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出行,一定要帶上保鏢,不可以掉以輕心。”周聿叮囑。
許知恩說“我明天要去掃墓。明天不去就沒有時間了。”
“我陪你?”
“不用。工作這麼多,你忙你的。”
許知恩定下這事兒後,第二天就帶著弟弟一大早去掃墓了。
高速路口。
“二少爺,那輛車是成億集團的周總的。”李鬆注意到了開過去的那輛庫裡南。
蔣利愷回頭看了眼,“周聿嗎?”
“不是。那輛庫裡南一直都是許總開的。”
李鬆說完這個,提起一件事“賽琳明天到國內。打聽到她來國內是跟沈枝見麵的。”
“沈枝?”蔣利愷嚴肅起來,“確定嗎?”
“確定。賽琳的秘書說的。”李鬆說“明天跟蹤一下她們?”
“當然。”
蔣利愷實在太好奇沈枝到底是誰,如今又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想當年她的那一頓犀利言語,差點沒把他給氣瘋!
結果罵完就人間蒸發了!
“嗡——”
國內的陌生電話。
蔣利愷猶豫了下接聽,“哪位?”
“我是傅崢!”傅崢急匆匆的,“蔣總,我一定想辦法把許知恩給你弄到昂利!求您幫幫我!我實在沒有錢賠償給你哥哥了,我還生了病……求您給我一條活路!”
傅崢昨天著急去做了個檢查,可是需要時間等結果。
但蔣戰明還等著他還錢呢,他實在沒辦法隻能向蔣利愷低頭。
“哦?”蔣利愷笑問“你怎麼把許知恩弄到昂利啊?你現在可是一無所有。”
“我一定能!您放心!我了解她,她心軟。隻要我賣賣慘,她一定會放鬆警惕的!”
傅崢縮在榮信辦公室裡,整個人都頹廢了。
他很害怕自己被傳染了艾滋病!
那他就真的完了!
他得求救!
這個時候,讓他做什麼都行。
蔣利愷想了想,“晚上來我家找我。”
“好好好!”
可傅崢都沒有等到晚上,他早早地等在蔣家兄弟的彆墅門前。
他打扮的跟個做賊的一樣,口罩帽子,戴帽子的外套,遮的嚴嚴實實。
蔣利愷回來的時候恰好碰見他,“進去吧。”
傅崢一言不發的跟著。
進了彆墅,蔣戰明正準備吃晚飯,看見傅崢跟著弟弟進門,他倒是沒說什麼。
蔣利愷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跟班吧。你了解安市的那些老板,更知道誰跟誰更近一些。”
傅崢哪有資格拒絕,忍辱負重的點頭“行!”
跟班是乾嘛的傅崢很清楚,說白了就是打雜的。
他從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一年之內就淪落為了彆人的跟班,傅崢的自尊心早就快要磨滅沒了。
而同樣淪為這種情況的,還有韓菱。
培訓機構開業,並沒有大操大辦。
而是安安靜靜的迎接了那些報了名的繡娘們。
韓菱捂的像傅崢一樣嚴實,不過沒戴墨鏡,戴了幅平鏡。
培訓機構的記錄人員要按照名字發放學員牌,“你的名字?”
韓菱特意壓低了聲音,“韓……韓菱。”
對方不動聲色的把牌子給她,韓菱拿著趕緊走了。
隻等到了班級,她懵了,當即問門口的人“班級不一樣的嗎?”
她之所以來這裡報名,是因為她覺得也許許知恩真的認識沈枝。
她要想辦法接觸許知恩。
“當然不一樣。根據你們當時麵試繡的作品分的。”
所以,她是低級班?
低級?!
過去的二十幾年裡,韓菱從沒有跟這個詞語掛上過鉤!
韓菱深呼吸。
沒關係,隻要她努力,一定能通過這個培訓機構順利入職成億集團,接觸到許知恩!
而教這個班的繡娘老師,是梁緣緣派來的,特意被梁緣緣囑咐過要‘好好關照’這個韓菱!
“你這繡的……”那女人都想好了怎麼貶低韓菱,可眼下她都不需要故意找詞,實話實說都夠用了。
“你說實話,你真的學習過刺繡嗎?”
韓菱咬牙“我的手壞了!不過我會努力!”
她的手不光是壞了,也廢了。
根本就拿不了針,總是抖,所以那線看著絲毫不平整,整個繡麵粗粗麻麻,連學徒都比不了。
那老師歎氣“不行。我們要的是成手,不是招收學徒。你這樣的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