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站在潤豐書院的大門前,大門朱紅色的巍峨莊嚴。裡麵時不時的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秦以安的腦中思想發散。
潤豐書院,在府城的眾多書院中排名中等偏上,原身一個成績不好,家境勉強的農耕人家如何能夠讀的起好的書院。
就這,一月五十兩的學費束修都是桃花供給。
他本想繼續朝桃花要銀兩,去讀排名第三的金濤書院。
不要問,都要錢了,為什麼不讀第一書院?問就是因為排名第一的水逸書院不僅需要高昂的學費,且還要學識排名的優異,另外還有入學考試。
原身一個秀才都是磕磕絆絆考中的肯定進不去。更不要說書院裡家境優異,學識過人的學生了。
秦以安歎了一口氣,原身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長歎命運不公,實則一介小人。
甩了甩腦子裡的想法。撩起衣擺跨過了門檻,先去了學院的住宿區。
住宿區分為兩人一間,條件好一點的可以多花錢住單人間。
原身彆的不會,比這些最會,他就是住在單人間。
秦以安循著記憶走到房間,推開門,學院的裝飾很是清爽利落,一床一桌,空無他物。
秦以安發現原身的房間收拾的蠻乾淨的,空空蕩蕩,看著空間很大。書桌上放著打開的書,筆墨等一些科舉相關的書籍。
最邊上是一幅大大的山水畫。秦以安深覺原身考不中舉人的原因就是心思不正。不知道把心思用在正途上。
比如說學子,最主要的就是科考。考中舉人之後你玩什麼都是雅意。
但是原身偏偏在沒考中科考之前喜歡畫,特彆喜歡畫畫,磨煉畫技。
在自身身份地位沒有發生改變的時候,他玩畫就是不務正業,就是玩物喪誌。
最後還變得起了壞心思,靠女人。靠女人靠的一切來的太過容易,反而變得理所當然,變得怪他自己的靠山不夠強,這就是原身的錯了。
……
秦以安站在畫前欣賞,畫技嫻熟高超,意象也栩栩如生,是一幅好畫。可壞就壞在畫的主人是一個小小的,毫無建樹的秀才。
秦以安搖了搖頭,拿起畫軸準備卷收起來,腦中靈光一閃。
拿起狼毫,研墨下筆“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有此機會,不寫白不寫。
秦以安舉起來觀摩,味道對了,詩好,畫好,意境好。現在就等著畫的主人升值吧。
秦以安等筆墨乾後,收拾了起來。
又去箱子裡翻找學院的發的學院服,他的衣服有著濃厚的酒味,混雜著脂粉香味,初聞還是好聞,現在經過時間的腐蝕,已經混雜的難聞了。
秦以安一切換好東西,拿著書,一切收拾妥當,準備去課堂聽老師講課。
雖然原身彆的不怎麼樣,但是他對於自己還得很在乎的。以防自己回不來,他都會提前和學院請假,給自己留下了十足的退路。
今天就便宜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