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份,就他那個腦子,能做這麼久的盤口主大多數是那個陳算的功勞,外置大腦,懂不懂。”餘虞解釋道。
而餘虞也不是真的放過那個刀疤,新的盤口主上位了總要立威,不過是留給他的禮物罷了。
坎肩還是不太明白,餘虞很是無奈,“你那聰明的小腦瓜子沒必要用在這種地方,乾活去吧。”
“好的,二小姐。”坎肩應聲跑出去了。
餘虞低聲歎氣,坎肩一會聰明一會笨的,到頭來還是隻有莫竹一個讓餘虞相信,那以後該怎麼辦啊?
餘虞很是憂愁,有誰能替自己打工呢?
對了,張鳴翌呢?
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你人呢?總不能你也放假吧?”
“……”張鳴翌沉默了。
“喂?你乾嘛呢?可彆偷懶啊,我付工資了的,我在杭城快忙死了,你擱哪呢,快來乾活了。”餘虞說道。
“我在京城,莫竹讓我處理京城公司的一些業務。”張鳴翌說道。
餘虞不理解,張鳴翌這樣的人,為什麼讓他去乾白道。
“莫竹安排你乾白的?你這樣的不應該給我乾黑的嗎?”餘虞不解詢問。
“……”又是一陣沉默,張鳴翌真的很無語,他為什麼一定要乾黑道。
“你京城那邊就遠程辦公唄,過來杭城這邊幫我處理盤口的事兒。”餘虞直接拍板。
“知道了。”張鳴翌回道。
“我很看好你的啊,儘快過來吧,就這樣,掛了啊。”餘虞掛斷了電話。
幸好幸好,差點把這個工具人給忘了,真是,白瞎乾了半個月。
張鳴翌再次無語,數次懷疑自己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
或許一輩子住在山裡也挺好的,為什麼自己要選擇出來受這份打工的苦。
雖然說有工資,但是花不出去,因為沒有時間去花錢,一睜眼就是工作。
不過抱怨是抱怨,張鳴翌還是快速處理好京城這邊的事情,因為接近年關,所以京城並不忙碌。
因為員工也要放假的,如果不是大事,其實張鳴翌都可以放假了。
隻是沒有想到餘虞這個電話來的這麼及時,安排好京城的事務訂了最近一班的飛機。
身份證還是餘虞用積分換的,當然,從003那邊等價交換來的。
杭城有了張鳴翌幫忙看著盤口之後,餘虞總算是解放了。
餘虞難得在家裡鹹魚躺了兩天,又開始忙碌了,因為新年到了。
“爸爸,你寫對聯嗎?”餘虞湊過去問道。
“讓吳邪去寫吧,練了這麼多年的字彆退步了。”吳貳白說道。
“那爸爸呢?不寫嗎?”餘虞問道。
“我寫個福,意思一下就行了。”吳貳白解釋道。
餘虞點點頭,若有所思。
“那大伯和三叔呢?他們會寫嗎?”餘虞又問道。
“你大伯,應該和我一樣就寫幾個福字,你三叔就算了吧,那字沒眼看。”吳貳白嫌棄的說道。
“那家裡的對聯都是吳邪寫嗎?”餘虞好奇問道。
“不全是,主要是對來年的祝願,寫幾幅算幾幅。”吳貳白解釋道。
“行了,去大廳找吳邪玩吧,我還要處理些事情,晚些過去。”吳貳白開始趕人了。
“好吧,那你要早點來哦,今夜早些吃團圓飯,我想出去玩煙花。”餘虞撒著嬌說道。
“知道了,孩子心性,我會早些過去的。”吳貳白不耐揮了揮手。
看著蹦蹦跳跳離開的餘虞輕笑了兩聲,還像是個孩子,真是一點都不像快三十歲的人。
“嘿,吳小狗,我來啦!”餘虞衝進客廳,看見吳邪正在寫對聯。
“阿魚,你看看,怎麼樣?”吳邪寫完了對聯才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