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雲!”
江晏咬牙切齒。
蘇聽雲譏笑,發狠的抽回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在走!”
江晏眉心狠跳,他被憂心憤怒衝昏了頭腦,天知道他看到她身上染血的時候有多害怕,那是他在任何訓練實戰中都從未體驗過的。
“離我遠點!”
蘇聽雲斥道。
惹不起她躲不起嗎?
她眼底的冷漠疏離讓江晏腦中最後一點點理智土崩瓦解,他看著蘇聽雲不斷開合的紅唇,忽然俯身,把她壓在門板上,吻了下去。
“嘭”的一聲撞響。
貼在門外聽著裡麵動靜的舒岑和趙雅然皆是一愣。
趙雅然滿腹狐疑,“該不會……打起來了吧?”
舒岑咋舌,瞪圓了眼睛,“那小子不至於打女人啊!”
“進去看看!”
趙雅然怕蘇聽雲吃了虧,握著門把手就要進去,她擰了擰,才發現門從裡麵被反鎖了。
“伯母,等等。”
眼看趙雅然就要叫人砸門了,舒岑耳朵貼著門縫,聽到裡麵細微的喘息聲,她愣了下露出恍悟的表情,然後八卦地掩著唇拉著趙雅然往邊上去。
蘇聽雲懵了。
她想過所有江晏可能會有的舉動,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種。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緋紅的臉頰,溫度有些燙人,江晏深邃的眼瞳凝結成濃稠的霧色,唇瓣貼著她有些冰涼嬌軟的唇。
輕撬開她的牙關,趁著她怔愣的間隙,唇舌無師自通的侵入,帶著霸道野性的占有欲,她唇瓣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要美好萬倍。
古銅膚色染上迷離的色澤,喘息漸漸粗重,然後,伴隨著唇角傳來的尖銳痛楚以及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曖昧旖旎的泡泡“啪”地破碎。
“變態!”
蘇聽雲使勁甩出一巴掌,聲音因為暴怒而有些變了調。
江晏目光一怔,死死地盯著她。
看著她唇瓣微有些紅腫,眼神又是一暗,手心緊了緊,聲音沙啞地開口,“我不會道歉。”
“嗬!”
蘇聽雲氣極,反手狠狠地抹了下唇瓣。
“如果這樣你能記的深刻點,彆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中,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兩人倔強固執的對視了幾秒。
蘇聽雲眸底卷起的狂風驟雨在靜默的這兩秒裡偃旗息鼓,表情又恢複平日的清冷平靜,她微微勾了下唇角,一聲不吭的推門出去。
“……”
江晏看著她的背影,手掌緊了緊,懊惱煩躁的一拳砸在門板上。
聽到這邊的動靜,舒岑和趙雅然從走廊對麵的房間出來,她們一眼看到江晏臉上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趙雅然目光微愣,然後很是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舒岑嘴角微微一抽,幾乎能預想到先前發生了什麼。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語重心長地說“姐我早跟你說了,暖男才是王道。”
江晏眼神動了動,“……什麼是暖男?”
難得見江晏一副這麼配合的樣子,舒岑立即開始了一番科普解釋。
這讓那調查完現場,等著來彙報的小隊長眼睛都瞪圓了,傻愣愣地看著江晏臉上的巴掌印。
我的乖乖!
竟然有人能給江爺一個大耳刮子?他十分好奇那人是何方神聖?
蘇聽雲剛走出酒店,一輛車停在她麵前,一個年輕小夥行了個禮,“蘇小姐,江爺叮囑我務必把你安全送回去。”
蘇聽雲目不斜視,甚至連腳步都沒停一下。
“哎?蘇小姐?”
年輕小夥一急,慌忙發動車子跟在後麵,既然江爺交待了,他怎麼也得看著她安全到家才行。
聽著身後發動機“嗡嗡”作響的聲音,蘇聽雲煩悶的皺了下眉,回頭冷冷地看了眼,一言不發的拉開車門,上車。
她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有順風車不坐白不坐。
見她上車,小夥露出個放鬆的表情,殷切地問“蘇小姐,是回家還是去公司?”
蘇聽雲默了一秒,“回家。”
“好咧!”
沒用她報地址,他直接把蘇聽雲送到了她租住的小區。
“蘇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回應他的是蘇聽雲重重的關車門聲,小夥吐了吐舌頭,直到看到小區樓上樓層的燈亮了才掏出手機給江晏回話。
“看著她上去了?”
“爺,放心,我兩隻眼睛看著蘇小姐安全到家的。”
難得江爺對個女人這麼上心,一路上他有心想多為江爺說兩句好話,可他才開口,就被蘇聽雲一個冷漠的眼風給堵了回來。
……
蘇聽雲把衣服脫了,看了眼被她踢的歪七扭八的鞋子,絨質鞋麵上也沾了血,她皺了下眉,不知道能不能洗掉,她還挺喜歡這雙鞋的。
泡在浴缸裡,她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
半個小時後,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她一看手臂上泡的濕答答在滴水的紗布,無聲地歎了口氣。
都怪那個瘟神加變態,她反應好像都遲鈍了不少,等她裹著浴巾,出去找藥擦的時候,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個萬能小藥箱還在江晏車上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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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胡亂擦了個藥膏,蘇聽雲覺得自己這一趟虧大發了。
第二天,藍優一早提醒她,今天有個《繁花》舞台劇的采訪。
“這些問題是我和小羽總結的,可能會被記者問到的,你提前看看,好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