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當呂銘海和白子琪的身影剛出現在門內那一刻,眾人心中都是一驚。
葉瑾雖多少有那麼點猜測,也沒料到人竟是給背出來的。
她連忙扯著小君鬆迎向呂銘海兩人。
“爹爹,您怎麼了啊?嗚嗚嗚……”
“彆怕彆怕,爹沒事,小傷。”
“小傷還讓人背出來,還不先下來讓我看看!”
大門外一片嘈雜聲。
段問其實對有些事耳聞已久,隻是一直以來和他無關。
管事跟他說呂銘海受了點小傷,他也沒有在意。
現在看來這都不能自己走動了,明顯是拖一日還沒用丹藥治傷,唉,造孽呀。
他想到呂銘海從下界來,隻怕沒多少昆煦界的丹藥。
他搖了搖頭從儲物戒裡摸出療傷丹藥緩步走了過去。
安藍快速改造了籠罩整個院落群的大型聚靈陣。
幸好這裡住的都是雜役弟子,彆看陣法覆蓋麵不小,實則隻是一級。
小滄也在這時候解除了對徐管事神識的禁錮。
懵懂的徐管事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巷有點迷。
摸著下巴嘀咕了句“這個白子琪,都成廢人了咋地還跑得這麼快?”
安藍緊趕慢趕到了大門口趕緊調息。
一出來正巧看到段問手持丹瓶朝爹爹娘親的方向走去。
她忙幾步上前,伸出小手製止段問。
“段大叔,好意謝過了,我爹的傷死不了,咱暫時不治。”
葉瑾在戚嬤嬤的幫忙下,把呂銘海扶到地上,讓夫君靠在她身上查看呂銘海的傷勢。
呂湘和夏曲趕緊把哭唧唧的呂君鬆帶到一旁。
呂銘海身上的衣物都是出來路上草草從儲物戒中取來套上。
這時候葉瑾稍一掀開衣物一角,入目就是那道位於丹田旁的猙獰傷痕。
葉瑾心裡是又驚又怒。
聽到安藍說不給呂銘海治傷,抬起頭看向閨女“藍兒?”
“娘親,爹爹要是服了丹藥,傷都治好了,咱上哪說理去!”
葉瑾沉默。
趕緊先給呂銘海探脈。
片刻後她也看出呂銘海的傷不會危及性命,隻是忍不住心疼。
呂銘海看到安藍跟在他們後麵出現,心中舒了一口長氣。
還好還好,自家閨女算不算搗蛋歸搗蛋,心中有成算。
他回神拉著葉瑾的手跟她介紹“小瑾,這位是白大哥白子琪,是我的舍友,最近段日子多虧白大哥照拂。”
那邊安藍可沒忘記在段問麵前替徐管事上眼藥。
開口就道“剛才那個徐管事啊,他可不耐煩了,隻肯把我帶進去,就不管我出不出來得了。”
段問卻是捏著手裡的丹瓶,麵色為難。
“小女娃,宗門裡允許挑戰,既然打了,足見是呂銘海自己同意的,這理不好說啊。”
安藍輕笑道“段大叔啊,逼著彆人答應挑戰的法子多了去了,我八歲都懂,彆跟我說宗門裡活了千歲百歲的人不懂。
不管怎樣,還請段大叔先帶我們去卿竹峰,當然,你要是覺得找你家宗主更合適,咱們去主峰也行。”
段問懵,麵前的小女娃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還以為呂安藍想找人說理是找傷了呂銘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