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了。可……她把我們攆出來了。她堅持跟我們劃清界限,斷絕關係。”金夫人心急如焚。
他們等得起,可金晟揚不行。
等到了醫院後,金晟揚看著他們神色暗淡的回來。
金晟揚問“怎麼了?”
金夫人搖搖頭,“沒什麼。我們今天去找知恩了,想著讓她來看看你。但她不願意來。”
聞言,金晟揚無所謂道“她那種心狠無情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來看我。對了,叢韻在國外怎麼樣了?”
“剛剛打了一通電話,聽著聲音不太好。她還在關心你。”
金晟揚笑了笑,“還是叢韻好,知道關心我這個哥哥。哪像那個親妹妹,知道我生病也不說來看看我。這就是差距。許知恩居然還指責我對她態度不好,就這樣的區彆,我怎麼可能喜歡她?”
金夫人歎氣“到底不是一起長大的。大概是被她的養父母教的太毒性了吧。”
如今這件事,越發讓金夫人不滿意許知恩了。
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心狠無情的女兒呢。
“你趕緊休息吧,我們已經催醫生儘快安排手術了,彆擔心。”
等金晟揚休息下後,夫妻兩人去了走廊裡。
金夫人說“再不行,我們就去求周家夫婦。人命關天的事,許知恩不可以這麼自私的。到時候我們把實情一說,周家夫婦也許會心軟勸一勸許知恩。”
“何況就一點骨髓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捐了骨髓她也不會怎樣的。”
金先生默默點了點頭。
晚上。
周聿回來後,保姆將白天的事,一字不落的敘述給了他聽。
男人的臉色逐漸陰暗下來,“太太呢?”
“在繡房裡繡婚服呢。”
那件千萬婚服沒差多少了。
周聿去繡房找她。
許知恩抬頭“回來了?你兒子今天哭了一陣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但周聿卻是把門關上,走到她麵前緩緩蹲下。
“嗯?”
他握住許知恩的手,眼底帶著心疼,“讓你受委屈了。”
許知恩猜到他應該是知道了,“讓我受委屈的從來不是你。人心都貪婪,他們這樣做無可厚非。我管不了彆人,但我能管得了我自己。”
所以,救金晟揚?
不可能的。
或許金夫人也沒想錯,她的骨子裡的確是無情的。
而這種無情,恰恰遺傳了金夫人。
周聿牙齒咬著,眼神越看越冷。
“怎麼了呀?”
周聿搖搖頭,“沒事。你好好在家養著,不要管那些事。”
“放心吧。除了你跟兒子,沒有人能影響我。”
晚飯前,周聿把保鏢叫了來,“從今以後,金家人不可以再出現在這棟彆墅的門前。記住了嗎?”
“明白。”
罷了,周聿去嬰兒房看兒子,兒子的小手隻有他的手心兒那麼大。
他一邊捏著兒子的小手兒,一邊打出去一通電話。
“少爺。”
“讓海市和安市那些醫院,不需要再給金晟揚匹配骨髓。”
周聿不能選擇殺人,那就隻能想儘辦法讓金晟揚死,或者舉家都離開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