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林紅玉隱射的就是“水太涼”錢謙益,賈芸就是鄭成功,寶玉代表大明,第二十四回以小紅做的一個夢結尾。
這個夢就是他夢到賈芸來接他,隱射的就是錢謙益夢想著鄭成功率領大軍前來收複南京,他便隨之一變成為大明的功臣。
繼續接著上回,第二十五開頭說的就是這件事,我們先看原文
至次日天明,方才起來,就有幾個丫頭子來會他去打掃房子地麵,提洗臉水。
這紅玉也不梳洗,向鏡中胡亂挽了一挽頭發,洗了洗手,腰內束了一條汗巾子,便來打掃房屋。
誰知寶玉昨兒見了紅玉,也就留了心。若要直點名喚他來使用,一則怕襲人等寒心;【甲戌側批是寶玉心中想,不是襲人拈酸。】二則又不知紅玉是何等行為,若好還罷了,
【甲戌側批不知“好”字是如何講?答曰在“何等行為”四字上看便知,玉兒每情不情,況有情者乎?】若不好起來,那時倒不好退送的。
這一段實際就說明了在小紅隱射的錢謙益暗中聯係了明朝之後,明朝廷對他的態度。
錢謙益作為降清的判臣,又是江南文壇領袖,影響力太大,投降清朝之後南明忠臣義士自然對他恨之入骨。
現在七八年過去了,你又寫信來表示心屬大明,提出的戰略構想也還不錯,難得的是能同時說服明朝四個最大的勢力,這個連皇帝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錢謙益首先是說服了魯王係的張明振,張煌言,然後又暗中幫助安排姚誌卓、張仲符等人前往雲南四川去見秦王孫可望,他麾下的大西軍餘部是當時明朝最強的一股力量。
又同時說服了老實人督師文安之,他總督的夔東十三家主要是闖軍的餘部。
最後就是福建的朱成功了,還不用永曆帝自己出馬,錢謙益就已經自己聯係好了四方,現在來請示領導,也就是寶玉。
寶玉自然也是想要用他的,最後為什麼沒用他,沒給他封官,這裡作者就告訴了我們其中的原因。
文中說的是“若要直點名喚他來使用,一則怕襲人等寒心,二是若將來不好起來,那時倒不好退送。”
意思就是如果我現在直接給你大官做又用你了,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們心理不能結接受,到時他們一定會想你錢謙益說投降就投降,現在想回來就回來了?這也太便宜了吧!
然後就是你錢謙益能投降一次,下次再投降清朝怎麼辦?到時有什麼矛盾或者你又投降了我再後悔就晚了。
因此心下悶悶的,早起來也不梳洗,隻坐著出神。一時下了窗子,隔著紗屜子,向外看的真切,隻見好幾個丫頭在那裡掃地,都擦胭抹粉,簪花插柳的,
【甲戌側批八字寫儘蠢鬟,是為襯紅玉,亦如用豪貴人家濃妝豔飾插金戴銀的襯寶釵、黛玉也。】
獨不見昨兒那一個。寶玉便靸了鞋晃出了房門,隻裝著看花兒,這裡瞧瞧,那裡望望,【庚辰側批文字有層次。】
一抬頭,隻見西南角上遊廊底下欄杆上似有一個人倚在那裡,卻恨麵前有一株海棠花遮著,看不真切。
【甲戌雙行夾批餘所謂此書之妙皆從詩詞句中翻出者,皆係此等筆墨也。試問觀者,此非“隔花人遠天涯近”乎?可知上幾回非餘妄擬也。】
隻得又轉了一步,仔細一看,可不是昨兒那個丫頭在那裡出神。待要迎上去,又不好去的。
這一段還是說寶玉其實是想用錢謙益的,畢竟他的才能還是很明顯的,但是他又離得太遠,所以脂批也說是“隔花人遠天涯近。”
正想著,忽見碧痕來催他洗臉,隻得進去了。不在話下。
卻說紅玉正自出神,忽見襲人招手叫他,【甲戌側批此處方寫出襲人來,是襯貼法。】
隻得走上前來。襲人笑道“我們這裡的噴壺還沒有收拾了來呢,你到林姑娘那裡去,把他們的借來使使。”
紅玉答應了,便走出來往瀟湘館去。正走上翠煙橋,抬頭一望,隻見山坡上高處都是攔著幃幙,方想起今兒有匠役在裡頭種樹。因轉身一望,隻見那邊遠遠一簇人在那裡掘土,賈芸正坐在那山子石上。
紅玉待要過去,又不敢過去,隻得悶悶的向瀟湘館取了噴壺回來,無精打彩自向房內倒著。眾人隻說他一時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論。【甲戌側批文字到此一頓,狡猾之甚。】
這裡賈芸已經來種樹栽花了,也就是鄭成功的大軍進入長江,進攻江南了,這時錢謙益想趕緊迎上去,又怕被清廷知道,所以又不敢過去。
展眼過了一日,【甲戌側批必雲“展眼過了一日”者,是反襯紅玉“捱一刻似一夏”也,知乎?】
原來次日就是王子騰夫人的壽誕,那裡原打發人來請賈母王夫人的,王夫人見賈母不自在,也便不去了。
【甲戌側批所謂一筆兩用也!】倒是薛姨媽同鳳姐兒並賈家幾個姊妹、寶釵、寶玉一齊都去了,至晚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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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寫的是西南戰事,我們先看錢謙益為反清複明做的一些事
1649,致書永曆朝廷的瞿式耜,以“楸秤三局”作比喻,痛陳天下形勢,列舉當務之急,並報告江南清軍將領動態及可能爭取反正的部隊。
1650起,多次赴金華策反總兵馬進寶反清。
1652,李定國克複桂林,以臘丸書命錢謙益及前兵部主事嚴拭聯絡東南。錢謙益便“日夜結黨,運籌部勒”。
1654,鄭成功、張名振北伐,錢謙益與柳如是又積極響應“儘囊以資之”。起事失敗後,錢並未灰心,仍先後與魏耕、歸莊、鶴足道人等秘密策劃,以接應鄭成功再度北伐。還在長江口白茅港卜築紅豆莊,作為隱居之所,以便與各地聯絡,刺探海上消息。
注意這裡的“紅豆莊。”
1660,鄭成功、張煌言率水陸大軍再度北伐,連克數鎮,錢謙益欣喜若狂、作詩歌頌抗清之師,直斥清廷“溝填羯肉那堪臠”,“殺儘羯奴才斂手”。當這次北伐再度失敗後,他才心灰意冷,痛感“敗局真成萬古悲”。“忍看末運三辰足,苦恨孤臣一死遲“。
我們再看前回開篇的薛小妹新編懷古詩《蒲東寺懷古》
這裡的蒲東寺,指定其實就是錢謙益的“紅豆莊”,因為它的位置就是在上海的蒲東。
再看詩的內容小紅骨賤最身輕,罵的就是書中的小紅,其實是在罵小紅隱射的錢謙益。
私掖偷攜強撮成,說的是他暗中聯係南明四方勢力,偷偷暗中強撮成四方合擊的戰略,
雖被夫人時吊起,說的是錢謙益多次因為反清被清廷抓捕。
已經勾引彼同行。雖然經常被清廷逮捕,卻沒有證據,沒能定他的罪,其實他暗中已經勾引了東南的水師多次同行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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