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歎道“不能明說者,又處處暗示,提醒人往那上麵想,不放過一處筆墨,此正是無一處閒筆也!”
“如今這形式,也彆無他法了,不然讓人輕易看出來,此書定然無法流傳下去。既已登基了,接下來該到哪了,我已等不及了。”
“不急,待我慢慢說來,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皇帝也一樣的。烈皇登基後,要麵對的也是有諸多難題呀!麵對這些,先他選了一件大事去做,這一件便是倒閹,隻因當時看來,這頭等大事便是要平定遼東。”
“有何困難呢?”
“在這朝中,想要辦事,先得掌權者才可做,手中無權,哪怕是皇帝,也是辦不成事的。前回說了,這魏忠賢的閹黨掌握著朝中大權,外人對他們皆不滿意,烈皇想要平定遼東,需自己掌權才可。”
“魏閹在遼東辦的事不可?”
“現在看,無可無不可,但在當時看,那是一無是處。”
“那烈皇是如何鏟除魏閹的?”
“其初始之時,烈皇對閹黨還是擔待的,大家也看不出風向來,烈皇也是隱忍幾月之後,才發力鏟除了魏忠賢和他的黨羽。其中之難,在於其黨羽太多,遍布朝野各部要位。”
“這節我看了,是不是寶玉踹人?襲人也是太監。襲人、襲人,龍衣人,大太監穿的蟒袍與龍衣相似,她還是寶玉的屋裡人。”
“對也!若論前理寫之,下來豈不是黛玉扳倒王熙鳳,那成何文章哉!妙就妙在,他把此事,編作寶玉因為急於回屋,卻不得進去,踹了襲人,從此以後,襲人便傷了,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柳如是尋思道“這麼說,那是因為烈皇急於回到皇帝應有的位置上,卻為那魏閹掌權所礙,所以才踹了他?”
“確是!寶玉踹時,嘴裡說的是,平日我擔待你們,你們越發得了意!可見,他不是無意的,但現在看此回對宦官勢力,打得太狠了,皇帝少了一方勢力,來牽製其他各方。”
“原是這樣!史上各事,常常隻有過後才知,為何會做過。”
虞山卻道“此段事放於此處不合適,待我將之移到後文中,擇一合適處夾寫其中便可。”
“嗯!不應讓寶玉一出來便做出這事來。那平定遼東呢?”
虞山想了一下,道“此段事不好安排,另還少些史料,待大雲他們收集齊全之後,再照實寫之。”
“那現在該安排何文字了?”
“一段大關節處,藏此書之大秘密,待我修好,看你能否解之。”
“你快寫來。”說著,她翻過一張,去看後文了。
等了一時,待虞山寫好,伸了個懶腰,交與她,她看是
寶玉又問黛玉“可也有玉沒有?”
眾人不解其語,黛玉便忖度著因他有玉,便問我也有無。因答道“我沒有那個,想來那玉是件罕物,豈是人人有的!”
寶玉聽了,登時發起癡狂病來,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罵道“什麼罕物,連人之高低不擇,還說通靈不通靈呢!我也不要這勞什子!”
賈母急的摟了寶玉道“孽障!你生氣時,要打罵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寶玉滿麵淚痕泣道“家裡姐姐妹妹都沒有,單我有,我說沒趣,如今來了這們一個神仙似的妹妹也沒有,可知這不是個好東西。”
賈母忙哄他道“你這妹妹原有這個來的,因你姑媽去世時,舍不得你妹妹,無法處,遂將他的玉帶了去了。一則全殉葬之禮,儘你妹妹之孝心,二則你姑媽之靈,亦可權作見了女兒之意。因此他隻說沒有這個,不便自己誇張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還不好生慎重帶上,仔細你娘知道了。”
說著,便向丫鬟手中接來,親與他帶上。寶玉聽如此說,想一想大有情理,也就不生彆論了。
看完此段,她想了一時,覺出奇怪來,問道“不說寶玉是大明,小名才叫寶玉,因傳國玉璽名為寶玉,那他戴的這玉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