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以為老爺子才是那個最可恨的人,弄到最後發現原來最可恨可怕的人竟然是他。
“他藏得可真好。”
江時幼地手指頭在桌子上敲打好幾下,這個事情爆發之後,唯一會受到影響的就是江若,溫臣早就知道,也做好了爆發的準備。
江若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她受點傷是合理的。
“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的?”
看對方常年去賭博場,她內心有了個算盤,“還真地有個需要你的地方。”
兩個人吃完飯交代了各自的助理,立馬買票飛回京城。
賭博場裡。
溫知溪摟著美女一臉地不屑,視金錢如糞土,語氣還格外地衝,不知道低頭,“你們先給我寫上欠條,一會我讓我爸打錢過來。”
裡麵地管事為難地道,“你上次欠的都還沒還呢。”
溫知溪看著管事,一腳踹過去,看著周圍的人都望過來,覺得臉麵都沒了,“我哪次賭輸來給錢,沒有多給你?”
他以為這一腳踹下去,大家都不會用異樣地眼睛盯著他看。
“你說這蠢貨,在賭場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管事代表的就是背後的老板嗎,他這麼做不是把老板的臉放在地上摩擦。”
兩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
管事長起身,拍打著身上地灰塵,露出了那抹生人勿近地氣息,眼神淩厲地掃在場每個人,嘴角弧度勾了一點。
“我李某平日為人和善,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成看阿貓阿狗,被人敢這麼對待。”
溫知溪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還在那裡高高在上,“平日裡喊你一聲李哥,那是尊敬你,實際上你不過就是一條狗。”
“給我舔鞋都不配。”
江時幼在想他這麼地囂張跋扈,她媽媽為什麼會不知道呢,這一點就有些奇怪。、
李管事見保鏢要上,攔截住,“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您是哪一家的,該不會是私生子吧,要知道在我們這賭場,少爺們要是欠錢,都直接報家牌號。”
“隻有您,不敢。哦,對了,就你給的打賞的那幾萬塊錢,您也好意思說出來,這在場地哪個爺每次打賞不都是幾十萬起的。”
溫知溪被說的一陣紅一陣青。
“我爸的身份你也配知道?”
李管事嗯嗯幾聲,不耐煩地道,“既然我不知道,就麻煩您這個神秘人物的爸爸現在馬上立刻給我還錢!”
“否則打斷你的腿。”
江時幼看向周京宴,差不多了,好戲該輪到他上場了。
溫知溪哪裡能夠想到今天這管事這麼不好說話,他爸哪裡能夠聯係得上啊,這幾日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他媽也警告他這段時日不要去賭場,不要惹是生非。
“這位少爺,您要是不打,那就隻能夠拿您的手來換了。”李管事說完打算要砍掉他的手,手輕輕地往前一掃。
保安上前抓人,手裡還拿著工具。
這一幕,讓溫知溪徹底地害怕起來,他這手可必須要留著啊,他還是要當溫氏地繼承人的,想到還有那兩個死孩子在他前麵。
他心裡地怒火噌蹭的,等將來他掌管公司,一定要讓溫臣還有他那個賤妹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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