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是服了,野人還真是簡單。其實大河幾人隻是單純覺得難吃,就沒帶回。
食草動物都去,而且是青綠色,孟月覺得這就是要找的鹽,而且是‘鹽泉’。
一時激動不已,她以後不用喝生血啦,可以吃到有滋味的食物啦。太好了……
很認真感謝大河幾人,辛苦他們了,幾人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小雌性在感謝他們哎。
老酋長看了眼,說:“小雌性不用感謝他們,你也是為了部落,這幾個家夥還沒做好,是不是還要再跑一趟”。
孟月點頭,就是納悶,這些人總是叫她小雌性,朵和麗也是。都知道她叫孟月呀!真是……
其實還真沒彆的,主要孟月這兩字他們叫的費勁。她一外來的,部落突然加入陌生人,就這樣叫著叫習慣了。
中午還沒到,見幾人休息好。孟月讓花和葉準備食物,這段時間部落裡吃兩餐,出去狩獵的也有食物帶。老酋長很願意幫忙做食物,立馬幫忙。
孟月教幾人做土坯,黑粘土到處都是,之前割的雜草現成的。幾人就在河邊不遠處平了一塊地,主要是除雜草。挖土用大竹筒打水和泥。
不要太稀,泥土濕潤就好加入雜草,固定成型後自然風乾。這樣的土坯很好用,當然如果能燒製就可成磚,很堅固。隻是眼下沒那個條件,更沒有人手和時間。
前兩天,她問老酋長和阿風:“這裡什麼時候會冷?有多冷”?他們表示寒季就快要到了,阿風舉起雙手又讓老酋長舉起雙手還搖頭。
孟月想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吧。阿風說:“要多儲備熏肉、野菜,還有她說的山藥,反正能儲存的都要備著,才能熬過寒季”。
提起寒季老酋長和阿風都是滿臉愁容,她想應該會很冷,主要是她們沒有禦寒的衣物。
說起來她是怕冷的,雖是東北,應該抗凍才對,可她就是怕冷。
阿風做了幾個長方形木框,是在孟月的指導下,很是像樣。隻有石器沒有刀斧,幾個木框做的很不容易。
幾人力氣大,挖土和泥他們愛乾,一會就做出幾排土坯。個個還沒乾夠,太陽就要落山了。
采集隊回來的早,草牙見到山回來,激動的抱住他哭起來。
孟月知道她倆是一對,“想來草牙這段時間擔心壞了。怪不得這幾日她總覺得草牙看她的眼神有敵意,原來是怨她,因為她要找鹽,山才被派出去”。
唉,孟月歎口氣,她也沒辦法,想吃飽穿暖,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其他人見人都回來了也就放下心,開始處理皮毛、做食物忙活開來。
阿風見到大河,眼眶都紅了,拍拍肩膀又互相給了對方一拳。
孟月覺得男人之間不管古今都是一樣的。其他人也是一拳一拳的……就很無語。
能找到鹽,孟月很是興奮,做了好多食物,大手一揮加餐。雖然鹽還沒到手,但擋不住她激動啊!阿風看小雌性這麼高興,族人又都回來了真好。
遠古野人是真的很容易滿足。
族人又一次圍坐在一起,這次老酋長也坐阿風的另一側。他感覺的到小雌性找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阿風說:“這兩天部落做下準備,兩天後出發,如果是小雌性要找的東西,還要運回來。可能需要很多個太陽日,希望族人好好在部落做事。需要做什麼小雌性會告訴老酋長,由老酋長安排”。族人們表示知道。
隻有草牙很是不高興,“不知道這個小雌性折騰什麼,雖然她來了後有足夠的食物,也有什麼草藥。可在她看來那些草,她們經常見,能有什麼用。這些人都圍著她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是神女呢?切”她很是不忿,尤其山還要跟著去,氣的她掐了山一把。
“去什麼去,你都說了難吃,還折騰什麼小心丟了命”。她聲音很小,隻有山聽到了。山不知草牙為什麼生氣,但他說“小雌性說這東西族人吃了不會再無力,很重要”。
草牙咬牙,瞪了孟月一眼,按著山就是不讓他去。
沒人注意倆人,阿風說完,低頭看孟月,他覺得“自己很沒用,部落現在好多事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都要靠小雌性”。
“食物足夠,出發前所有人都留在部落,我會教林、根、山幾人盤炕,等我們出發後由林帶你們把每個山洞都盤上炕。”孟月說
“炕?是什麼?”野人們不懂,阿風也不懂,但他聽話。立馬附和:“嗯,聽小雌性的”。
自從當選酋長,孟月覺得他說話都變得威嚴了,“嗯,不錯挺能唬人的”暗自點讚。
她接著說:“其他留在部落的雄性還要用竹子做門板,可以擋風還能防野獸。再搭建幾個竹架。做土坯就讓土帶著石頭、水,能供上林盤炕最好。”
“花和葉兩位帶雌性們編竹席、草簾、都是大件的。小件的竹簸箕、竹籃、草繩等小件的由朵和麗兩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