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叢韻有些無措的搖搖頭,“沒有啊媽,我隻是聽說她身體不適入院,我順便去看望一下。我怎麼可能會去傷害她呢?”
她即便不願意看到周聿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也做不出來那麼惡毒的事情。
金夫人自然也不想看到兩家鬨成這樣。
可是現在顯然不是過去賠禮道歉的時候,周聿明顯不歡迎。
另一邊。
周聿把許知恩帶回了安市家中養胎,所有傭人全都換了一遍,他親口提醒新來的傭人,一切以許知恩為主。
更是除了周家人以外,任何人不得來看望。
他把工作地點改到了家裡,剩下的都交給了周等雲去處理,隻有特彆棘手的事情他會親自解決,其餘的時間就留在家裡照顧她。
周聿拿著水果進了臥室,看著床上的許知恩,他心裡的憤怒快要炸開。
如果對方不是金家的人,他怕是會做出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吃點水果?”
許知恩睜開眼睛,身上倒是沒有什麼不舒服,就是小腹偶爾有些隱隱作痛。
“我不想吃。”
周聿其實特彆想問,那天華叢韻到底說了什麼乾了什麼,才能讓許知恩情緒不穩定。
但病房裡的傭人也說不太清楚。
許知恩扭頭,忽而笑了聲“想什麼呢?都走神了。”
周聿靠近床邊,握住她的手放在臉頰旁,“我在想,她是乾了什麼讓你那麼氣。”
肯定是生氣了,不然她不會那麼情緒激動。
許知恩垂眸,下一秒,她就掐住周聿的臉頰肉,“你跟她有一模一樣的手表?”
周聿一愣,“就因為這個?”
話落,他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沒多大一會兒,周聿就拿著那塊表回來了,“這塊表是我獨自創業之後,賺的第一桶金買的。而華叢韻那塊,是當時單獨送她的。這一款沒有情侶的。”
說完之後,他打開了臥室裡的衛生間,然後當著許知恩的麵,把手表扔進了馬桶裡,於是按下衝水。
那塊價值百萬的手表,就這麼被衝走了。
“誒你……”
許知恩歎口氣。
她當時看見華叢韻戴著那塊表,的確是有點吃醋,但也僅僅是吃醋,並沒有生氣。
她唯獨想到周聿還留著,就以為他挺在意,這才有些情緒激動的。
周聿走回來,“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所謂的紀念意義也不過是給自己看的。但我現在更重要的是看著你,所以一塊表而已。”
“你有任何想法一定要及時問我,如果我沒有察覺到,你豈不是要生悶氣?然後跟我鬨彆扭,影響我們的感情,多不值得。”
許知恩真的很喜歡周聿這種相處方式,他坦蕩清澈,是好是壞他都會講出來,一切都在為她考慮。
周聿又問“她都說什麼了?”
她搖搖頭,“說的話不重要。”
家裡留下的醫生定點過來給許知恩檢查,周聿退出臥室等著。
見紅少了點,醫生放了點心。
“孕婦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用太忌口。目前心情好才是最主要的。”醫生囑咐完就回了客房。
周聿不放心許知恩和孩子,所以特意留了一位婦產科醫生在家裡24小時守著。
“想吃什麼?”他問。
許知恩想了想,“肉。”
“好。”
家裡廚師安排了兩個,一聽說許小姐要吃肉,一位廚師立刻做起來,另外那位烤鴨師傅也開始弄鴨子。
直到看見桌上擺著的那八道肉菜兩道素菜,許知恩無語“這能吃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