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楊陽!”
“性彆?”
“你們可以自己看的!”
一盞很亮的燈下,江遠兩人坐在審訊室的審訊桌上,拿著兩個審訊記錄本開始審訊。
對麵,是手銬腳鐐固定在椅子上的楊陽!
“我問你性彆?!”
“男,世俗意義上的男,但是按照歐美那邊的的性彆劃分,我被劃分到了中性。當然,塑料袋這個性彆他們也想要給我安上,不過被我拒絕了。”
“彆和我廢話!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舍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冽地看著楊陽。
神特麼的塑料袋性彆!
拿報紙上墳——糊弄鬼呢?!
“我本來就是在配合你們的問話。”聳了聳肩,帶著金絲眼鏡的楊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
江遠按住了張舍的怒火,自己接手問話。他的情緒現在是被楊陽牽引著的,不利於審訊。
”楊陽!你做過我們公安係統的法醫,現在更是自己前來自首,想來已經準備好坦白一切了對,吧?和我們在這裡說這些其他的事情沒有意義,咱們就直接說吧,你到底想要乾嘛?”
“哈哈哈,還是江書記穩重聰明,快要查到我,側寫的也是你吧?果然名不虛傳!”
楊陽笑著,再次撩撥了一下張舍。
“其實,我也並不想要乾嘛。本來,我的生活一直都很好的,自己在國家的資助培養下考上了大學,成為了市局的法醫,就差談個戀愛,結婚生子,人生就圓滿了。”
“可就是在去年,省內采血之後,一個自稱我父親的男人就找上門來。我用自己的職權便利驗證了一下,嘿,還真是那個垃圾!他還有臉找到我這裡來!”
楊陽的臉因為氣憤變得無比通紅!
“那你就可以殺人了?!你的良心到哪裡去了?!你在國旗下對著警徽的宣誓被你吃了?!”
張舍真的有點想要打死這個該死的小子!
“呼~!”
被張舍這麼一說,楊陽的情緒安定了下來。
“自控力很強!也很聰明。不愧是自己一路打拚起來的人。”江遠看著他心裡給出判斷。
一個孤兒能夠健康成長,考上醫學院就能夠知道他的自控力和毅力。
“我殺艾箐,是迫不得已,但也是必然。因為我想拉下一個人來,一個位置很高很高的人!一個背景很強的人!”
“那個人就是你的那個父親?”江遠問。
“對!而且,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說他的身份,你們敢不敢聽呢?”
楊陽笑著挑釁一般地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兩個人,抬頭看向他們背後鏡子後麵。
鏡子後麵看著審訊室內的李光耀低下頭對著麵前的麥克風說“讓他說!”
江遠兩人接到指示,安下心來。
“你說,我們不懼怕任何人!再高能夠高過法律和原則?!”
“那個人叫康育,你們應該都知道他是誰。而且,他上麵還有人在保護他,也就是他的嶽父蕭規,這位應該你們也知道。畢竟人家退休之前可是你們係統的直係領導機構的副手,主持政法的常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