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榮一句話的事,就能重新拿捏女兒姑爺一家,讓他們不敢欺負她的女兒,這對許夫人來說,比一直給女兒錢還有用。
光給錢,隻能換的那家一時對她的女兒好,但是拿捏著命脈,就能讓他們一輩子不敢對她的女兒不好。
提到梁元榮,許夫人問,“大姐,元榮的婚事還沒有著落嗎?”
梁母不願意和外人說這些,因此隻淡淡的嗯了一聲。
“其實我倒是認識一個好姑娘,就是許莉那邊的妹妹,聽說也是國外留學畢業的,從事珠寶設計工作的,要不要我給元榮介紹一下。”
梁母清楚她打的什麼樣的主意,但是姐妹之間,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難聽。
“不用了。”
許夫人受挫,想繼續勸一勸,周傾蓉拉著她了。
正好也到地方了,周傾蓉拉著許夫人一起下車。
梁母到了家,看到兒子從樓上下來。
梁元榮看到母親一臉不快,“怎麼了?”
梁母放下包,“你小姨要給你介紹女孩子。”
梁元榮說不用。
到底是知子莫若母,從他一句話,梁母就聽出點不對勁來。
“怎麼不用,宗生和煙煙的孩子都快一歲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梁元榮反駁,“誰說我要拖了。”
“……”梁母笑道,“真有了?”
梁元榮沒說話,但是不說話就是默認。
梁母再是性子沉靜的人,這會也不由得高興起來,站在原地想一會,才想到要給梁元榮他爸打電話。
梁元榮沒攔著。
梁母和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就把手機遞給了兒子。
梁父的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是不是那姑娘不喜歡你?”
比母親更知道兒子性情的,是父親。
梁元榮既然如此說了,但還沒有將人帶回來,說明什麼,不就是表麵他兒子看上人家了,而人家還不知道,或者是壓根不喜歡他。
“誰說的,您彆管,這事我有分寸。”
梁父叮囑,“彆的不說了,須得家世清白,不得強迫人家姑娘。”
“知道了。”
梁元榮撂了電話。
梁母才恢複冷靜,又把許家的事和他說了一下,讓他幫個忙。
梁元榮點頭,就出了門。
……
中午的時候,梁元榮請薑茵吃飯。
小姑娘並不想答應。
但是男人就在她下班的地方堵著她。
薑茵看著倚在車邊的人,第一覺得他很無賴。
門口的人越來越多,梁元榮的長相是極其出眾的,又因為常年身居高位,往那裡一站,就給人一種高不可攀之感,這樣的人,在人群中也是極其惹眼的。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堵在門口。
薑茵隻得點頭答應跟他吃飯了。
到了私人餐館。
點過菜,服務員拿著菜單讓廚師去備菜,房間裡隻剩下薑茵和梁元榮兩個人。
以前還沒感覺。
但是此刻,薑茵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作為荒唐事後的第一次見麵,薑茵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對方。
那天是學生參加舞蹈比賽獲了獎,老師們一起吃飯。
薑茵被起哄著喝了一杯酒,她酒量淺,也很容易上臉,隻知道後麵不知道梁元榮怎麼過來了,然後他送她回家。
再醒來,就是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男人裸著上半身,肩膀結實有力,此刻上麵卻是布滿了女人指甲的劃痕。
地麵上,男人的皮帶,女人的內衣,更是亂的很。
薑茵隻覺得天都塌了。
正好要選一名老師帶著學生去外地參加比賽,薑茵想也不想就報名了。
昨天才回來。
不想剛回來梁元榮就找上門來了。
一見到她,那天的事情便如潮水一般湧進了腦海裡,記憶模糊更是一大缺點,她連找是誰的錯都找不出來。
萬一是她主動……
薑茵咬緊了唇。
男人的手忽然伸了過來,指腹壓在她的唇瓣上,解救出被咬的可憐的下唇。
薑茵慌忙抬頭。
梁元榮盯著她這張臉。
柳葉似的眉,眼睛含情若水,小巧的鼻子,玫瑰色的唇瓣。
她是天生的柔情似水的化身,我見猶憐的神情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她。
他說,彆用這副眼神看著我。
薑茵連忙移開視線,同時也移開了壓在男人指腹下的唇瓣。
胸腔內心臟亂跳。
薑茵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陌生的情緒讓她覺得自己都快不是自己了。
梁元榮問,“對那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薑茵抿唇,“我……我不知道。”
她是個傳統的女孩,刻板而又保守的守著自己的一切,以前宋武想婚前碰她,她都沒有答應,但是宋武也算尊敬她,但沒有想到,最後她和宋武會以那樣的方式分開。
宋武不知道是良心發現了,還是其他,再也沒有過來找過她。
而她現在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還能有時間自己跳舞,還有賣房子的一筆錢,在梁元榮朋友的幫助下,幾乎賺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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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茵見好就收,把這筆錢存了起來。
算起來她現在不愁吃,不愁喝,精神富裕,也算是可以躺著擺爛的狀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強勢的男人不容拒絕的侵入她的生活,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薑茵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她害怕,擔憂,逃避,但是梁元榮不允許她逃,他就要她攤開講這件事。
梁元榮拿出一份禮物,放在了薑茵的右手邊。
薑茵驚訝,“梁先生。”
“算作我賠罪的禮物。”梁元榮說,“你是女孩子,肯定是委屈的,我那天也喝了點酒,但是對於當時的親密,我是知曉的。”
薑茵看著他。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想法,忍是忍不住的,就像我對你,但是這不是為我開罪的理由,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
薑茵震驚,眼睛微微睜大。
梁先生是什麼意思,他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