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手電筒的燈光忽熱搖蕩!周義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撞了一個踉蹌。
在閃爍的光影中,一個身影迅速向他身上撲來!
一時間周義被嚇的有些應激,在狹窄的樓道中與對方胡亂的扭打起來。
他也不管對方是人是鬼,便抬腿一腳蹬開。
這時周義也通過手電筒的燈光看清了對方是一名長發女性,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上鎖的地下室中,他也來不及考慮,當即摸出匕首朝著對方頭部快速揮去!
渾濁的血液與潔白的燈光混雜在一起,黑暗中的低吼漸漸微弱。周義看著地上被自己捅了數刀的喪屍,忽然想起這名喪屍可能就是少女口中離家的母親
“原來躲到了這裡”
周義嘀咕了一聲,便將手電筒照向一旁的地下室。
隻見地上除了一灘不明液體以外,還有一台冰櫃和一堆雜貨架。
他看著雜貨架上的各種禮品盒,有月餅,有糧油,還有各種酒水。甚至冰櫃中還存放了滿滿的蝦魚肉,但早已腐壞。
見到這滿滿一倉庫的貨物,周義心中不免感歎果然是富家子弟,隻可惜這位母親並沒有意識到自來水的危害,當察覺到時,又用最後一絲理智躲進了這裡。
經過一陣盤算,他估計這些物資足夠一人食用五個月左右,至於以後該怎麼辦,他不知道,也不想去考慮這些,畢竟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上上下下十餘趟,周義終於將最後一箱物資搬上了三樓。
少女看著被搬上來的高濃度白酒一臉懵逼道“你搬這麼多酒乾嘛?”
“可以製作酒精燃爐,工具等會我給你弄好,你需要熱水的時候就倒些酒進去點燃。”
“好厲害”少女崇拜地盯著周義。
“不過你可得省著點用,酒精燃燒的很快。”周義提醒道。
“好”
“紗窗我也幫你卸下來,以後下雨就從這裡取水,不過儘量不要取太多,否則會很重,你提不動。”
“好”
“晚上使用燈光要記得拉上窗簾,不然有可能被外人盯上。”
“好”
聽著周義一條條離彆前的提醒,跟在身後的少女開始有些哽咽,但卻始終沒有開口試圖挽留,她知道自己就是一個累贅,也知道對方這一走可能再也回不來。
下午3點,周義低頭看了眼時間,外麵的天空依舊沒有放晴的意思,看樣子今天的行程已經提前結束。
“今晚我就在你家留宿一晚吧,看來上天這次又向著你了。”
聞言少女神色一喜,但很快又抑製了下去“好,我去給你收拾房間。”
“我幫你。”
“不用,你身上太臟,先把衣服脫掉吧。”
“好吧。”周義說著,將作戰服脫在了一旁。
夜晚6點,天空漸漸失色,飯後兩人各自窩在客廳的沙發中,少女向他傾訴著過往,仿佛想利用這短暫的前夜來講完她的一生。
直到十一點多,少女似乎也意識到了時間的飛逝,便羞澀的問道
“今晚,我們可不可以睡在一起?我保證不會打擾你休息。”
聞言周義沒有過多猶豫,再一次拒絕道“抱歉,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