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群和羊群躁動的更厲害了。
而塔羅部族裡鷹躺在山洞裡,很悠閒。
雖然沒能滅了樹部落,但過了寒季可以再想辦法的,忽然他想起了土部落族人曾經去過的光禿禿的地方。
他起身來到草牙的山洞,看見她正和一個雌性說話也沒在意。
那個雌性見鷹進來,急忙低著頭出去了。
“草牙土部落族人的鹽在哪裡弄的,是不是那個光禿禿的山丘”鷹不確定的問。
草牙狐疑,“這家夥怎麼想起這個了,還以為他忘了,永遠不會提起”。
“我哪裡知道,土部落雄性應該知道,應該是狩獵吧”草牙淡淡的說。
心裡已不再起波瀾,“土部落族人都很好,從沒傷害過自己,隻是那時一心攀比,嫉妒的發瘋。可現在自己每天心驚膽戰的活著,對於孟月哪還有精力去嫉妒”。
“草牙你是不是覺得在部落貢獻大,就不知道塔羅部族誰說的算了”?
草牙垂頭,一句話不想說。
“說”鷹掐著她的脖子,暴脾氣總是說爆發就爆發。
草牙被掐的呼吸困難,這樣的事三天兩頭就會有一次。
“說、說什麼,我都不知道”草牙臉都憋紅了。
“哼,過了寒季就帶族人去,那裡一定有用,你跟著”鷹說完用力一甩手。
已經消瘦很多的草牙,一下就被甩出很遠,重重倒在地上。
鷹還是氣不過,把陶碗竹筒的一陣摔。
而草牙半天沒爬起身,起初隻是被甩的渾身疼,剛想爬起來結果肚子就一陣陣的抽疼。
一會功夫草牙就已經滿頭是汗,她沒懷過幼崽,不知道這是幼崽要流掉了。
鷹氣撒夠了,才斜眼去看草牙。
結果更加暴怒了“我甩了一下你就裝死不起來是吧”剛想上去踢一腳。
就發現她身下一片血紅,鷹眼睛眯起,擁有過很多雌性的他,自然知道這麼多血是幼崽要流掉了。
不過他不在意,部族裡他的幼崽可不少。
“哼,起來,我去給你叫個雌性進來”說完鷹就大步走了,懶得再看她一眼。
草牙疼的汗水和著淚水滴落。
腳步聲響起,剛剛那個雌性跑進來。
“草牙,你怎麼樣了?來我扶你到火炕上躺著”。
草牙躺下,雌性幫忙換了獸皮衣褲。
“草牙彆難過,以後還會有幼崽的”雌性安慰她。
“不,我不要幼崽,掉了正好”草牙咬牙。
“寒季過了,他還會又搶又殺。我不想了”。
“可是、可是鷹不會同意的”。
“是呀!我們”。
忽然外麵嘈雜起來。雌性跑出去,很快就回來。
“草牙外麵有很多野獸衝進部落了,族人在獵殺”。
“哦”草牙應一聲,沒在管。
她還很疼,倆人靜默待了好一會。
“寒季過了,我們去采藥吧。或許有機會能離開這裡”草牙下定決心似的說道。
“好,希望我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雌性眼睛亮了一下又暗淡下去。
“一定能,到時候你就去土部落吧”草牙閉著眼睛說。
“我跟著你”。
隻是她們不知道,時間已開啟倒計時,再沒有任何機會。
在森林南麵的岩崖部落最近陷入困境,部落裡最近經常受到野獸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