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各家各戶的飯桌上，何雨柱得了一個兒子的消息就成了吃飯時候閒聊的主題。
閻家，閻阜貴吃了一根蘿卜條感歎道，“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本來我以為傻柱這輩子就是絕戶的名呢！沒想到到頭來倒是得了一個兒子，人的這個命啊真是多變。”
“爸，不就一個兒子嗎？有什麼的了不起的，你還有三個呢！”閻解成不服道。
“就是，我可是有三個兒子呢！”楊瑞華也說道。
“我不是和傻柱比兒子多，要比子女，我家比劉家還多一個呢！”閻阜貴說道，“我隻是借機感慨一下，一個本來注定了絕戶的人居然給他跳了出來，每每想起這個，我就覺得命真的是多變的，你看看許大茂，本來我覺得他是我們院最厲害的那個，光媳婦都娶過三個，可是你看，有孩子嗎？這就是命，看不到的命運。”
“老閻，你說的還真是，剛才院裡人還說呢，這回許大茂該被活活氣死了，”楊瑞華八卦道，“他們兩個，長了多大就鬥了多大，除了在娘肚子裡沒鬥，剩下的日子都在鬥，這回傻柱可算是狠狠的贏了一把。”
“你說的沒錯，這回許大茂該氣瘋了。”閻阜貴笑嗬嗬道。
“最好兩個人鬥個兩敗俱傷才好，這兩個就是咱們院裡最大的禍害。”閻解成笑道。
“兩敗俱傷不可能，之前許大茂有權的時候都奈何不了傻柱，彆說現在，許大茂差傻柱太遠了。”閻阜貴說道，“你以為一個工作名額是一個食堂主任說給就給的？傻柱肯定和廠裡的大領導關係很好。”
到現在，閻阜貴還想著何雨柱能弄工做的事情呢！要不是他和何雨柱現在關係很僵，他早就想上門算計好處了。
……
另一邊，許家，正如幾家人猜測的那樣，許大茂這會兒正拿著酒杯悶悶不樂地喝酒呢！
剛才他進院子的時候已經聽說何雨柱有兒子的事情了，回家後秦京茹又給他說了一遍，所以，這會兒許大茂心裡那是既鬱悶又憤怒，還有滿滿的失落感，甚至比他被攆出軋鋼廠的那時候還失落。
看著許大茂這樣子，秦京茹也是心裡有點兒難受，這段時間她和他可謂是夜夜笙歌，可是到現在，親戚每個月都準時報到，那是一次也不落空。
她現在更加確定問題出在許大茂身上了，甚至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後悔，後悔再嫁給許大茂。
可是看到桌子上豐盛的晚餐，她又覺得一點兒也不後悔了。
“哼，不就生了個兒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許大茂突然說道，“他爹是廚子，傻柱也是廚子，不就是生了個伺候人的傻廚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對，沒錯，傻柱一家子都是伺候人的命，大茂哥，你說的沒錯，來，我陪你喝一個。”秦京茹諂媚道。
“嗯！”
許大茂舉起酒杯又灌了一個。
一杯酒順著喉嚨而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像極了他現在的心情。
“兒子兒子，為什麼傻柱這個狗東西會有兒子呢？你說說為什麼？”許大茂難受道，“他就是個絕戶命，給賈家當牛做馬的命，還是易忠海養來的下人，你說說為什麼？為什麼他變了？為什麼？”
“砰！砰！砰！……”
許大茂接連不斷地捶起了桌子，這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幾欲瘋狂。
看到許大茂這樣子，可把邊上的秦京茹嚇壞了，她可是知道，這種狀態下的許大茂很有可能會打人，而她就是那個挨打的不二人選。
“大茂哥，不是說了他就算有十個兒子也是伺候人的命嗎？”秦京茹急忙安慰道，“你想啊，生兒子就是為了給人家做下人，還不如不生呢！你說對吧？”
“不不不，就算是下人也不行，他就是絕戶，絕戶，絕戶，絕戶，就該是絕戶，”
說著，許大茂又錘起了桌子，沒辦法，他心裡太壓抑了，不發泄一下他覺得他要爆炸。
還不等秦京再次安慰，許大茂又罵了起來。
“秦寡婦就是個廢物，廢物，連個傻柱都拿捏不了，活該她一家子吃屎，活該，活該他兒子坐牢，活該她家絕戶。”
“還有易忠海，老廢物，我以為他多聰明呢？連個傻子都抓不穩，還被送去坐牢了，廢物，廢物，通通都是廢物，活該他是絕戶，活該她媳婦跑了。”
“砰砰砰！”
許大茂又捶了幾下才安靜了下來，這會兒他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一點兒。
“大——大——茂——茂哥，你沒事吧？”秦京茹弱弱地說道。
“沒事，我就是說說那幾個廢物，你覺得他們不是廢物嗎？你說是不是很廢物？”
“是廢物，大茂哥，我姐是廢物，易忠海也是廢物，就像你說的，連個傻子都對付不了，可不就是廢物嗎？”秦京茹附和道。
“哼，京茹，你等著看，彆以為他傻柱有了兒子就了不起，”許大茂狠狠道，“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許大茂會站在他頭上拉屎灑尿，告訴他，他比我許大茂始終都是差一大截的，你信不信有這一天？”
“信，大茂哥，我一直都信，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看上你，而看不上他，他就是個傻子。”秦京茹違心道，“也就是最近運氣好了點，所以才這樣。”
“哼，也是，好運肯定不會一直有下去，京茹，來，喝，喝完了我們要睡覺了，我就不信我許大茂還能沒兒子。”許大茂說道。
“奧，好，喝，喝完了睡覺。”秦京茹顫顫巍巍道。
她看出來了，許大茂要發泄，她可是知道，這許大茂雖然不行，但是變著折騰人的方法不少，所以還是有點兒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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