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封鬱琛的直勾勾的赤裸目光,蘭黛心頭微顫。
不知道的,看到這樣的封鬱琛,還會以為是他喝多了。
蘭黛手下的動作微微加重,沾著酒精的棉簽球蹭在封鬱琛臉上被校徽還出來的傷口上,刺激得他淺淺吸了一口氣。
“輕點。”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喝多了呢。”
將醫用紗布貼在傷口上,蘭黛看著封鬱琛眼角的傷勢,心頭說不上來的酸澀和惱怒。
“你怎麼會乾這麼幼稚的事情?都三十了,還打架?”
被她訓斥,封鬱琛也沒生氣,反而嘴角掛上了笑容,隻是稍微牽動嘴角,就會讓扯到傷口,笑容頓時成了齜牙咧嘴。
“我想要這個徽章。”
“隻是一個校徽而已,你要是喜歡,說不定梁導那裡還有很多。”
“不一樣。”
蘭黛放下手邊的藥箱子,想起身去收拾一下,卻被封鬱琛按住腰不準她離開,手上沒有東西以後,場麵就變得有些曖昧旖旎。
封鬱琛固執道“這是你的東西,就不一樣,我要彆人的乾什麼?”
梁喜姝那裡有再多,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蘭蘭,你的東西,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蘭黛手上還有碘伏,不能伸手推開他,隻好把手掛在封鬱琛的脖子上,免得碰到他身上。
“好好,我知道了,你先讓我去洗個手!”
封鬱琛托著蘭黛的腰抱起來,帶著她往浴室走,“我帶你去洗。”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蘭黛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加上封鬱琛上半身裸露,抱著她去浴室的姿勢親密過分,蘭黛伸手想打封鬱琛的肩膀,下手也隻是輕飄飄的。
“你放我下來!”
“不放,除非你說點我愛聽的。”
簡直是得寸進尺!
蘭黛單手撐著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麵有些涼,蘭黛卻覺得自己的心一片灼熱的燙。
“說……什麼?”
“說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這種幼稚又羞恥的話,她要怎麼說得出口?
偏偏封鬱琛的目光炙熱到了極點,執拗又固執地盯著她,眼裡的星光仿佛要把蘭黛也一起灼燒了!
浴室內的白熾燈閃閃爍爍,保險絲滋滋作響,封鬱琛的身軀籠罩下來,壓迫感和侵略性過於強烈,讓蘭黛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
“不說的話,我不介意換一種方式,讓蘭蘭說出口。”
有些燙的手落在蘭黛環繞在封鬱琛腰間的腿上,握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帶起一股酥麻。
浴室的白熾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居然滅了!
黑暗中,蘭黛的觸感反而被加深,她能感受到封鬱琛的手一直都在她的膝蓋上,沒有再往上。
“我……我說不出口!”
封鬱琛的吻在黑暗中落了下來,如同溺水的人摸索浮木,手捧著蘭黛的臉,氣息交疊間,蘭黛聽到封鬱琛輕笑了一聲。
“薑青陽那小子嘲笑我,說你不喜歡我。”
“他懂個屁!”
“蘭蘭,我們也生個孩子吧……”
每次薑青陽抱著小蘇蘇在封鬱琛麵前炫耀的時候,都用的是他沒有孩子這個理由!
加上小蘇蘇最近還成了冉淩極圈子裡的小神童,還帶著小蘇蘇參加了幾次學術論壇,報紙上也刊登了好幾次。
封鬱琛一點開薑青陽的消息,都是小蘇蘇的新聞!
他看著就覺得礙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