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感覺到安藍擼它的手勁兒重了些,忍不住詢問“姐姐是要我去找人嗎?”
安藍沒言語,還有那麼點煩躁。
人不見了,這樣的大賽場地,不好找呀。
在新陽城的時候,得知王嫻雅離開家族,不知所蹤,她還不太當回事。
現如今她意識到,好像很多事未必就能都在掌控中。
大賽一結束,親爹要回淩天宗礦坑,呂家人要回觀海城。
安藍心裡還擱著要回呂家建扛雷劫神器這事兒呢。
總不能一出現這種情況就自亂陣腳。
她轉頭看了眼那邊正用疑惑眼神看著他們父女倆的兩家鄰居,果斷對親爹道“傳訊吧,我跟淩師伯也說一聲。”
呂銘海不滿安藍怎麼又想到淩燁了,嘟囔了一句“跟他說什麼。”
手裡已經拿出傳訊符,他把事情知會了莫元陽。
安藍沒管親爹的小情緒。
王嫻雅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一家人會出現在這裡,說不準人家就是衝著淩師伯來的呢。
那女人曾經可是一直糾纏淩燁。
今日淩師伯擺明了要來看比賽的。
為免淩師伯不當回事,安藍特地跟周凡也說了聲,要他留意戴麵紗的女人是王嫻雅。
重點提到,“當心那女人因愛生恨……”
周凡如今很聽安藍的話,當即重視起來。
娘親那邊有莫爺爺和奶奶,外帶倆近衛,至於小君鬆和二哥哥,可以忽視了。
隻要他們留意了,不會被王嫻雅傷到娘親。
安藍反倒更希望王嫻雅自己往外蹦。
做完這一切,父女倆回到隊伍裡。
呂銘海對兩家鄰居抱歉道“不好意思,剛看到個認識的人,本想打個招呼,誰知人一晃眼就不見了。”
金子濯他們並不在意“那我們快進場,占個好位子去看穀恩比賽。”
招呼著一眾人繼續前行。
安藍卻道“金叔、賀嬸,你們先走,我和爹爹隨後就到。”
她拉著呂銘海走在最後,找了個角落,扯著呂銘海讓他站在身前。
“爹爹站著彆動,打個掩護。”
呂銘海沒太明白安藍什麼意思,還以為小閨女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要背著人撓撓癢什麼的。
安藍把懷裡的乖寶往肩頭一擱,借著爹爹和角落的遮掩放出了幾十隻醉人蜂。
她暗中跟蜂王借來的小幫手,在賽場的人群中尋找戴半張白色麵紗的金丹後期甚至是元嬰期女人。
不敢安排多了,在場高手不少,小蜂子分散開,個把個的不會引人注意,多了就難說。
想著前世對蜜蜂的了解,一隻蜜蜂一對複眼三隻單眼,普通昆蟲的時候已經很厲害了。
現在都混成蜂類妖獸了,怎麼也不可能差吧。
總歸視力肯定好,一準比她親自找人容易。
醉人蜂剛出現在空中,呂銘海立即感覺到身後不對勁。
頭一偏,目睹了幾十隻醉人蜂陸陸續續越飛越高。
他目瞪口呆狀,剛想開口問安藍哪裡弄來的醉人蜂。
安藍小身子往前探了探,賀嬸他們已經走出去看不到人影。
她忙不迭扯起親爹“快走快走,跟上賀嬸,晚點再說。”
呂銘海心裡癢癢,且十分不滿,感覺他這當爹的是家裡最不了解自家女兒的那一個。
擔心閨女被人擠著碰著,乾脆抱起安藍跟她悄悄咬耳朵。
他在安藍耳邊小聲說道“你莫爺爺讓我告訴你,南宮世家的人都在煉丹賽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