一直不肯出來,坐在裡麵發呆,她們才沒有走開。
“也未必就是女的,若是對方就想利用我們幫它保管羊呢?”
“好歹有個方向,其實我覺得福生說的有道理,拆掉不拿走這種行為,確實像是無奈之舉。
要麼是沒力氣,要麼就是沒來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