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收到陳明哲的消息,秦煙就知道禮物是什麼了。
是她上次提過的大型犬,是一種很有安全感的動物。
這真的是心坎兒上的禮物。
秦煙現在真的恨不得時間立刻來到出成績的那一天,但是又有點小擔心,萬一她沒有考到好成績,禮物是不是就要跑掉了。
唉,小姑娘又發起愁來,明明之前還不擔心呢。
看來回家後她要再對一遍答案,免得之前有哪裡認為是對的,結果是錯了。
陳宗生接完電話,就走到餐桌那裡。
“笑著看什麼呢?”
秦煙立即把手機收起來,拉著他坐下,“先生,你怎麼不玩牌了呀?”
“他們玩著。”陳宗生問,“吃好了嗎?”
小姑娘點頭,“我們要回去嗎?”上揚的語氣。
“嗯。”陳宗生拿起她的外套,幫她穿好,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在走廊上,秦煙邊被男人牽著走,邊好奇的看著走廊上的壁畫,當看到一張畫的主人公是一隻大型犬的時候,便有些挪不開目光了,走出去好遠,還回頭看著。
“怎麼了?”頭頂上傳來男人的詢問。
“沒事呀。”小姑娘立即收回視線。
先生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禮物是什麼了,她要藏的好好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電梯口,貴賓通道的電梯幾乎是即刻到達,進到裡麵,秦煙便按了負一樓。
電梯門剛合上,男人就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秦煙下意識的抬起頭回應他。
電梯裡的親吻更像是淺嘗輒止,電梯門門一打開,陳宗生就抱著她回了車上。
男人和女人的靠近,特彆是愛人之間,是有化學反應的。
而他們有過那麼多次的親密,秦煙的身體對男人的靠近早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不過,到底那麼久沒做了,小姑娘又是個嬌弱的,怕傷了她,陳宗生把人抱到懷裡來,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小姑娘眼睛迷離,充滿依賴,而下一刻,那雙濕漉漉的雙眼突然睜大,帶著可憐巴巴的哭腔,“先生……”
陳宗生收回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許掉出來。
小姑娘咬著唇,眼睜睜看著他拿出手機,點進軟件裡麵,秦煙立即伸手去搶,男人輕而易舉的錮著她的雙手,在她的瞪視中,打開了開關。
同時,秦煙麵色突變,差點驚呼出聲,她咬著唇,眸子冒火的瞪著男人。陳宗生親了親她,幫她穿好衣服,坐前麵還是後麵,隨她選,但是不準拿出來。
秦煙剛要反駁,男人便道,拿出來幾次,就做幾次。
小姑娘立刻離他遠遠的,爬到後麵的座位上去了。
陳宗生發動車子,回了湖景彆墅。
車子在車庫停下,陳宗生抱著小姑娘直接去了二樓。
小姑娘麵色羞紅,眼角含春,此刻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陳宗生的自製力幾乎為零,一進房間,就把人按在了門邊。
秦煙簡直要哭了,腿又軟的不行,推了推他,斷斷續續的說蘭溪還沒接回來。
陳宗生在她頸側親了親,緩了會,才道,“我一會回來。”又警告她不許拿掉。
秦煙才不聽他的,陳宗生一走,她就進了浴室。
陳宗生去了一樓客廳。
小蘭溪還在等爸爸媽媽,看到爸爸過來,好奇,“媽媽?”
“媽媽睡著了。”
陳宗生放下鑰匙,“怎麼提前回來了?”
本來等他和秦煙這邊結束了再去接他,但是他接到陳老爺子的電話,說蘭溪想提前回來,就讓那邊的司機送他回來了。
蘭溪解釋,“吃飯飯後,困,不想睡。”
陳宗生問,“為什麼不想睡?”
蘭溪又不講話了,倒是一直往樓上瞅,“想找媽媽。”
男人皺了皺眉,“不可以。”
小家夥喪氣不已,不滿,“為什麼?”
陳宗生說,“你媽媽睡著了。”
“和媽媽睡。”
這更不行。
陳宗生知道他非要找媽媽的原因,乾脆說,“你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和媽媽說也一樣。”
蘭溪不願意。
陳宗生說,“媽媽是不是請你幫忙問我為她準備的禮物?”
蘭溪的眼睛寫滿了震驚,又有點被揭穿後的不好意思,像模像樣的解釋,“媽媽好奇。”
陳宗生點頭,“現在你媽媽已經知道是什麼了,而且你是媽媽的小寶貝,媽媽不會怪你的,現在可以乖乖去睡覺嗎?”
蘭溪總算肯點頭了。
等他睡著,陳宗生一刻也不耽擱的回了樓上。
小姑娘剛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著趕緊睡覺,最好能在陳宗生回來睡著,結果剛躺下,男人就回來了。
一時之間,四目相對。
秦煙震驚不已,怎麼能回來那麼快呢。
他根本門口都還沒有出吧。
陳宗生看著這張剛經過情動的小臉,把人撈到懷裡,檢查了下,果然沒了,低聲問,“放在哪裡了?”
秦煙才不告訴他,想逃離他的懷抱,然後男人的手臂像是鋼鐵鑄造的一樣,橫在她的腰間,根本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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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一下,“不說,那就做到說。”
其實小姑娘剛一被扒褲子就想說了,但是男人壓根不想聽了,直接堵住她的嘴巴,甚至後麵,她也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等兩次後,陳宗生倒是好好給她機會讓她說了,結果小姑娘張嘴就是罵人,眼眶紅紅的,唇瓣嬌豔欲滴,聲音更是勾人似的嬌軟,聽得陳宗生越發的欲重,捏著她的小臉,讓她繼續罵。
小姑娘眨了眨淚眼,覺得他變態,哪有人喜歡罵人的。
反骨頓生,他想聽,她還不稀罕罵呢,因此閉嘴決定當啞巴。
陳宗生還挺遺憾,不過,不罵了,是不是就該繼續了?
秦煙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剛四肢著床爬了一厘米,就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裡麵,男人的灼熱氣息落在她的耳邊,“寶貝,跑什麼,我很嚇人嗎。”
此刻小姑娘一動不動的靠在男人的懷裡,全身遍布紅痕,眼睛水津津的,盈潤著勾人的豔色,因為剛哭過,鼻頭紅紅的,唇瓣更是被蹂躪的可憐,雪白的脖頸掌在男人的掌心間,粗糲的指腹磋磨了兩下。
秦煙抖了一下,麵對男人的疑問,她立即搖了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