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虞睡醒後已經接近晚飯了,突然想起來啞女那群人還不知道怎麼處置的呢。
‘那群人怎麼處置的?’餘虞問向黑瞎子。
“小老板倒是還記得。”黑瞎子陰陽怪氣的,不知道發什麼脾氣。
‘怎麼了?她又來找你了?’餘虞不明所以。
黑瞎子很是無語,但還是給餘虞解釋。
“他們上午被啞巴村的人趕出去了,過路的時候被炸藥炸到了,送醫院去了。”
餘虞點點頭,沒再細究,人沒事就行了,接下來的和自己沒關係了。
齊秋一聽又笑了,“是你救的人家送去醫院的吧?”
“湊巧,都是張鳴翌安排傷者送去醫院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黑瞎子被噎很是無語。
“我就說了,這是桃花,黑爺,躲不掉的。”齊秋賤兮兮的說道。
黑瞎子一臉無辜,舉起拳頭佯裝要揍齊秋,“就算是桃花那也是爛桃花,你小子。”
“姐姐,姐姐,他要打人了,你要幫我啊。”齊秋的嗓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活潑的很。
餘虞笑得樂嗬,她自然是知道黑瞎子就算揍齊秋也不會下重手,就沒有管。
‘不要隨便當月老。’鬨了一會之後餘虞才製止兩人,對著齊秋警告。
餘虞這是記住教訓,感情一事最是難言,勸分勸和都是罪人。
接下來的幾天安分下來了,直到張鳴翌來啞巴村找餘虞。
“焦老板已經入住天麟樓了,還有大批行業內的精英也跟著來了。”張鳴翌說道。
‘知道都有哪些人嗎?’餘虞問道。
“大部分是行業內的散戶精英,但是九門好像塞了暗子進來。”張鳴翌不確定的說道。
也有可能是擅作主張,畢竟有些人是隱藏起來的外家,一般人不知道。
‘好,什麼都不用準備,等雷雨的時候讓我們的人退回來。’餘虞笑著吩咐。
“是,那天麟樓那邊還要繼續監視嗎?”張鳴翌問道。
‘繼續盯著。’餘虞回複。
“好。”張鳴翌彙報過情況後就離開了,餘虞也打算離開啞巴村了,該辦正事了。
餘虞在離開之前打算再去見一見小女孩紮娜,那個眼睛很像黑葡萄的女孩。
紮娜坐在集市的攤子上,晃悠著腿,吃著糖。
看見餘虞的第一時間就揮手打招呼。
‘姐姐。’
餘虞笑著回應揮了揮手,同時坐在了紮娜的旁邊。
‘紮娜,我要離開了。’餘虞對著紮娜比劃道。
紮娜麵上有一瞬間的失落,但她知道,餘虞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紮娜很快又揚起笑臉,‘姐姐要注意安全。’
‘當然,我可是很惜命的。’餘虞笑著,一臉理所當然。
紮娜也笑了,‘我也會很惜命的。’
‘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的,希望下次再見,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餘虞帶著美好的祝願。
紮娜的笑容像一顆黑珍珠,很美。
不久,餘虞帶隊,準備去一網打儘了。
“老板,三天的時間他們的人已經到齊了,昨天的雷雨已經過了。”張鳴翌說道。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餘虞一定要打雷之後再去,但是他一個打工的少置喙老板的決定就是了。
餘虞點點頭,從啞巴村過去要不了多久,幾個小時就能到了。
吼泉的位置想必焦老板應該已經發現了。
如果這樣都發現不了就真的是太蠢了,餘虞都把位置直接告訴他們了。
‘現在直接去點人,帶人平推。’餘虞吩咐道。
張鳴翌麵色平靜,畢竟早有預料,儘管沒有提前打招呼也沒有過多的忙亂。
半個小時後,大部隊就集合完畢,等著餘虞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