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的目光直直落在劉阿姨手上，問道“劉阿姨，你手上是什麼東西呀？”
劉阿姨解釋道“是我朋友自己做的磨牙棒，是風乾的奶香小羊蹄，沒什麼油脂，耐磨不傷牙，她聽說乖乖喜歡磨牙，特地送了我一些，她養的那些貓貓狗狗都挺喜歡吃的。”
許悠悠伸手接過那用報紙包裹著的幾根小羊蹄。
隨著她的動作，係統指針也跟著變化，直直指向這一包奶香小羊蹄。
許悠悠低下頭仔細打量著奶香小羊蹄，肉香撲鼻，也非常乾淨，看得出來，做這份零食的人不僅手藝好，也非常用心。
許悠悠一時間竟有衝動想要嘗一口。
但她到底還是忍住了，畢竟人不應該和狗搶吃的。
許悠悠第一反應，難道這狗狗零食裡藏著巨大商機嗎？這麼想著，她居然更想嘗一嘗了。
但她又覺得不對，如果狗狗零食特彆值錢，能成為寵物界的暢銷貨，那係統指針應該指向製作零食的人，而不是這些磨牙棒。
“狗盆。”
許悠悠一開口，徐芳立馬動了起來，身形快如殘影，將一旁地上的狗盆拿起來遞給許悠悠。
她將幾根磨牙棒全部塞進狗盆裡。
她的猜測成真了。
係統指針沒有指向零食，而是繼續指著她手裡拿著的那份舊報紙。
許悠悠這才正眼看向這份報紙，初看平平無奇，包裹小羊蹄的人格外舍得，用了好幾層舊報紙，顯得格外紮實，顏色似乎也有些年頭，但等她將報紙全部打開，入眼看到字都是豎著排的，還有許多繁體字。
《光明日報》。
第一號。
這這這這這這！
許悠悠心裡隻覺得魔幻的很，這份報紙，任誰隻要打開細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普通報紙，偏偏拿著它的人，不僅沒看，居然還拿來包食物。
甚至還得慶幸，被包裹的食物是風乾的小羊蹄，確實沒什麼油脂，並沒有在這張報紙上留下太多痕跡，得以較為完好地保存下來。
“汪汪！鏟屎官？你怎麼在發呆！本大王的磨牙棒，怎麼還不端上來！”乖乖一邊質問許悠悠，一邊圍著端著狗盆的徐芳急得團團轉。
但許悠悠不開口，徐芳也沒動作。
許悠悠趕忙說道“給乖乖吃。”
徐芳立馬蹲下身子，將磨牙棒送到乖乖麵前。
乖乖吃東西非常老實，叼了一根小羊蹄，就不碰其他的小羊蹄，到手了它就小跑著跳進客廳一旁的狗窩中。
沒多久，眾人就聽到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劉阿姨，你朋友是做什麼的？”許悠悠問道。
劉阿姨滿臉慈愛地看著乖乖，聽見許悠悠的問話也沒多想，隨口說道“她偶爾接點保潔的活，平常收收廢品。”
許悠悠又問道“包零食的報紙，是收廢品收來的？”
劉阿姨轉過頭來，認真解釋道“許小姐，您放心，這報紙都是乾淨的，我看著她從一堆報紙中間抽出來的，我朋友雖然收廢品，但她對貓貓狗狗非常上心，絕對不會拿臟東西去包送乖乖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