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說完,趙所就走了進來,“是誰?誰偷人家兒子了?”
看到是趙所,賈張氏連忙爬了起來,跑到趙所的身邊又坐在了地上大哭道,“哎吆,青天大老爺啊!你終於來了,這個傻柱,就是這個傻柱,把我孫子抓了,都不知道藏哪裡去了?你快把他抓起來,救救我那可憐的孫子吧!”
“你孫子不見了?”趙所問道,“是叫賈梗嗎?”
“是,是,是我孫子,趙所長,你見著我孫子了?”賈張氏一骨碌翻起來叫道,“快說,是不是傻柱找人把他藏起來了?剛好被你們找到了?趙所長,我和你說,傻柱這個黑了心的自己沒兒子就想我們也沒兒子,你快把他抓起來。”
“趙所,求你了,救救我兒子,我兒子不見了,”秦淮茹也哭著說道,“我懷疑是傻柱,是他把我兒子弄沒了。”
“秦淮茹,你彆急著給人家扣帽子,”趙所嫌棄道,“我知道你兒子在哪裡,我們現在來就是調查這個事情的。”
“真的啊?”賈張氏叫道,“我就說嘛,一定是傻柱,就是他妒忌我們有兒子,絕戶的心都是黑的,你快把他抓起來。”
“你離我遠一點,我一進來你就滿嘴汙言穢語,”趙所怒道,“你孫子是被我們派出所抓的,現在明白了嗎?”
聽到趙所的話,秦淮茹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了下來,隻要兒子沒事就好,不過也就是一刹那,她又急了,“趙所,我家棒梗怎麼了?怎麼被你們抓了起來?我和你說,我們家棒梗可是個好孩子,不會乾壞事的,是不是誤會了?”
“噗嗤!”
何雨柱笑了,圍觀的人也笑了。
“喂喂喂,秦寡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叫好孩子的,就你家那個小偷,他要是好孩子,天下就沒有壞孩子了。”何雨柱恥笑道。
“柱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東西了?”秦淮茹氣道,“你說話可得負責任。”
“這個責我還真負得了,”何雨柱笑道,“彆以為偷雞的事情過去了我就拿你沒招,賊他就是賊,這不今兒個又上我家了,偷了兩塊手表一百塊錢,外加一碗紅燒肉。”
聽到何雨柱的話,四周唏噓聲一片,一個個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我早就說了,這賈家就沒一個好東西,賈張氏以前就是個賊,老是順東西,棒梗就是有樣學樣的。”
“可不是嘛!我家門口就曬了一點兒蘿卜乾,上個茅房的工夫就少了一小半,當天晚上我就聞到賈家吃蘿卜乾了。”
……
邊上,秦淮茹的心怦怦直跳,知子莫若母,這會兒她已經把事情猜的經過猜的七七八八了。
猜到後,她連忙走近何雨柱說道,“誤會,誤會,柱子,棒梗那個孩子你知道,就是皮,最多去你屋裡找點吃的,你以前不也由著他嗎?誤會,真的是誤會,你快和趙所說一下。”
“嗯,確實是誤會,”何雨柱鄙視道,“老子的兩塊手表都快誤會到你家去了。”
“行了,廢話少說,”趙所打斷兩人的對話道,“何雨柱,帶我們去看看現場再說。”
“好嘞,趙所。”
於是,秦淮茹焦急的目光中,何雨柱打開門帶趙所走了進去。
而想進去繼續糾纏解釋的秦淮茹卻被王小翠攔在了外麵。
“秦寡婦,我家愛乾淨,容不得臟東西進去,請你離我家門口遠點兒。”
“小翠,求你了,我我我……我就是看看你家還少了什麼東西,我好賠給你們。”秦淮茹急道。
“秦寡婦,我再說一遍,你今天要是敢進我家門,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要臉的東西。”王小翠指著秦淮茹罵道。
罵完直接跟了進去。
“這是肉是嗎?你出去的時候碗裡是滿的?”趙所指著油乎乎的碗問道。
“可不是嘛,我還想回來給我媳婦熱熱吃呢,你看看這吃的,滿桌子都是油,真是餓死鬼投胎,日他八輩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