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雙方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人群中的一名青年開口說道“警察大哥,南哥對我們都挺不錯的,雖然在外麵過的很辛苦,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還是想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吃飯。”
“是啊,南哥確實沒虧待過我們。”有人開始隨聲附和道。
“好,你們把他叫過來吧。”在通過了民心考驗後,男特警態度變得和善起來。
等他們幾人再次被叫回了樓門前,女特警向眾人揮手招呼了一下“大家都進來說吧。”
見此周義擠在後麵裝模作樣的負責梳理人群,等人進的差不多了,這才跟隨著大流進入了宿舍樓。
宿舍樓剛一進門的牆上掛著一麵很大的儀容鏡,他們在鏡前站成了兩排,而那兩名特警則是站在幾米之外,要說唯一讓人放鬆的,便是那兩把步槍已經不再指向他們。
“你們要到何處?”男特警靠在對麵的牆上點起一根煙問道。
“暫時計劃的是去東郊那邊。”
聽到馬南說要去東郊,周義的眼神一亮,這不就和他的路徑差不多?
“東郊人煙稀少,同時又不缺乏資源,是個好去處。”男特警評價道。
“嗯,我想去那邊找個村莊,之後建立避難所,等到國家渡過難關為止。”
“想法不錯,可我這裡有個壞消息,警部係統已經徹底癱瘓,國家,估計就剩我們這些免受感染的人們了。”男特警盯著馬南平淡道。
周義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他看著側方空蕩的走廊,心中基本已經判定這裡隻有這兩名警察。
並且從兩人手中的步槍來看,顯然早已將特警部隊的槍械庫搜刮一空。
這會馬南同樣也是側頭看了看,隨後問道“這裡隻有你們兩人嗎?”
“對,不久前還是我們三人,今早走了一個。”
“是不是那個穿刑警服的男人?”
“嗯?你們遇上他了?”這時男特警神情一緊,一隻手也搭在了步槍上。
“是遇上了,不過我們晚到一步,他被喪屍咬死了。”
“唉,那家夥也真是,非要嚷嚷著回家找兒子,根本勸不動。不過話說回來,他被喪屍咬死了,你們難道沒有人受傷嗎?”
“倒是有一個,受傷的那個,你過來下。”
“南哥,我就一點皮外傷,沒事的。”受傷的大叔走上前故作輕鬆道。
“知道你沒事,把繃帶解開給人家看看。”
“好警察大哥,你看,就是不小心被抓傷了。”
男特警上前細細觀察了一番,發現傷口已經結起了些許結痂。
“你確定這是被喪屍抓的?”
大叔眼神誠懇的點了點頭。“我確定。”
“被抓多久了?”
“應該快兩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