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悠悠歎了口氣,養孩子當然不能隻管把他們養大,還要為他們的以後考慮。
現在是六二年,還可以讀幾年書!
另一邊。
何大清記得陸沉的話,帶著白寡婦跟何雨水來找到傻柱,開門見山的說,
“你既然不當我兒子,那你也不能住我的房子,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趕緊給我搬走。”
傻柱愣住了,甚至覺得自己耳朵聾了,“你說什麼?”
何大清也不忍心說這番話,再讓他說一次,實在是說不出口。
何雨水又重複一遍。
“妹妹,你難道忘記我小時候帶你去找他們?”傻柱哆嗦的抬起手指著何大清。
“是你先不認我的,爸對不起你,但你對我又有多好?彆人都以為我跟你吃香的喝辣的,實際上呢?”
聽到妹妹的質問,傻柱突然想到自己每次拿回飯盒都給了秦寡婦。
“搬走就搬走。”
易中海剛躺到床上,聽見“嘭”一聲。
“你怎麼來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易中海又看到傻柱抱著大包小包的,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傻柱抱著被子傻嗬嗬的說,“一大爺我住的房子被何大清收了回去你能收留我嗎?”
現在連句爸也不願意叫了,傻柱期待的看著易中海。
“當然可以,不過裡麵屋子還沒有收拾,你先將就著打地鋪。”易中海擠出一抹笑,何大清什麼時候這麼狠了?
難道是陸沉出的主意?
也隻有這個可能了。
易中海想著想著睡著了。
沒想到有更絕望的等著他。
次日。
易中海在食堂看見了何大清,瞬間皺起眉頭,等排到他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問,
“你連你兒子的工作都要搶?”
聽到這個聲音,何大清抬頭,不緊不慢的回答,“他現在不是你兒子嗎?”
看到易中海急了,何大清掐著大腿肉才沒笑出聲。
同時也記得陸沉說過,工作的事情肯定比房子難。
果不其然易中海連飯都沒吃就找到了廠長,一點沒注意到廠長臉色難看,
“何大清憑什麼要能當大廚,傻柱明明乾的好好的!”
“這麼點兒小事,你來找我?”廠長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她本來以為陸沉會主動找他,沒想到這麼長時間杳無音訊。
要不是從財務那兒知道陸沉領了工資,還真以為他不乾了呢!
易中海不達目的不罷休,苦口婆心的說,“傻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能就這麼讓他走了吧。”
“愛走不走。”廠長說著把易中海往外趕。
當著易中海的麵,廠長狠狠摔上門。
“嘭”的一聲,易中海沒被嚇著反而十分高興,但廠長也沒說要把何大清趕走。
往食堂走的時候正好遇到垂頭喪氣的傻柱,易中海心中莫名升起憐惜,也許是真的把他當兒子了?
“傻柱,你不用走了,我替你求了廠長!”
傻柱從失落中回過神來,“一大爺,你說我不用走了?
那他呢?”
易中海搖了搖頭看來他們倆得一塊兒做飯了,她倆不會培養感情吧?
易中海心裡突然升起危機,脫口而出,
“你們倆是競爭關係,以後隻能留一個。”
傻柱知道這個工作對他來說有多重要,要是沒了工作不能拿飯盒回去秦姐肯定不理他了。
“我一定不會讓他搶走我的工作!”
易中海滿意的點頭。
廠長辦公室,廠長左思右想還是讓人把陸沉叫來,得當麵談一談,要不然他整日惴惴不安怎麼工作啊!
陸沉想到有這一天,都沒有吃飯,跟許大茂打了聲招呼,“那我先去了。”
在他說完後,明顯注意到許大茂的表情變了。
難道以為廠長要找他興師問罪?
許大茂看著陸沉的背影,小聲嘟囔一句,“難道廠長要替副廠長報仇?”
也不是沒可能,許大茂飯都沒吃,選擇下鄉放電影。
進入辦公室後,廠長讓陸沉坐在了沙發上,端茶倒水,討好的意味明顯。
幸好沒人,要不然會覺得廠長是不是被妖怪附體了?
陸沉還以為廠長飯點兒叫他過來要請他吃飯呢,沒想到就喝茶?
廠長則是看到陸沉變了臉色,以為他不耐煩了,嘴比腦子快,
“大家都是男人,有女人是正常的,李懷德的事兒我當沒發生,但不能再有下一次。”
太過於安靜,廠長緊張的一直喝茶,難不成剛剛說話太嚴肅了?
“聽見沒?要是有下一次……”廠長說不上來了,要是把陸沉逼急了,後果不好說。
陸沉一臉無所謂的敷衍,“廠長,你飯點兒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李懷德針對我,我才會反擊,我一向都很講道理的。”
廠長鬆了口氣,心裡想那就行,他也不用天天買報紙了,生怕下一個上報紙的就是他。
廠長說話都輕鬆了不少,“我讓人送點兒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