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你嗬嗬是幾個意思?”被無視的感覺,讓張巧芝非常氣憤。
“字麵意思,你猜猜看。”秦立回頭,笑著說道。
秦立一笑,白森森的牙齒,閃爍著寒光,像是擇人而噬一樣。
嚇的張巧芝一連退了幾步。
如果不是秦國富扶住了他,估計,她得來一個屁股蹲。
“老頭子,你看他。”張巧芝委屈地看向秦國富。
“這個白眼狼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手頭上有些東西,否則,他怎麼會有那麼多東西來租地主老財的院子。”
秦國富盯著秦立的屋門,恨恨地說道。
“那這家是非得要分了?”張巧芝不甘心。
“不分又能怎樣?如果他一天鬨騰幾回,誰受得了。再者說,衛軍,衛海,秦紅幾個,真能忍住不欺負馮敏娘倆。彆到時候好了傷疤忘了疼,再犯了老毛病,你真以為那個白眼狼還會手下留情。就算那白眼狼沒有勇氣殺人,但是,弄殘了呢?弄殘了,比弄死更讓人揪心,到時候,你伺候啊?”
秦國富沒好氣地說道。
“想的美,我還不知道讓誰伺候呢?隻是,如果真的分家的話,家裡活誰乾,我們家的工分怎麼算。我們可是全指望白眼狼兩口子拿工分的。”
張巧芝悠悠地說道。
“就算是分家,也不能便宜了那白眼狼,分家後,他們兩個必須也要來給我們乾活。”
秦國富陰森地說道。
“他能同意?”張巧芝不敢相信地看著春國富。
“他同意就分家,不同意就不分家。”秦國富說道。
“那他要是鬨怎麼辦?”張巧芝對秦立還是有些懼怕的。
“要不,就把我們打死,要不,同意我們的要求。否則,甭想。”秦國富也發了狠。
說真的,大隊乾活的時候,除了秦立每天都能拿滿工分之外,馮敏每天也能拿七八個工分。而且,家裡的活,還得有馮敏乾。
他們一家人加起來,都沒有秦立兩口子掙的工分多。而且,平時,還可以克扣秦立兩口子的口糧,這一來二去,都填了秦國富他們的肚子。
如果,秦立兩口子分家出去,他們一大家子人,吃飯都是問題,更不用說乾家務活了。
這個家,堅決不能分。
一夜無話,天光早亮。
秦立同樣,老早起來,給馮敏和秦珊珊做好了早餐,端進屋裡。
恰好張巧芝開門。
“秦立,飯做好了,端到屋裡一起吃吧。”張巧芝不知道秦立做的什麼早餐,但是,她聞到了雞蛋的香味,還灑了香油,蔥花。
“想吃自己做,吃完了就把家分了,我告訴你們,或許,你們覺得,我不敢真的弄死你們,但是,我忘了告訴你們,對於我來說,弄死你們,方法多的是,彆挑戰我的耐性。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秦立冷冷說完,便轉身進了屋,丟給張巧芝一個冰寒的背影。
張巧芝臉色驟變,潑婦勁頭根本不用準備,伸伸頭,扯開嗓子就要開罵。
突然,一隻手一把把她拉進了屋,同時,另外一隻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