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很快被困陣中,他隻覺四周皆是敵軍,那密密麻麻的身影讓他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刀槍劍戟如潮水般湧來,閃爍的寒芒令人膽寒。
“不好!”楊林心中暗驚,額頭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汗水如雨般灑落,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卻顧不得擦拭。“我楊林怎能被困於此!”他在心中怒吼著。
他奮力揮動手中的水火虯龍棒,口中高喊“擋我者死!”那棒風呼嘯,帶著他滿心的憤怒與決絕,試圖殺出一條血路。然而敵人如銅牆鐵壁般緊密,他每擊退一波敵人,又有更多的人湧上來,讓他難以突破。
“魚俱羅,你這奸計!”楊林怒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有種與我光明正大地一戰,用這陣法算什麼好漢!”但回應他的隻有敵軍的喊殺聲和兵器相交的鏗鏘聲,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
他的戰馬也在敵軍的圍攻下變得焦躁不安,不斷地嘶鳴著,馬蹄胡亂地蹬踏著。楊林竭力控製著馬匹,一邊安撫道“老夥計,莫慌!”一邊心急如焚地想著對策,卻仍感到局勢愈發失控。
四周的敵軍越逼越近,那一張張猙獰的麵孔仿佛惡魔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束縛,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楊林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敵軍,口中喃喃自語“弱點,弱點究竟在何處?”他的眼神急切而又堅定,試圖尋找敵人陣勢的薄弱之處,可眼前的敵人好似無窮無儘,讓他一時難以找到突破口。“難道我楊林今日要命喪於此?不,絕不可能!”他在心中給自己鼓著勁,再次握緊了手中的水火虯龍棒,準備做最後的一搏。
那韓擒虎、賀若弼和伍建章正在遠處觀戰,目光緊緊追隨著戰場上的局勢,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他們神色凝重,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忽然,他們瞧見楊林深陷敵陣,被敵軍如同潮水般重重包圍,性命堪憂。
韓擒虎瞪大了雙眼,那雙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滿臉的驚愕與焦急瞬間溢於言表。他心中暗道“不好,楊林將軍陷入險境,若有差池,我等如何向朝廷交代!他可是我大隋的中流砥柱,絕不能在此折損。”
賀若弼則是神色緊張到了極點,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地滾落下來,他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楊林將軍乃我軍之脊梁,是戰場上的靈魂人物。倘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仗還怎麼打?這局勢豈不是要全盤崩潰!”
伍建章更是心急如焚,雙手緊緊握著韁繩,那力度仿佛要將韁繩勒斷。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眾將士,楊林將軍如今身處危難,我等身為臣子,豈能坐視不管!隨我前去營救楊林將軍,若有退縮者,軍法處置!”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戰場上回蕩,充滿了威嚴與不可抗拒的力量。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那一瞬間,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然,仿佛在彼此的目光中找到了無儘的勇氣和決心。二話不說,齊齊拍馬,馬蹄揚起滾滾煙塵。韓擒虎高呼“衝啊!”賀若弼大喊“救將軍!”伍建章怒吼“殺破敵陣!”他們如同三支離弦之箭,向著楊林被困之處疾馳而去,身後的士兵們也緊跟其後,個個義憤填膺,喊殺聲震天,那聲音仿佛要將天空都撕裂開來。
看著敵人殺了過來,魚俱羅不但毫無懼色,反而仰天大笑,那笑聲豪邁而張狂,“哈哈哈哈,來得正好,今日就讓爾等有來無回!我魚俱羅何懼之有!”說罷,雙腿猛夾馬腹,拍馬應戰,那戰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他首先和賀若弼交上了手,這賀若弼為本卷書中第二十條好漢。隻見賀若弼手持長刀,目光堅定,猶如燃燒的烈火,怒吼一聲“魚俱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定要將你斬於刀下,為我軍掃除障礙!”
魚俱羅冷哼一聲“就憑你?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口出狂言!”說時遲那時快,魚俱羅揮舞著金背烏龍刀,朝著賀若弼猛砍過去,口中大喝“看我這一刀取你性命!”刀風呼嘯,氣勢逼人,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賀若弼側身閃躲,同時舉起長刀回擊,喊道“休想傷我分毫!”
一時間,兩人刀來刀往,火花四濺,殺得難解難分。賀若弼手中長刀如遊龍一般,招式變幻莫測,時而直刺,口中喊道“著!”時而橫掃,怒喝“看招!”魚俱羅暗自思忖“這賀若弼倒也有些本事,不可小覷。看來我得小心應對,莫要著了他的道。”賀若弼心中也在盤算“魚俱羅果然厲害,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需得全力以赴,方有取勝之機。”
兩人都使出渾身解數,欲將對方置於死地。戰場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隻聽得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
賀若弼突然變招,將長刀一收,換出長槍,口中高呼“魚俱羅,嘗嘗我的槍法!”那槍在他手中舞動起來,猶如銀蛇亂舞,槍尖閃爍著點點寒芒。魚俱羅心中一驚,暗叫不好,嘴上卻道“雕蟲小技,能奈我何!”但不敢大意,全神貫注應對著賀若弼這淩厲的槍法,額頭上汗珠滾落,卻無暇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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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魚俱羅畢竟排名較高,兩人實力還是有些差距。魚俱羅的大刀勢大力沉,大開大合,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那氣勢仿佛能斬斷山嶽,劈開蒼穹。
賀若弼雖然槍法淩厲,招式多變,槍尖如點點寒星,令人眼花繚亂。但在魚俱羅這強大的攻勢麵前,逐漸顯得有些左支右絀。魚俱羅一邊揮舞著大刀,一邊大聲喝道“小子,就憑你這點功夫,也敢與我為敵!簡直是自不量力!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實力的差距!”
賀若弼咬著牙,雙目圓睜,奮力抵擋,回應道“魚俱羅,你休要張狂!戰場之上瞬息萬變,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賀若弼豈會怕你!”然而,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如同風箱一般“呼呼”作響,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魚俱羅看準時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一刀劈下,口中怒吼“受死吧!”賀若弼拚儘全力舉槍抵擋,卻隻聽得“哐當”一聲,賀若弼手中的長槍差點脫手而出,雙臂一陣發麻,整個人被震得氣血翻湧,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魚俱羅乘勝追擊,又是一連串凶狠的攻擊,他的大刀如狂風驟雨般落下,口中不停叫罵“看你還能撐到何時!”賀若弼隻能勉強招架,心中叫苦不迭,卻仍不肯放棄,嘴裡喊道“我賀若弼就算戰死,也絕不退縮!”但局勢對他愈發不利,他已陷入了極度的危險之中。
眼看賀若弼危險,與賀若弼交好的韓擒虎心急如焚,連忙接過戰鬥。他手持犀牛望月三停大砍刀,那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寒芒逼人,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
韓擒虎雙目圓睜,眼珠子好似要瞪出眼眶,怒喝道“魚俱羅,休要猖狂!你如此囂張,今日我韓擒虎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來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說罷,他雙腿猛夾馬腹,那力道仿佛要將馬的肋骨夾斷。戰馬感受到主人的急切與憤怒,嘶鳴著如一陣狂風般衝向魚俱羅,馬蹄揚起滾滾塵土。
魚俱羅見韓擒虎來勢洶洶,心中不禁一凜,暗自思忖“這韓擒虎倒也氣勢不凡。”但嘴上卻依舊不示弱“哼,又來一個送死的!就憑你也想勝我?”
韓擒虎揮舞著大砍刀,那刀劃破空氣,刀風呼嘯,發出“嗚嗚”的聲響,直逼魚俱羅而去。他大聲喊道“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我定要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魚俱羅毫不退縮,舉刀相迎,“鐺”的一聲巨響,兩人的兵器凶狠地碰撞在一起,刹那間火星四濺,好似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花。
韓擒虎咬牙切齒道“魚俱羅,你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這世間豪傑眾多,豈容你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