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小哥兩人臉色都很奇怪。
“小老板,你這話”黑瞎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危險?他和啞巴兩人經曆的危險還少了嗎?
“南瞎北啞的稱號不是說順口喊出來的,小老板對我們的本事是不是有點認知錯誤。”黑瞎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餘虞撓撓腦袋,她知道他們很厲害,但是也會受傷啊不是。
“我們,不是廢物。”小哥冷聲說道。
餘虞愣了一下,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們會受傷,這是我的事情,我隻是不想你們因為我的事情受傷,我’
餘虞著急忙慌的打著手語,亂七八糟的讓人更加不理解。
張著嘴想解釋什麼但是卻無聲,都是氣音,更加著急了。
“小老板,我們都知道,但是,啞巴說的也是對的。”黑瞎子沒有安慰餘虞,他不希望餘虞一直抱有這種思想。
危險對於他們來說再正常不過,也就是現在天天跟在餘虞身邊少了許多冒險故事。
就像他們在意餘虞,但餘虞要做的危險事情他們不是阻攔,而是想辦法幫助。
餘虞這種情況屬於是過度保護了,他們可不是什麼瓷娃娃,受不得一點傷害。
餘虞沒再解釋什麼,他們說的是對的,是自己管的太多了。
難過的抱著枕頭低著頭沉浸思緒。
小哥看著餘虞失落的模樣不知道怎麼才好,轉眼看向黑瞎子,兩人對視上。
小哥想讓黑瞎子去安慰人,黑瞎子則表示餘虞需要自己想清楚,他不想這樣簡單繞過去。
小哥無奈,或許他知道了吳邪和王胖子對於他是一種什麼感覺了,真的很無力。
不管怎麼樣,小哥還是沒有聽黑瞎子的讓餘虞一個人難過。
小哥走過去手搭在了餘虞的肩膀上,拿過餘虞手上擰巴著的糖,拆開,“相信你,吃糖。”
小哥記得,餘虞說過,不開心的時候吃點甜的心情就會好了。
就這一瞬間,餘虞很想哭,也不知道為什麼。
餘虞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爭氣,都是三十多的人了,怎麼還動不動就哭唧唧的。
接過糖塞進嘴裡,又低著頭,不過這一回沒有不開心,相反,這顆糖很甜。
吳邪電話和十一倉聊完之後回來,看見客廳的氣氛有些沉悶。
沒有直接詢問,反而是眼神詢問在場的兩人。
黑瞎子聳聳肩攤手沒什麼解釋,小哥的冷臉意會吳邪也看不懂啊。
吳邪無奈,還是真問餘虞了,“阿魚,怎麼了嗎?”
餘虞搖搖頭示意沒事,揉搓了下眼睛把眼淚蹭掉。
吳邪也不好追問,隻想著稍後再單獨問問兩人是什麼情況。
“那吃飯吧,二叔讓人把餐食送過來了。”吳邪說道。
餘虞點點頭答應,不再去想之前的事情。
要她放下是不可能的,餘虞不是看不起南瞎北啞,反而是看的太重了。
“阿魚,等會下午三點要去醫院一趟,我和二叔已經預約好了。”吳邪說道。
餘虞無所謂的點點頭,佛係,她掛不了的,隻要好好養養就能回來,少則數月,多則數年。
看著餘虞這麼聽話,吳邪有一種欣慰的感覺,類似於孩子大了,都懂事了。
如果讓餘虞知道了一定會跳起來敲吳邪的狗腦袋。
飯後餘虞小睡了一會,也就一個小時,鬨鐘響了餘虞就起來了,罕見的沒有賴床。
餘虞起身出去外麵,一個人走到了院子裡,客廳沒有人,他們也回房間了。
院子裡沒有什麼東西,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原本餘虞是同樣的想做個秋千,不過後來放棄了。
餘虞安靜的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她有些想出去走走,就是很突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