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在宮裡行剽竊之事?簡直荒謬!”公孫瀛眉頭緊鎖,沒想到是這樣的事情。
她有些擔心濮瓊枝,畢竟詩會是她承辦,若是出了事情,她也難逃罪責。
可一旁的丁沫沫卻小聲詢問,“該不會是你吧?”
“……”她這話一問出,對麵兩個人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向她。
濮瓊枝這才站起身來,“回稟陛下,妾身有罪。”
“哦?你有什麼罪?”皇帝眯了眯眼,危險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濮瓊枝道,“妾身負責的詩會竟然出了這樣不齒的醜事,實在是無顏麵對大家。”
“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閨秀、夫人,若是被傳出去沾染了剽竊的名頭,恐怕也會連累名聲。”
“隻是,妾身等雖為後宅女子,卻也是讀書識字知廉恥的!何況,今兒的詩句原本是遞交上去匿名唱出來,大家何時何地作詩也是不一定的……也沒有強求諸位必得交上一首詩詞。”
“這樣的情況下,是誰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行此等齷齪之事呢?”
濮瓊枝似乎是毫不知情,滿臉疑惑地說著,也引導著大家的思緒。
“是啊!就算是為了出風頭,可你先前不也說了,這些詩詞是會被編撰成冊的,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丁沫沫也有些看不透了。
皇帝這個時候坐在台上看著她們一個個議論著,眼神帶著審視和懷疑。
他又了一個信息,可算是炸了鍋,“一模一樣的詩詞,有三份。”
“三份?意思是說,做了這樣事情的人不止一個?”有人倒吸一口氣,感慨還是膽子大的人多。
這下濮瓊枝也有些詫異了。
原以為有人蠢到在皇宮內剽竊彆人詩作已經夠了……
沒想到,這樣的人竟還不止一個,且還偏偏挑了最佳的一首詞。
“許是……有相交不錯的小姐妹,幾人寫了一樣的詩詞,所以這樣上交了?”台下有人小聲說了這麼一句。是方妙竹。
濮瓊枝瞬間就捕捉到了她的異常。
該不會那個人是她吧……
“這位姑娘怕是吃酒醉了吧?詩作比賽,若是幾人寫一樣的詩詞,直接寫一份署名便是,何必要上繳三份呢?”喬氏立馬反駁了她的猜測。
方妙竹
——以下廢稿,馬上補上
後來,他哭爹喊娘跪在我腳底下,【姐姐,你不能這麼狠心!】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血親兄弟,我到底還是仁慈了一回,不忍心看他餓死街頭,親自送他去做太監,往後真就耀祖咯。
……
1
我站在門口聽著弟弟在直播間大放厥詞,隻覺得可笑。
看他吃的肥頭大耳,癱坐在沙發上的樣子,像個癩蛤蟆生鮮似的。
書沒讀幾年,壞事兒做下一籮筐。
如今倒登堂入室了,也不知道看他直播的什麼成分。
我拚了命地乾活打工學習掙脫出去做了明星,闖進娛樂圈一朝紅遍半邊天。
現在,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弟弟倒是做起了直播,踩著我的脊梁骨嘩眾取寵掙得盆滿缽滿。
人總有陰暗麵,喜歡看冰清玉潔的聖女跌落泥潭,喜歡看高高在上的女神下賤不堪。
他就是靠著詆毀我,在這裡哄騙大眾掙一些蠅頭小利。
隻不過,他說話向來前後矛盾、漏洞百出。
大家半信半疑不怎麼買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