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大爺卻認為有錯必須糾正。他向傻柱保證,會馬上將這一事項在會議中提出,並要求相關責任人公開道歉並賠償損失。
傻柱本來就不指望那人會來道歉,因此也沒抱任何期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回到家後,傻柱將一大爺的原話告訴了妻子婁曉娥。在這樣重要的時刻,傻柱總是感到非常緊張。
但婁曉娥並不懼怕,在處理事情方麵顯得從容不迫,對一大爺的做法也沒有意見。
不出所料,不久之後一大爺就召集了四合院的所有人,連陳木等人都包括在內。
陳木完全不清楚易中海又要弄什麼名堂。
但他身為四合院的一分子,在這種時候也不好擅自離開。
易中海核對了人數,得知每家每戶至少派來了一個人,便進入了主題。
“今天我們召集大家開會,是因為院子裡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傻柱家裡進了賊,而這賊隻是偷吃了兩個饅頭和一盤魚而已。”
“這雖然看似小事,卻涉及到了一個人的人品問題,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引起重視。”
此話一出,聚集的人群頓時議論紛紛。
顯然大家都沒想到,院裡竟然又出現了的事情。
要知道,上次有人偷東西的是賈張氏,已經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近年來賈張氏除了嘴碎一點、自私一些,並沒乾什麼壞事。
幾乎所有人都立即把目光投向了賈張氏,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賈張氏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如此汙蔑自己,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非常難看。
這些人真是太了,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你們看什麼看,這次絕不是我,我已經多年沒偷東西了。再說,傻柱家裡有啥值得我去偷的東西。”
看到眾人依然充滿懷疑的眼神,賈張氏黑著臉,開始自我辯護
“要是我偷的,我出去就被車撞死,晚上睡覺還可能摔死,這樣可以了吧?”
眾人聽到這樣的話,都覺得賈張氏說的應該是真話,畢竟這樣的毒誓太重,他們也不敢隨便發這種誓。
見大家終於不再盯著自己,賈張氏這才長舒一口氣,但仍和其他人一樣,希望能找出真正的小偷。
畢竟自家也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千萬不要被那小偷偷走了。
秦淮茹聽了這話,腦海中閃過棒梗的身影,心裡猛地一驚。
她很清楚以前棒梗的食量很大,而今天卻異常地吃得很少。加上想到傻柱家的食物被偷,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可是她卻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她希望能是自己多慮了,畢竟那孩子還那麼小。
“不至於吧,傻柱,看你家每天都大魚大肉的,現在過得這麼窮嗎?就剩菜不見了這點小事,也要拿出來講?”那人說道。
聽到這話,傻柱氣得咬了咬後槽牙,本想給這個人點教訓,但被婁曉娥攔住了。氣得他轉身麵向一邊,否則真可能按捺不住。
易中海見狀,傻柱沒有動作,但許大茂依舊不消停,不由得揉了揉眉角,沉聲道
“許大茂,這可不是什麼窮富問題!不管誰家東西丟了,都要說出來解決,你是不是非要作死?”
易中海的言外之意十分明確,因為傻柱在院裡一向是以強硬手段處理事情的人,雖然婚後收斂了一些脾氣。但他依然是那隻沉睡的老虎,並未變為病貓。聽到這句話,許大茂頓時心驚,立刻閉嘴不敢多說。易中海見他總算收了嘴,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
“其實柱子並沒有惡意,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小區裡。但做錯事情了就要認錯道歉,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因此我們提議,那人必須向柱子道歉,並且承諾今後不再犯。”
說完,易中海斜眼看著那個人,接著緩慢地補了一句,
“如果不承認的話,一旦被我們查出,在整個院子裡都會蒙羞。”
一番該說的話由一位大爺說完之後,二位大爺劉海中也隻能跟著應和了幾句。
三位大爺微微一笑,淡淡地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了過錯就得立即改正。”
事情傳達完了,一位大爺再無其他要補充的,這場會也便結束了,各歸各家。
會議結束之時,秦淮茹腦海思緒萬千,腳步匆匆地朝著家裡方向走去,完全將身後的賈張氏忘卻了。
見此情形,賈張氏滿臉無奈之色,隻好搖搖晃晃地緊跟著,“秦淮茹,你走路這樣快乾嘛,等一下這老婆子。”
聽到背後聲音,秦淮茹眉頭輕皺但還是停下腳步等候著。
賈張氏趕上前一步後隨即數落道,“你真是不讓人省心!”秦淮茹原本就有些煩躁,此刻更加無可奈何,但見四周無人,隻得低聲說道,“媽媽,你沒發覺今天棒梗吃飯很少嗎?”
“吃少了又如何,小孩子總有不願吃的時候,這也值得大驚小怪的。”賈張氏並不深思,立刻就說道。
秦淮茹知道跟她多說也講不清什麼道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問棒梗。一回到家裡她立馬就把棒梗叫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