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是因為孩子的矛盾而憤怒。而是你的種種作為,明明知道自身有問題,卻一次次責怪我。這讓我實在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
在這段時間裡,你的家人總在旁敲側擊地說些暗示的話,這些我都忍受了下來,一直在反省我自己。”
文靜斬釘截鐵地說“今日之婚,是離定不可了,這樣生活下去太艱難!”
許大茂聽完心裡又是一股火,但他立刻壓抑下來,臉上的猙獰一閃即逝,“那好就離!但你得分毫不帶地走!”
他的話剛一出口就被易中海給反駁,“這由不得你決定,在法律麵前你的邏輯全然不合理。”周圍群眾也都議論紛紛,都覺得許大茂過分透了。
家裡錢都是由他一個人賺,所以就應該歸他,這話許大茂不服。
“按法律,婚後收入屬於兩夫妻共有,離婚財產需要兩人進行公平商議。
你先文靜才有了這婚姻,應該做出適當補償。”三大爺回應。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傻柱忍不住插了一句,“許大茂,你還要臉不要了?對文靜這個小姑娘也下得了如此狠心。”
許大茂此時已經被打擊得沒了鬥誌,懶得回應任何傻柱的話語了。
於是,二大爺劉海中再次開口,問王文靜
“文靜啊,你有啥要求,可以講出來,隻要是合理的,咱們大夥兒都會支持你。”王文靜回應說“我希望三位大爺能給我主持公道,一切都聽從你們的安排。”
接著,三大爺沉思了一會兒說“29,你倆已經結婚將近兩年了。文靜在這段時間完全是受了許大茂的拖累。我認為,許大茂應該賠償文靜一年的工資,各位看如何?”王文靜點頭表示讚同,但許大茂顯得極不情願。這時,三大爺又說道“騙婚絕不是小事,若是鬨到警察局去,說不定你的未來前途也要泡湯。”聽到這話,許大茂的臉色變得鐵青,終究還是默認了這一安排。他心裡雖然對這300多元的一年工資萬分不舍,但也深知和自己的前途相比實在不值一提。見雙方都無異議,二大爺又安排他們明天就去解決好這個事宜。
因此,這場四合院的聚會便如此落幕了。
眾人看了熱鬨後各自滿意地散去了。至於許大茂不能生育的消息,自然是再也隱瞞不下去了。
陳木想到今後不會再有人被他繼續,心裡稍稍安心了些。不料,蕭韻突然表現出一絲憂慮,問道
“這麼長時間我一直沒能懷孕,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不如咱們也去醫院做下檢查?”陳木聽了哭笑不得,安撫她說
“咱倆這才多久呢,肯定沒問題的。要是再過段時間還懷不上,我們再去檢查也不遲。”蕭韻聽了之後點點頭,神情看起來依然可愛無比。陳木隨即笑著說
“再怎麼查都沒有用,關鍵還是要落實到實際行動上。”
“啥實際?”蕭韻滿腹狐疑還沒有明白,陳木已經迅速地將她拉入自己的懷抱裡,輕聲說道,“這就是要付諸行動嘛。”蕭韻這時方才領悟過來,滿臉緋紅並軟倒在陳木懷裡……
到了那天下午,陳木依舊早早回到了家。
陳母告訴他,許大茂和王文靜已離了婚。這件事在意料之中。據傳,下午有不少人目睹了王文靜多次從四合院收拾物品離開的樣子,顯然是打算回娘家了。至於許大茂,則覺得留在四合院無地自容,在一大爺那裡打聽過消息,他已經回到了農村,和父母同住。從那一刻起,陳木再未與王文靜有過任何碰麵。
隨後,在與三大爺一次聊天中,他還聽說王文靜再婚的新聞。她的新任丈夫是某工廠裡的工人,彼此生活過得極為美滿幸福。丈夫對王文靜寵愛倍至,並且不久後她還成功懷上了寶寶。然而這些都是在半年之後的事了。
就這樣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四合院依舊保持著一如既往地寧靜氣氛。偶而許大茂也會返回四合院小住一段時間,但隨後又匆匆離去了。
大多數時間,陳木還是待在鄉下的村落裡。他認為,許大茂即使到了鄉下也不可能安分,大概率會利用自己的城市背景四處耍滑使壞。
轉眼間已到了六月,夏日的氣息愈發濃厚,天氣逐漸熱了起來。人們紛紛從冬日的大棉襖和厚重的風衣換上了輕便的外套。
某夜,陳木聽聞母親說起秦淮茹懷了孕的消息。這對於秦淮茹來說,已是繼小當之後的第二次懷孕了。
儘管如此,陳木心裡還是拿不準賈家人未來的命運是否會同電視情節裡展現的一般發展,但至少這事情是他無力控製的。
蕭韻聽到此消息後,總是以一種似乎在思索些什麼的眼神不時看著陳木,陳木心裡明了——這說明她是急切希望能有個娃的。僅僅幾個季節間的親密接觸就讓蕭韻變得越發粘乎陳木,並且入夜後更顯得格外熱情。這讓陳木暗暗覺得慶幸,幸而有自己從時空泉取得之物,強化體質。否則按照現在的頻率恐怕早就精疲力竭不堪重負。與陳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蕭韻,似乎愈來愈顯得生機勃勃了。“你們兩個賴皮貓!這幾點還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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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末,正當夫婦二人正在床上賴覺的時候,由於久久沒有聽到動靜,於是,陳媽媽進來瞧了一眼。隨即拉開了房間的簾子,好讓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進來。
此刻,仍在酣睡中的蕭韻似乎並未覺察到這一變化,使得現場隻有感到些許羞澀的陳木獨自麵對這種場麵。隨後,他輕輕地把蕭韻喚醒了。夫妻二人都起了床,一同共享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