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人們眼裡這不算什麼,群居生活是常態。
孟月是現代人,“陌生人間搞曖昧接受不了一點,她可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加入部落不代表被同化、野性化”。
小雌性不吃,阿風委屈可憐的不行,他認為小雌性瞧不上他,蔫頭耷腦的。其他男野人躍躍欲試,孟月表示她不喜歡肥肉,才消停。
旁邊的阿風聽見跟著露出笑容,大口的吃起來。
煉了幾鍋油,裝滿有十竹筒。“留下兩個石片鍋繼續煉油,剩下的一個深點石鍋裡熬骨湯,大骨頭可不能扔。另一個炒野菜。沒有鹽就加動物血,加熱就會成塊,很好吃。
這些自然不夠吃,男野人們分到油滋嘍後就去烤肉了,隻有大塊的烤肉才能滿足他們。
豐盛的一餐都吃撐了,幼崽嬉鬨著,老人們感歎原來食物還能這麼美味。
老酋長看著小雌性:“頭一次覺得帶領族人吃飽不是很難。可他老了,到了不該浪費食物的時候了,但有小雌性的出現,他又可以多活一段時間。再看看……”所有人都笑容滿麵。
隻有孟月知道:“道阻且堅,要啥啥沒有,真正的從零開始。”
阿風注意到孟月,看她不高興,以為小雌性想阿姆想她的部落,剛想上前安慰,就見大河、土也過來小雌性身邊。阿風急了,一陣風刮到孟月跟前。幾人語速極快,吵的孟月頭疼,大喊一聲“閉嘴”,幾人沒聽懂但看小雌性生氣,立馬老實。
轟走幾人,天還亮,孟月跟老酋長說:“男野人挖坑,用竹子搭建兩個廁所。明天讓狩獵隊帶回幾捆竹子”。
“幾個老人用竹板清理之前的雷,讓花帶一組處理毛皮,留下朵和麗繼續編背簍,她倆編的好看”。比劃好一陣,朵在跟前幫忙解釋,阿風也看懂了。老酋長弄清楚後,立馬點頭。和兩個老家夥乾的還挺來勁。
毛皮一下處理不完,明天由老酋長他們繼續收拾。所有人圍著火堆坐下,老酋長坐在首位,右邊是伴侶花然後是孟月,左邊是林、阿風大河……。老人木和雨還有叫葉的老人在她們後麵,不參與隻聽著。
部落裡好久都沒有這麼正式的圍坐在一起,挺像那麼回事的。
老酋長開口同時比劃給孟月看:“土部落有了小雌性加入,我們也有巫醫了,既有食物又有火種。這是大事,整個部落都要保守這個秘密,不然很可能招來其他大部落的搶奪”。族人們知道事情的重要,為了部落、族人是絕對保密的,何況他們也沒遇到其他部落啊。
孟月看懂了才如夢初醒,“這不是文明和平的現代,這裡不僅有野獸更有各個部落相互搶奪,是沒規則和人性的遠古時期。她做的隻是一點點,可對於野人們來說每一樣都是能讓部落生存下去的,更是會被爭奪。
還好加入的是土部落,這些族人都很好,不是野蠻殘暴的”。
老酋長表示“我老了,部落裡以後都聽小雌性的,更要求族人不許叫小雌性為巫醫、神女的,以防萬一。以後統一叫她名字或者乾脆叫小雌性”。
開始孟月還沒聽懂,老酋長和野人們比劃了一陣,再加上對語調的了解,才知道“他們稱女人為雌性,男人為雄性,孩子為幼崽。哈?搞半天一直叫她小雌性,她還以為是女孩、小姑娘的意思呢!無語了一陣,好吧,雌性就雌性。
數萬年進化的過程不是她一朝一夕能改變的,再說眼下吃飽穿暖還是個問題,鹽也沒影,不定啥時候身體就出狀況了”!
“問題不是雌性、雄性。部落人雖然不多,可她不想操心。主要剛來也不了解大環境具體啥情況,隻是看土部落大概是舊石器中晚期”。
孟月想想邊說邊比劃:“表示讓老酋長繼續管理部落,她爭取找更多的食物和狩獵方法。把她知道的都會告訴族人”。
老酋長看她堅持,思考了一會說:“土部落明天重新選酋長,和小雌性一起管理部落”。
孟月一聽:“得,還是沒跑出去,管吧,反正自己也要依賴部落生存,一個人在森林裡是活不了多久的。”
族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有想法但不多。
酋長這活不好乾,現在雖然有小雌性的加入,但要帶領所有族人生存下去,可不容易。
部落裡最有希望的是林和阿風。
老酋長的兒子石頭和伴侶枝都是很老實且瘦小的,平時也很少說話,所以是沒辦法當選酋長的。
老酋長心裡明白,“想要部落強大,族人們活下去,就不能選自己的幼崽做酋長”。
一場狩獵,等太陽升起到太陽落下前看誰獵到的獵物多,誰就做酋長。很簡單,看實力也看運氣。
孟月想“野人想法單純,覺得獵物多就能讓族人吃飽,從不想誰更有能力和智慧來管理部落”。
“為了自己也為了這些單純可愛的野人們”,她也要為部落用心打算。
這一日族人起的更早,一隊由林帶領,一隊由阿風帶領,出發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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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孟月也被叫起了,是阿風來山洞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