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他當初跟在孟月後麵如狗皮膏藥一樣。
“阿風吃完跟我去看看水稻和糜子,還沒脫粒去殼呢”孟月吃著紅薯喝著蛋花湯說。
“嗯,月慢慢吃不急”。
“哎呀,忘了楊他們暫時也沒時間做舂米臼,一會看看叫石頭和大河來乾活吧”孟月想起其他雄性都在忙著談戀愛。
“便宜他們了”阿風冷哼。
主要是他不能同時結侶,不然就不會是這副被欠八萬賬的臉了。
孟月失笑“好了”啵的一聲。
阿風被親,心情瞬間陰轉晴。
“大河、石頭你倆一人一麵,然後拿水稻用力摔打,直到稻穗上沒有米粒就行孟月邊說邊示範。
阿風看了看:“月我來”。
堂屋
“你覺得我們部落怎麼樣”木嘎溫柔的問身邊美麗的雌性。
“很強大,生活在這樣的部落不會有再族人凍死、餓死”。
“那倒是,柳今天的食物如果以後沒有了怎麼辦”木嘎又問。
“那麼好吃又神奇的食物,吃一頓死都值了。那還敢想以後啊!沒有就沒有唄,隻要能吃飽我就很知足了”柳水靈靈的眼睛如泉水般清澈透明。
木嘎看著覺得她更好看了。
山火貼著玲坐著,一手已經摟上她的腰“玲啊,你覺得我咋樣,和我結侶有啥想法沒”。
“想法?”玲歪著頭。
“我覺得你們土部落族人都很好很善良”
山火臉色開始發黑,盯著她想知道她還能說出啥。
玲沒察覺還在自顧自的說:“可是第一次見麵,我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就看見你了,覺得、覺得你和他們都不一樣,好看”。
山火還沒完全黑下去的臉色微紅,壓下去的嘴角緩緩上揚。
倆人一直聊,都很能說,好像說不完一樣,笑聲不斷,最後玲說累了想回去睡覺。
“你回房睡覺我就看不到你了,玲坐我懷裡,這樣我們倆個一起休息。你看他們也都是這樣的”山火連哄帶騙,實在是舍不得和人分開。
“你叫岩是嗎?你為什麼不說話”樹樂好奇,這個雄性基本不說話,難道嗓子疼。
原木部落一族人想和樹樂認識,被她拒絕了。
她更好奇這個不愛說話的雄性。
岩心中複雜難言,可也知道改變不了,或許如她的意,更能讓她省心。
深深歎口氣,強迫自己抬眼,他想他該認真看看這個一直纏著他說話的雌性。
樹樂見他看自己,很開心。
一笑雙眼彎彎,還有兩個小酒窩,娃娃臉不白也不黑,個子不矮。
岩覺得差不多到他肩膀往上一點,而且她養養應該能更白一些。
記得月說過,雌性們黑不是天生的,是在外麵采集被曬的。
想著發現雌性一直看著自己,眼睛裡好像閃著光,像星星不、像太陽有點晃眼。
岩沒有移開視線,隻是輕眨了一下眼睛說:“我不知道說什麼”?
“可是她們都有很多話在說”樹樂指著屋裡圍坐著的一群人。
可沒人注意她倆,都倆倆坐在一起說著什麼,個個神情甜蜜又有點羞澀。
岩跟著看了一圈發現就他和山兩對還分開坐著。
他垂頭還是無法做到和樹樂親密的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