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大有一醉解千愁的意思,陳明哲也有點上頭了。
秦煙幾次想開口,不能喝醉了呀,還要去找先生呢。
但是這兩個人顯然酒意上頭了。
陸瑤就在一邊笑。
好時光沒多久,這店就被人包了。
有一個人走到他們這桌。
“瑤瑤小姐,權總請你過去。”
陸瑤麵色一白,起身,“煙煙,我先走了。”
秦煙看她不想走,又很警惕的看了看眼前的保鏢,小聲問,“他能打嗎?”
陸瑤忍不住笑出來,“比教官還牛。”
秦煙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你回頭給我發消息,等我找到先生了,就去救你。”
她的話剛落,又有個人過來了。
“煙小姐,陳先生在等你。”
秦煙的眼睛發出些光亮來,“先生嗎,他在哪?”
“煙小姐,請跟我來。”
秦煙起來,又看了看已經和李銘稱兄道弟的陳明哲,保鏢開口,“會有人送明哲少爺回去的。”
於是,秦煙也沒有顧慮了。
她跟著保鏢出了門。
外麵站著兩個人,同樣的高大,她一眼就看到了陳宗生,快步跑了過去,興奮不已,“先生,我終於找到你了。”
陳宗生低頭看看她,把人帶到懷裡。
“權總,我先帶她回去。”
權征意外的看了下秦煙,點頭說好,又抬頭,視線落在垂頭喪氣出來的陸瑤身上。
秦煙這會也明白了,不會阿瑤的叔叔就是這位權總吧?
隻不過,沒等她想太多,陳宗生就帶她離開了。
回去的車上,秦煙靠在男人的懷裡。
“先生,那個權總是不是對阿瑤特彆不好?”
陳宗生“阿瑤?”
“對啊,就是在基地那邊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我也是今天才遇見她的。”
陳宗生聽罷,便道,“彆人的事情彆瞎摻和。”
“可是我都答應她,要幫她的。”
陳宗生單手攬著她的腰,聲音淡淡,“煙煙,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小姑娘腦袋呆了一會,“不就是十板子嗎,忍一會也就過去了。”
陳宗生捏著她的下頜,“今晚誰開的車?”
在看台那,他一直以為是陳明哲開的,後麵才知道,是這丫頭。
那一刻,他後怕都上來了。
那個坡那麼陡,她怎麼敢的。
男人這個態度,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同意她開的。
她小聲辯駁,“那晚你都讓我開了,很好啊,又沒有出事。”
陳宗生冷冷道,“那天是什麼路,今天又是什麼道。”
“哼,周圍很安全的。”
“這不是理由。”陳宗生淡聲說,“回去寫份檢討書出來。”
“憑什麼,而且你自己來這裡,都不帶我,我是為了找你才決定參加比賽的。”
女孩滿眼控訴,陳宗生無動於衷,“你下午也沒說要跟我過來,所以不帶你的理由根本就不成立。”
秦煙滿臉不服氣。
陳宗生抬眸,借著車內微弱的光亮打量著她,“你敢和我說,你今天和陳明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這裡?”
當然不是,她是去看車了。
後麵才被忽悠來這裡的。
秦煙自覺底氣不足,低下頭,但是一想到還要寫檢討書就好煩,她悶悶道,“陳明哲還在那裡和人喝酒呢,我都沒喝。”
“你喝了才要挨打。”
秦煙報複似的在他脖子裡咬了一小口,陳宗生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沒阻止。
回到湖景彆墅,秦煙就垂頭喪氣的被拎到了書房。
陳宗生找了戒尺,讓她伸手。
秦煙把手埋的嚴嚴實實,“我要寫字的。”
男人淡淡道,“左手。”
“左手也不行!”
男人的聲音嚴厲了幾分,“煙煙。”
秦煙慢騰騰的把左手伸過去,又白又嫩的小手,握在手裡軟軟的,儘管如此,陳宗生也沒有要心軟的意思。
隻是,他拿著板子的手剛抬起,女孩就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
陳宗生的臉沉下來,“放好。”
秦煙真的快被嚇哭了,扭過頭到一邊,掩耳盜鈴似的,不看就不會痛,“打吧打吧,反正你就是不心疼我,疼死了也沒人關心!”
她碎碎念著,那板子還是落了下來。
打第一下的時候,秦煙就想收回去了,但是男人嚴厲一聲,她又默默放回去。
不過,到底沒打手上十下,照她這個哭勁,陳宗生懷疑,要是真打完了,她能三天三夜不理他。
就隻有五下,陳宗生抬手要給她擦眼淚的時候,手都被她打掉了。
他收起笑,剩下五下,打在了她屁股上。
秦煙這下是真的惱了,又哭又鬨的。
陳宗生笑著摟著她,任她鬨一會。
小姑娘哭的是真傷心,大大的眼睛裡蓄的都是淚水,可見是真傷心了,她結巴著說,“我不會……原諒你的。”
她一哭,一停的。
陳宗生吻去她臉上的淚,“好了好了,不哭了。”
結果,他說完,懷裡的女孩卻哭的更大聲了,又推搡他,“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今晚我要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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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生說,“不準!”
“打人的人沒資格談條件!”
陳宗生不理她的鬨,抱著她回臥室,將人放在床上,便去拿活血化瘀的藥。
回來時,秦煙蒙在被窩裡,不理他。
陳宗生直接上手,把她從被子底下剝出來,給她的手掌仔細抹了藥,用繃帶纏一圈,又去褪她的褲子。
這就碰到她的逆鱗了,反抗的特彆厲害,但她那點力氣,在陳宗生眼裡,都成了情趣了,給她屁股上的傷抹了點藥。
他一鬆手,女孩就立刻離他遠遠的,躲在邊沿。
臉上紅撲撲的。
陳宗生溫聲囑咐,“今晚側著點身睡。”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陳宗生氣笑了,倒是沒有和她計較,準備去把藥箱拿走。
又見她那邊床邊下了地,往浴室跑去。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