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三年的時間完成了其他人六年才完成的事情,並且順利畢業,如今是博士在讀。這條很多人都說是困難的路,但是她努力的走了這麼多年,你說,她是不是很堅強?”
秦健張了張嘴,有些失聲,很久過後,才恭維一句,“同人不同命,我那女兒怎麼能和您太太比,她也跟著人家學,彆人學醫,她也學醫,也不知道能學幾分本事,像您太太這樣的,才是優秀。”
“是嗎?”陳宗生似笑非笑的,瞳孔內透出幾分寒意,令秦健的心裡不禁一個咯噔。
氣勢壓人的男人起了身,秦健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就不多待了,後續的事情會由我的助理處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也可以向他提。”
“好的好的。”
“陳先生,您慢走。”
秦健送他到門口,看著男人走遠,和身後的妻子感歎,“他一進來,我總覺得這屋裡的空氣都少了。”
妻子不悅,“你怎麼不提讓他幫著找女兒的事情?”
秦健一拍腦袋,“哎呀,我給忘了。”
妻子翻白眼,“你要是不想找就直說,幾年前就讓你把她喊回來,還能給她談個好婚事,現在還不知道嫁的什麼人呢?”
“不是說了嫁的有錢人嗎?”秦健埋怨道,“你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
妻子一時語塞。
方才陳宗生就往那裡一站,她的大腦都空了,手腳不聽使喚,哪裡還能想起來這事。
秦健坐了下來,環視一圈,高檔病房空間大,環境好,這裡的護士醫生的態度又很不錯,三餐供應量身定製,比他住的酒店還舒服。
住了幾天,他的優越感都上來了。
“你看到沒有,這兩天王總的態度都對我好了不少,果然還是向錢看齊,隻要咱們繼續與這位陳先生來往,再過不久,那姓王的就得給我升職。”
秦健覺得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看見妻子愁著一張臉,“你還有什麼可愁的,現在王總也在幫忙找人,即便找不到,下次陳先生來了,我和他說就行了。”
聽著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妻子卻總是眼皮跳的厲害。
“你當人家是你手下的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秦健不屑的笑了一聲,“我算是明白了,這些人,越有錢,越看重臉麵,他的馬,光天化日之下差點踢了我,他就得負責,所以你就放心吧,短時間他不會不問我的。”
想到陳宗生這兩日的態度,妻子也漸漸地放下了心。
……
陳宗生回了湖景彆墅,看到沙發上縮著的小小的一團,走了過去,小姑娘抬起腦袋,伸出了手。
陳宗生把人抱到懷裡,小姑娘身上的毛衣軟軟的,又很滑順,衣服前麵是一個可愛的表情,對比之下,它的主人的神情就沒那麼快樂了。
男人的手掌挪至她的腹部,“不舒服?”
懷裡的人點了點頭,又吐槽,“你回來好晚。”
其實他比昨天還早回來一點。
但是她既然這麼說,那就回來晚吧。
“路上堵車。”陳宗生輕輕的揉著她的腹部,“明天在家裡陪你。”
例假期間,激素的影響,導致她的心情也有些煩躁,雖無腹痛,但身體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聽到男人的安撫,才好一點。
“晚飯吃的糯米飯?”
秦煙驚奇不已,“先生,你怎麼知道?”
陳宗生親了親她,小姑娘身上就帶著一股甜糯的甜味,但是他不準備告訴她,“所以你不好好吃飯的時候,我都會知道。”
“肯定是阿姨告訴你的。”
男人笑而不語,她又猜,“是蘭溪?”
陳宗生問,“蘭溪去哪裡了?”
“你不要轉移話題。”
陳宗生笑著回答,“都不是。”
“不會吧。”小姑娘疑惑不解,“還能是誰呀?”
陳宗生抱著她上樓,回到臥室。
有人陪她玩,她的心情總歸是好一點的,小臉上有了笑容,纏著他問問題,“先生,你告訴我嘛。”
陳宗生點了點她的額頭,“你身上有甜糯米和紅棗的味道。”
秦煙的腦袋跟著往後一仰,腦門又一下子磕在男人胸膛上,納悶道,“為什麼我聞不到呀?”
“久處蘭室,不聞其香。”陳宗生輕輕的拍著懷裡的人,目光溫柔不已。
小姑娘忽然湊近嗅了嗅,目光疑惑,她好像沒聞到什麼味道。
陳宗生鼓勵她,“你這樣聞不出來。”
小手指戳戳他。
她的意思是他就能聞出來了。
陳宗生解釋,“我年齡比你大。”
“這個能力還和年齡有關嗎?”秦煙感覺到自己像是學到了新知識。
男人笑著點頭,又哄誘她,“想不想試一試?”
“那怎麼聞……”話還沒說完,男人就低頭吻了下來。
一道長吻結束,女孩麵頰緋紅。
男人一本正經的問,“現在能猜到嗎?”
秦煙從一種緊張無銜接的過渡到另外一種緊張,抿了抿唇,甚至來不及胡思亂想,就得讓大腦飛快的轉動起來,可是眼睛仍然充滿迷茫,還是猜不出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男人說,“那就是還不夠?”
秦煙猶豫,“我真的能猜出來嗎?”
“自然,多試幾次,煙煙就能猜出來了。”
“可是我能嗅到你的身上有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先生,你去醫院了嗎?”
“下午和時亭見了一麵。”
秦煙點頭。
陳宗生說,“繼續你剛才的事情。”
秦煙露出思考的表情,作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等等,哪裡不對的樣子。”
“是哪裡?”
“我也說不出來,可是我都能聞到你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我為什麼聞不到其他的味道。”她真誠發問。
男人勸道,“所以需要換一種方式。”
秦煙想到剛才的吻,麵部的溫度又有些上升,男人眸內閃過一絲笑意,“寶寶在想什麼?”
“我沒有呀。”她強調,“我在思考問題。”
然後看到男人笑了一下。
她霸道的說,“不許笑。”
“好。”男人答應的爽快,“不玩的話,這個遊戲就結束了。”
秦煙隻好慢慢靠近去親他的唇,親完,麵對男人無聲的詢問,她還是苦惱的搖了搖腦袋,男人說,繼續。
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在秦煙準備放棄的時候,阿姨過來敲了敲門,說福慶樓的餐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