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義臣滿意地點點頭,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說道“好!好!有仇大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兩人相視一笑,此刻氣氛一片融洽,仿佛春風拂麵,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與舒適。
且說那伍魁伍亮二人在仇成那裡遭遇慘敗,碰了一鼻子灰,吃了個大大的啞巴虧,滿心的憋屈與憤怒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熾熱滾燙,洶湧澎湃,卻又偏偏找不到合適的出口得以宣泄。伍魁氣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齒地怒吼道“哼,這個該死的仇成,竟然讓咱們在眾人麵前丟儘了臉麵!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伍亮也是滿臉漲得通紅,一臉的憤懣難平“就是啊哥,太憋屈了!可那楊義臣居然也不向著咱們,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可惡至極!”
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楊義臣這次是鐵了心不會再給自己半分麵子了。他們也深深明白,往後自己若是還不知死活地再到楊義臣麵前耀武揚威,那等待著他們的必定是毫不留情的嚴厲懲處,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兩人為此思來想去,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伍魁唉聲歎氣,愁眉苦臉地說道“兄弟啊,咱們在這繼續待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條,根本沒有什麼前途可言。”伍亮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哥,你說得太對了!咱們不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另謀出路才行。”
於是,二人厚著臉皮,絞儘腦汁地寫信給宇文述。那信中的字裡行間,充滿了無儘的訴苦之詞,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聲淚俱下地訴說著自己所遭受的種種悲慘遭遇,近乎卑微地苦苦哀求著宇文述,希望能夠調離這個讓他們受儘屈辱的地方。
這宇文述收到信後,拿著信紙,坐在書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眉頭緊鎖,如同兩條緊緊纏繞的蚯蚓,自言自語道“這兩個家夥,平日裡就飛揚跋扈,不怎麼讓人省心。如今又惹出這檔子事,真是麻煩!”他沉思良久,思索片刻後,終於還是決定提筆寫信給登州的楊林,在信中事無巨細地詳細提及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楊林收到信後,懷著滿心的疑惑展開信紙一看,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這倆家夥,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我這登州向來安寧,可容不下這兩尊大佛,我可不想讓他們來我這瞎折騰,給我添亂。”但礙於宇文述的情麵,又實在不好直接拒絕。他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踱步,猶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苦思冥想,試圖找到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經過一番權衡利弊,反複思量之後,楊林終於想到一個自以為不錯的主意。他坐到書桌前,提筆回信寫道推薦二人去北平府擔任總兵。一則這北平府的羅藝與伍建章素有深厚的交情,看在這層關係的份上,或許羅藝會給伍建章幾分薄麵收留這二人;二則羅藝向來聽調不聽宣,讓這倆愣頭青去了,說不定也能起到監督羅藝的作用,讓他有所收斂。如此一來,倒也不失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二人收到了宇文述的安排通知後,那興奮勁兒簡直如同決堤的洪水,溢於言表。滿心歡喜得如同中了頭彩,且是天大的頭彩一般,整個人都飄飄然不知所以了。
此刻的他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禮節和規矩,滿心隻想著趕緊逃離這個讓他們顏麵儘失、尊嚴掃地的潁州。
伍魁手舞足蹈,臉上的橫肉都跟著亂顫,興奮地說道“兄弟,咱們可算是熬出頭啦!終於能離開這倒黴透頂的鬼地方!”
伍亮也是眼睛放光,眉飛色舞地應和道“是啊哥,咱們再也不用受那窩囊氣了!管他什麼楊義臣,咱們走咱們的陽關道,讓他自己在那潁州呆著去吧!”
他們興奮得甚至連和楊義臣告彆這種最基本的禮數都全然拋到了九霄雲外,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了潁州。一路上馬不停蹄,馬蹄揚起陣陣塵土,急匆匆地朝著北平府奔去。
伍魁一邊趕路一邊幻想著“等咱們到了北平府,那必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伍亮也跟著說道“哥,說不定咱們能在那發大財,享儘榮華富貴!”
滿心期待著新的上任之旅,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榮華富貴在向他們熱情地招手。
羅藝這邊呢,向來在北平府獨霸一方,逍遙自在慣了。他向來聽調不聽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自己說了算,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自在。
但此次乃是朝廷的正式任命安排,他即便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滿,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公然違抗朝廷的旨意,那可是株連九族、掉腦袋的大罪,他就算再怎麼囂張跋扈,也不得不仔細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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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藝在府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自言自語道“這朝廷的安排,真是讓人頭疼。可若不應,隻怕會給家族招來滅頂之災。唉,真是麻煩!”
他的親信在一旁說道“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羅藝煩躁地擺擺手“莫要聒噪,讓我再想想。”
思來想去,權衡再三,最終也隻能長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罷了罷了,先應下再說。”
隨後,羅藝給他們兩個人安排了正副總兵的名頭,心裡卻暗自盤算著“這兩個不知深淺的家夥,且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那楊義臣得知伍魁伍亮竟然不聲不響地就這麼灰溜溜離開之後,臉上頓時像春日裡絢爛綻放的花朵一般,那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喜上眉梢。他興奮得狠狠一拍大腿,激動地大聲叫嚷道“哎呀呀,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簡直讓人痛快至極!”說罷,立刻迫不及待地喚來仇成,那聲音急切得如同敲響的銅鑼“仇兄,快快快過來,有好事要與你分享!”
仇成聽到楊義臣這急切的呼喊,匆匆忙忙一路小跑趕來,邊跑邊問“楊大人,究竟是何好事讓您如此興奮?”待他趕到,兩人聚在一處,那神情彆提有多暢快了,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熱烈商量著,笑聲此起彼伏,那笑聲爽朗無比,恰似一陣狂暴的狂風,似乎要將積壓在心頭許久的陰霾一下子統統掃得乾乾淨淨,一絲不留。
楊義臣大笑著說道“那兩個讓人頭疼不已的家夥終於灰溜溜地走了,咱們這兒總算能恢複往日的清靜,不再受他們的窩囊氣了!”仇成也跟著暢快地笑道“是啊大人,這可真是去了兩塊心病,以後咱們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了。”
笑罷,兩人的心情格外舒暢,仿佛心頭卸下了千鈞重擔。這時,仇成和楊義臣的話題很自然地就轉到了羅藝身上。仇成微微皺眉,眼中帶著滿滿的好奇,興致勃勃地說道“楊大人,我聽聞這羅藝武功高強,厲害非凡呐!江湖上傳言,據說就連威名赫赫的靠山王楊林都不是他的對手,不知這是真是假?”
楊義臣微微頷首,神色中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凝重,緩緩回應道“仇兄啊,的確如此。想當年那場掃北之戰,我因諸多緣故未能參與其中,因而與這羅藝未曾有過交手的機會。對於他的真實實力,我也隻是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聽聞一二,未曾親見啊。隻是這傳言四起,沸沸揚揚,想來他必有其過人之處,絕非等閒之輩。”
仇成緊緊地皺起眉頭,那兩條原本舒展的眉毛瞬間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兩條糾結纏繞、難以分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濃重的疑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層層迷霧,去探尋真相。
他不自覺地輕輕搖了搖頭,嘴裡喃喃自語道“這羅藝究竟是何許人也?江湖上對他的傳聞如此之多,且個個都將他說得神乎其神。竟能有如此威名,難不成他真有三頭六臂不成?我仇成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見識過不少英雄豪傑,可這羅藝卻讓我如此摸不著頭腦。若是有朝一日可以親眼目睹其風采,親身感受他的非凡之處,那實在乃是我人生一大幸運之事啊!”
說著,他不禁又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心中暗自揣測著關於羅藝的種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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