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又想到自己的停職正是因為這個小子引起的,即使是最沉得住氣的劉海中也沉不住氣了,臉頓時拉得老長。見到許大茂時,他一時並未覺察到劉海中的臉色難看,有些急切地詢問“二大爺,李主任有沒有怪罪我們?說了些什麼?”
“嗬嗬,你覺得他會說些什麼?不如你自己進去問問。”劉海中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這話剛出口,許大茂立即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劉海中臉色鐵青,顯然受到了嚴重的處罰。
“二大爺,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傻柱他們……”“行了,彆提了,一點用也沒有,都是廢物。現在因為你搞砸了事情,我還丟掉了糾察組組長的職位,還被要求去閉門思過呢!”許大茂聽到這裡,明顯鬆了一口氣。
看來,李主任隻懲罰了劉海中一人。這樣就好,自己本來很擔心盛怒之下的李主任會連帶著其他參與的人一起罰下崗。
隻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就行,至於劉海中,許大茂壓根不關心他的境遇。
劉海中心裡宛如堵了一塊石頭,很是不舒服。他也感到十分鬱悶,這家夥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好?
還真彆說,許大茂在這方麵運氣確實比劉海中強得多。事實上,他自己跟李主任並沒有太深的交情,逢年過節甚至連禮物都沒送過。
但這一次,所有的責任都被推到了劉海中的頭上。至於他本人,算是什麼都沒有損失,依然是繼續做他的那份工作。
然而他完全不清楚,在原劇情節中,他自己可得拿出了整整兩條金條,才博得了李主任的好感。
這才獲得了晉升的機會,儘管後來又被傻柱從中攪合了一番。
下午下班後,陳木回到家便聽蕭韻講述了發生在四合院的事。
由於他知曉事情的發展脈絡,因此並沒有任何驚訝。
隻可惜,當時自己並未在場,要不然可以好好欣賞一番劉海中兩人的糗樣。
晚飯時分,陳木告訴家人他已經買下了傻柱家的房子。陳母聞言,麵帶擔憂地問“確定了嗎?今天我聽說傻柱他們全家人都跑了,就連婁家人也不知所蹤。這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陳母真正擔憂的是若是有人來調查收房,豈不是白白花了六百塊錢?
陳木沒把傻柱離家的原因說出來,倒不是因為他不信任陳母。隻是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他笑言道
“沒事的,您放一百個心。我已經將房子的事情處理妥當了,而且我們還有正式的抵押合同。這流程可是正規走下來的,絕不會虧錢的。”
陳母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幸虧你是按照正規程序辦事。否則,要是傻柱不還借款,這錢豈不是白白給了彆人?”
聽到這話,陳木嘴角微微抽搐,一臉無奈。他似乎還沒達到無可救藥的笨蛋程度吧。傻柱那點兒小心思還想算計他?要知道自己手裡是有劇本的人。
“媽,你怎麼能這樣看我呢?我還不至於如此無能,更何況抵押文書都是我提議的。”
陳母聞言,不由自主笑了起來,點頭附和道
“行行行,你是厲害得很。”
陳木強忍著沒翻白眼謝謝了,但這根本不算是在誇我啊。妹妹則掩住嘴笑著,眼中滿是笑意。“哥哥,你媽隨意一句調侃,你還真就承認了呀。”
“小丫頭片子,大人講話,你插什麼嘴,好好吃飯!”陳木翻了個白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陳木終於鬆了口氣。儘管他表麵上顯得若無其事,但實際上一直牽掛著這件事。
易中海一回家,就被一大媽圍住講述四合院裡的八卦。
他驚訝地挑了挑眉,隻是一天的工作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大事。但聽到傻柱一家已經逃走的消息時,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平時看似淳樸憨厚的傻柱竟會突然逃跑。
為了確認這一切都是誤傳,他立即去找劉海中核實。想知道這是否真的是個誤會。
劉海中一看易中海上門,並不感到奇怪。
畢竟,對於易中海來說,傻柱是他養老計劃的關鍵,要是沒有找上門反而奇怪。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倆現在的處境都有些尷尬。
隻不過一個是為工作所累,一個是因養老而憂心。
劉海中的嘴角扯出一絲嘲諷,搶先發問道,“看你急急忙忙的樣子,肯定是要問傻柱一家的事了吧?”
易中海嘴唇微動,冷冷開口“對,你告訴我,他到底在哪裡?”
“說實話,我並沒有親眼見到,也不敢相信這事。”
看到婁家與傻柱家空無一人的時候,劉海中不得不承認,傻柱的確是逃走了。
想到這裡,劉海中心有不甘,如果不是這檔子事,現在他也用不著借酒澆愁。
偏偏此時易中海還不知輕重,添油加醋地質問道“他為什麼要搬走?再說你帶保衛科的人去他們家搜查又是怎麼回事,有必要這麼下狠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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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冷笑道
易中海對這些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你以為我是沒事找事嗎?婁家不同尋常,李主任早就盯上他了。”
“作為婁家的女婿,傻柱自然是重點審查對象。不過沒想到他們居然提前收到風聲,在我們還沒有行動前就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