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遠邊的落日搖搖晃晃的準備歸家。落日的會照耀在山路上,在山林上,在樹木上。
秦以安看向根叔,他也在落日的照耀下金光閃閃,他站在車前,氣勢淩然,一動不動。
整個人有著一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哪裡來的嘍囉,敢攔你根叔的車?”根叔說的話也是狂妄無比。
秦以安覺得自己看錯了,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這麼有氣勢,這話不該他來說嗎?
三子躲在樹叢後,沒有跑出來。
一群人也不理睬這個老頭,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直接就衝了上去。
根叔一根馬鞭,舞的虎虎生風。
十個人男人被打唧哇亂跳,身上都是鞭痕。
鞭子打擊範圍廣,鞭子一揮就是一圈真空地帶,他們的三腳貓功夫也不好近身,身上都是鞭痕,躺在地上邊哀嚎邊捂著自己身上的傷。
全部都趴在那,不敢再對根叔耍橫。
秦以安都和係統都沒有動手,一群烏合之眾就被打散了。強迫著這群人把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撿上馬車。
一個個鼻青臉腫,身上衣服破碎,還有血痕。一點都不敢反抗,認真的把東西整理好,碼放整齊。
根叔繞車一周,發現沒有什麼不妥,這才對一群人揮了揮手。
如同聽到了仙音般,一個賽一個的跑的快,直接就沒了人影。
根叔安然上來架上驢車,趕著驢子繼續回家的路程。
秦以安看著地上一片狼藉,什麼衣服破損的碎布,星星點點的血跡,直到走的看不見了,秦以安才一臉佩服好奇的和根叔套著近乎。
秦以安也沒想到這小小的山村裡居然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老頭,隱世高人啊這是。
“根叔,你餓不餓,這個包子來一口。”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秦以安認為,這句話放在任何關係,對於任何方麵都可行。
“不用,我們說好的,二十文包我的車,彆的我不會多拿。”根叔又恢複成了那個固執的小老頭。
秦以安拿著饅頭的手訕訕的,看他真不吃,就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心裡想著回去多打探打探,現在不說就不說吧,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
走一段同樣的路,總會覺得回程比來程的路途更快更輕鬆。
秦以安回來覺得屁股還沒怎麼痛呢,就看見自己村子升騰起的炊煙。
驢車一直趕到秦以安的家門口,驢子打著噴嚏,一群小孩圍繞在驢車周圍,跟著驢車小跑,嘻嘻哈哈的逗著驢子。
到家門口,秦以安還沒有喊,沈明月已經聽見動靜,在門口等著了。
沈明月和秦以安一起把車上的東西卸了下來,秦以安給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的根叔一兩銀子。
根叔看著在秦以安掌心的錢一動不動,瞅了一眼秦以安掌心的銀子又瞅了一眼秦以安,認真的說。
“說好多少就是多少,我不會多拿。”
秦以無奈,隻能數出來三十個銅板遞了過去。
根叔接過,自己一枚一枚的數過,數量對了後,架著驢車就走了。
秦以安搖了搖頭回家。
……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沈明月打水給秦以安擦拭臉頰。
“路上耽誤了一會,你快看這是什麼?”秦以安先是把沈上的幾千輛銀票從管裡掏了出來。
沈明月眼鏡瞪的大大的。
秦以安在肚子裡打好腹稿,或真或假的給沈明月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