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
賈張氏拿秦淮茹沒辦法隻能自己去交錢。
……
開飯的時候,又到了陸沉最幸福的時候。
麵對何大清殷切的目光,陸沉筷子移到糖醋鯉魚的時候,看見他的目光一亮,於是夾起一塊慢慢品嘗,片刻後驚喜的說,
“帶點兒甜,帶點辣,這是新研究的嗎?”
陸沉覺得這魚是辣條風味兒的!
何大清一拍手,先嗔怪道,“除了你沒人嘗的出來,他們都是豬,就知道吃!”
然後又跟陸沉侃侃而談,“醃製魚肉的時候我用了小米辣。”
傻柱看著這一幕,也想插嘴,還沒說話呢感覺喉嚨一痛,完了,說不出話了隻能撲騰。
“怎麼啦?”
“出啥事兒了?”
“是不是被魚刺卡著了?”陸沉剛剛看到傻柱在吃魚,這會兒就開始撲騰,猜測道。
傻柱熱淚盈眶,一直點頭。何大清拿醋。白寡婦拍背。一家人忙的團團轉。
鼓弄了半天。
傻柱本來就不喜歡吃醋,剛剛灌下一大口,酸的直皺眉,嗓子還是很痛,搖了搖頭表示不管用。
“快點兒送醫院吧。”
現在還沒好,說明刺兒有點兒大,陸沉說完去騎自行車,還是騎車快。
等陸沉帶著傻柱去醫院後,何大清和白寡婦緊隨其後,一路上竊竊私語。
“沒自行車就是不方便。”
“等下次找人換一張自行車票。”
等到了醫院。
傻柱嗓子有點兒啞,扶著牆出來,剛剛嚇死他了,那麼大的夾子,感覺要捅到他腸子裡。
陸沉正跟何大清拉扯,為了五毛錢。
“不用給我,你天天給我做飯,我付個錢也沒什麼。”
“給你做飯那是應該的,食材都是你拿來的。”
白寡婦看不下去把錢拿走,笑著跟陸沉說,“明天加道菜,你們都彆爭了。”
“白姨這個主意好。”
陸沉也笑了笑,他們一塊兒去找傻柱。
“你彆走,你給我站住!”
陸沉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白寡婦本想看看是誰?看到何大清沒反應,好奇的問,“你怎麼不扭頭?”
“你沒看陸沉都沒扭頭嗎?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何大清小聲說。
一大媽就這麼被忽視的徹底,不管她怎麼喊,都沒人搭理她!
等追上陸沉,一大媽早已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一大媽你怎麼在這兒?”
陸沉的問題讓眾人皆是一愣。
難道剛剛是真的沒聽到?
何大清則是覺得這也是戰術!
他們根本不知道。
陸沉是故意的,他又不是狗,憑什麼叫他他就得應?
人不能慣著!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你把你一大爺的手指頭弄斷了,我們怎麼會來醫院?”
一大媽一臉氣憤,但不敢指陸沉,甚至說話還是縮著頭,又怕被扇巴掌,又怕被掰手指。
但陸沉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好心提醒,
“一大媽你去檢查身體沒?一大爺看病的時候順便檢查身體沒?”
被提醒的一大媽,一下子被轉移注意力,
“他不願意檢查。”
不怪一大媽想說,實在是太委屈了。
更加讓她懷疑不能生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