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最前麵的一名夥計,手持兩米長,小兒手臂粗的木棍,在離秦立還有三米遠的時候,便奮力跳起,木棍高高舉起,然後,借著身體下落的趨勢,一招力劈華山,對著秦立的腦門,狠狠地砸了下來。
如果這一棍砸實了,秦立除死之外,再無它路。
既然想要老子的命,那老子又何必再與你們客氣呢?
本來,都是一樣的血,一樣的心,一樣是這個倍受熱愛的國家的人。你通敵叛國,幫助敵人對付自己的同胞,就已經很過分了,縱然如此,秦立也沒有想過殺人,他們最好的下場,便是接受人民正義的審判。然後,堂堂正正,接受法律的嚴懲。也可以起到懲前斃後,殺一儆百的效果。
可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那麼急著去送死,如果不成全他,豈不是弱了秦立熱心腸的名頭。
隻見秦立身子一晃,人已出現在手持長棍夥計下麵五十公分處。
因為。這個夥計手中的棍子夠長,而秦立所站的位置,又偏偏是他無法著力的位置。所以,就算是他僥幸打到秦立,秦立所受到的傷害,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那夥計如何甘心就這般受挫呢?於是人還在半空,便強行出腿,朝著秦立踹了過去。
這一腳又快又狠,直直朝著秦立的太陽穴踢去。
“哼!!!”秦立冷哼一聲,再次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夥計的腳踝,直接當作武器甩開來,朝著後麵的兩人撞了過去。
便是,又怕誤傷自己人,所以,畏手畏腳,根本施展不開。本一,準備攻擊秦立所用武器,也刻意避開了那人。
然而,他們害怕,並不代表秦立也害怕。
不管三七二十五,秦立一抖被緊緊抓在手裡的夥計,然後,單手一扭,帶著剛剛被抓的夥計,朝著落下來的糞叉迎了這去。
“混蛋,快收走,快收走,我不不想死啊。”
那夥計叫的,像是鬼哭狼嚎。
如果這一糞叉下來,這家夥頭上至少得出現四個洞。肯定會死翹翹的。
可是,那人的糞叉力道已經用老,想要收回,都得匡自己吐口老血。
死道友不死貧道,憑什麼你活下來,就得讓老子吞血呢?
沒道理啊。
所以,那人糞叉上的力道,非但沒有半點收斂,還隱隱又加了兩分力道。
這是怕自己的同伴不死啊。
“噗哧”
那人的糞叉在秦立相互幫助下,輕而易舉便貫穿了秦立手中夥計的腦袋。他自己也因為最後增加力氣,改變了落地方向。自由升降式,硬是被她給改成了平沙落雁式。直把她兩瓣的屁股,一下子便摔成了四瓣。
然而,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腳踝犯地一緊,接著,他整個人的便被提了起來。
貌似他已經想到自己的結局了。
難道,報應真的就來的那麼快嗎?
他想哀求秦立放了他,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求饒了,就算是秦立不殺他,他以後的日子能過到哪裡去?家裡人的安危誰又來保證。
他不是不想求饒,隻是他不敢啊。
眨眼工夫,秦立已經放倒了兩個,而且,第二個看上去,再提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